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事实证明,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胡说八道。
孟宴臣一在梦里醒来,就发现哪里不对。他的乳头火辣辣地疼,酸胀麻痒,好像被蚂蚁咬了好几口,不断传来热烈的刺激感,坠坠地疼着,仿佛挂着什么东西,难受极了。
他忍不住脱下衣服,去查看胸口的异样。雾蓝色的衬衫纽扣全都解开,那异样感觉的源头完全暴露出来。
孟宴臣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原来整齐的西装底下,不仅胸肉鼓鼓囊囊,几乎快把衬衫撑破了,肿胀鲜艳的奶头上还挂着凝固的乳汁,穿挂着刻有名字的乳环。
“白奕秋”三个字雕刻得龙飞凤舞,极其嚣张跋扈,明晃晃得就像叉腰大笑的罪犯。
他有点恼火,对这种过于侵犯他自我意识的强迫行为。
“白奕秋!滚出来!”
孟宴臣没发现自己生气炸毛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猫,目光一冷,锋利的爪子就蓄势待发。
“哇,真的生气啦。”白奕秋举起双手,从茂盛的大树后面转出来,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穿了对乳环而已啦……”
“只是?”孟宴臣冷笑。
“多好看啊。”白奕秋振振有词地狡辩。
确实是很好看的。铂金戒指似的圆环从乳尖穿过,垂下轻飘飘的金色羽毛。奶头在疼痛的刺激下一直挺立红肿,仿佛两颗秋天的浆果,圆鼓鼓的,连细微的褶皱和纹路都展开了,沾着一点奶水,更衬出十二分的诱惑。
禁欲又色情,圣洁又淫荡,衣衫不整又面无表情,整个人都矛盾得勾魂摄魄,简直像被恶魔蹂躏奸淫的神父,奶子都被玩得不成样子了,涨奶涨得随时都会流出乳汁,却还要做出一副不可亵渎的神色。
算起来,白奕秋在梦里其实已经把孟宴臣玩透了。他可以确定,哪怕是粗暴的强奸,他也能把对方肏得欲仙欲死。
所以,坏男人一边装无辜认输,一边悄咪咪靠近。“我来帮你取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孟宴臣不太相信梦里白奕秋的节操。——这人可能根本没那种东西。
他低头观察着乳环的构造,没有找到接口处,皱了皱眉,试探性地伸出手,捏着乳环的一端微微转动。
剧烈的痛楚和触电似的麻痹感突然迸发出来,乳环拉扯到了敏感的奶头,引得那嫣红的小东西颤了又颤,颜色更艳丽了。
从白奕秋的视角看过去,竟像孟宴臣在玩弄自己的奶头似的,画面难言的销魂,几乎立刻就勾得他鸡儿梆硬。
显然乳环的接口处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孟宴臣必须很小心,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地转动小巧的乳环,才能勉强看到那针尖似的细缝。
忽然眼前一模糊,白奕秋已经摸到了他跟前,趁他不备,偷走了他的眼镜。
孟宴臣:“……”
“你几岁了?玩这种把戏?”
“真的很好看,很适合你,再戴一会儿嘛。”白奕秋拢着恋人的胸,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富有弹性的乳肉在他掌心摩挲,柔韧极了,仿佛有种磁铁般的吸附力。
孟宴臣原想打掉他作乱的手,但体内蹿升的快感热腾腾的,眨眼间就搅乱了他的理智。
“唔……”他的呼吸随之一乱,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火热酸涨,沉甸甸的痛感都变得暧昧起来。那被细细乳环穿透的地方落在白奕秋指腹间,反复拉扯挤压,顷刻间就从看不见的奶孔流出甜甜的汁水来,奶香味浓郁地散开,更是不堪入目。
“你、你又……”孟宴臣似乎是想指责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体内喷出奶水的快感给占据了上风,理智逐渐溃散,毫无还手之力。
“可你喜欢这样,硬得很快呢。”白奕秋低笑,不再是阳光明媚大金毛,而活像野心勃勃的狼,狡猾而蓄谋已久。“你喜欢被我触碰、拥抱、亲吻、抚摸、玩弄……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这样接近你。你骨子里渴望被爱,被抚慰,期盼冲破一切枷锁,获得绝顶的自由和欢愉。——而这,恰好可以通过性爱得到。所以我总是能得手,因为你其实很愿意,也很期待。”
孟宴臣怔住了,不由自主地顺着白奕秋的话开始思考。
他晕乎乎地脊锥一麻,筋骨和肌肉都又酸又软,被白奕秋亲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就下身一凉,跌坐在男人身上。
这个姿势好眼熟……他们刚才在逗猫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姿势。
白奕秋稳稳地坐在秋千上,紧紧地搂着孟宴臣,分开他的双腿,飞快地脱掉碍事的裤子们,扔在碧绿的草地上。
“你要在这里?不行……”孟宴臣按着白奕秋的肩膀,本能地想要拒绝。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由不得他说不行。白奕秋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性器,强硬地箍着孟宴臣的腰,用力一挺,一股脑整根插进了后穴里。
“混蛋!”孟宴臣咬牙骂他,疼得一激灵,刚刚抬起的腰无力地下坠,被男人挺拔坚硬的阴茎操得更深更狠,所有的气力都散了,只余下哆嗦喘息的生理性反应。
“我喜欢听你骂我。”白奕秋笑嘻嘻,“再多骂几句,最好录下来,每天循环播放,听听你是怎么被我肏哭,呜呜咽咽高潮,又只会骂那几个可怜又单调的名词的。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骂人,嗯?”
