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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裡光線昏暗,七彩的射光在玻璃牆壁上來回反射,映在人臉上,是扭曲晦暗的模樣。
長相清秀的小男孩兒偷眼瞧著身邊兒男人俊朗英挺的面容,把搭在他筆挺西褲上的手悄悄往前探了過去。
摟著他肩膀的手掌驟然收緊,男人微微偏頭湊近,聲音低沉:「事不過三。」
男孩兒全身一抖,手跟觸電一樣縮回來,再也不敢往他身上碰。
「二、二少……」他牙關打架,嚇得都結巴了,一句認錯顫顫巍巍愣是不敢說。