孟宴臣跨坐在男人腰上,这秋千太高,他的脚甚至无法着地,整个人近乎悬空,在窄窄的一块木板上摇摇晃晃,所有的重量似乎都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这种危机临头的紧迫感,让失去安全保障的孟宴臣尤其讨厌,他下意识想脱离这种危险的境地,可是白奕秋太了解他,抬腰的动作刚刚开始,就故意蹬着草地,让秋千高高地摇晃起来。
他明明只比孟宴臣高两厘米而已,偏偏就能够得着地面,可以施加启动的力道,让秋千在惯性的作用下上下起伏,前后晃悠。
“啊……”孟宴臣不得已抱紧了罪魁祸首,避免自己狼狈地摔下去。他愠怒地瞪着白奕秋,眼尾却曳着一抹湿漉漉的绯色,红润的嘴唇轻微地开合,流露出几个控制不住的气音,脸颊和耳朵也浮现出动人的粉色,迷醉得像喝了酒,诱人而不自知。
“抱紧我。”白奕秋想看到他更失控的表情,控制着秋千越荡越高。他不需要再玩什么花招,怀里的孟宴臣就已经满眼水光地趴在他怀里,失神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慢、慢点……会掉下去的……嗯……”孟宴臣在极度的紧张下,本能地收缩肉穴,把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更深。他有些慌乱,却又无法抗拒地滑落进欲望的深渊,肾上腺素飙升,悬浮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只鸟儿,飞快地骤升骤降,眼前的景色混乱成绿白的色块,深深浅浅,天旋地转。
比全力奔跑,还要让人着迷的,飞翔般的错觉。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又仿佛下一刻会飞得更高,冲到天空之外,云层之上,放肆地任灵魂徜徉,任欲火焚身,飘散在风中,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看,无法思考,无法理解,只有快感倾泻而下,如同绚烂的银河,爆炸在他的大脑里。
孟宴臣几乎失去了意识,他颤抖着抱紧白奕秋,头埋在他颈侧,后穴的敏感点被白奕秋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濒死般喘着气,在他前所未有的绝妙高潮里,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这是白奕秋最喜欢的时候。他心爱的人短暂地迷失在性爱带来的生理快感里,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和脸颊,气喘吁吁,满脸潮红,眼里全是潋滟的湿气,彻底瘫软的身体蜷缩在他怀里,有一种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脆弱和性感。
宛如被暴雨淋湿的蝴蝶或者猫咪,短暂地落进白奕秋怀抱,一时半会跑不掉,也无法反抗,不管是玩弄对方的哪里,都是可以的。
于是白奕秋享受着这纵情的欢乐和满足,游刃有余地晃着高高的秋千,拉扯着乳环上飘荡的羽毛,把这美妙的一刻拉长再拉长,如愿地把孟宴臣欺负到泪眼朦胧,哽咽失声。
孟宴臣在疼痛和快感的异样折磨里,接连不断地高潮。他的喘吟声半数淹没在白奕秋唇齿里,舌头被勾弄纠缠,浑身发热,又痛又爽。
奶水喷射得比精液还多还乱,时而在白奕秋的挤压下四处飞溅,时而滴滴答答地流淌,汇聚在腰腹和大腿间,又顺着秋千的晃动胡乱洒落。
草坪上的奶香味四散开来,引来了好奇的猫咪。孟宴臣在难以描述的感官刺激里,眼睁睁看着狸花舔了舔他滴落的奶水,然后歪着脑袋,一个起跳加飞落,就扑进了他胸口,快乐地开始踩奶。
天哪!王爷又被抢亲了!...
那天,全都在国外劳务的父母姐姐突然告诉自己,你是一个富二代,拥有万亿家产!陈歌我居然是富二代?...
内涵书,你懂的,隐藏的小乐趣,风流是一种态度,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西门浪投胎进入修仙世界,偶得根据里面的秘法修炼蛊虫和用毒之法。西门浪拜师大力尊者,凭借自己力大无穷的天赋,开启一段不同于普通修行者灵气御敌的战斗道路,蛮力融合灵气的战斗方式非常霸道和不讲理。西门浪并非莽夫,也爱用一些不上台面的方法下毒来达到目的。收集我不想合体双修...
港圈狠戾凉薄顶级大佬x外貌清纯的清醒小白花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第一次见面,荣砚修问她温同学,你的成绩如何?随后,他不动声色地融入她的生活。两人之间的关系难以定义,暧昧若有似无,她选择逃离然而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向来薄凉之人,竟在她面前手足无措,小心翼翼道sorry,这是我第一次追女生,很多地方都欠考虑,才让你造成了误会。温同学,那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温卿窈拒绝了,却现他人设逐渐崩掉了,不仅是个恋爱脑,还在疯边缘。当他误以为,她想暂停这场爱情时他第一时间从国外飞十几个小时回来,将她拥入怀中,低声温柔祈求着BB,请你不要放弃我好吗?后来,荣家家主一场盛大奢华的婚礼轰动全港,新娘备受各方讨论。对此,荣砚修在社交平台上郑重言我的荣太太温卿窈,她一直都是非常优秀的人。当年是我一见钟情,接着蓄谋已久,徐徐图之。不久,网友扒出。从几年前开始,在十二月某一天,维港绚烂盛大的烟花秀以及花样百出的无人机表演都是为荣太太庆生。aestruck。这便是荣砚修见温卿窈第一眼时的感觉。为爱低头,甘愿俯称臣。...
简介关于这个疯子有点冷一个神秘电话,让富二代高子峰得到了年轻继母出轨他人的铁证,也让他知道了初恋女友的死亡另有他情。为了真相,他开始了无尽的追查,一桩桩的血案里面藏着无数骇人听闻的秘密,令人惊心动魄,匪夷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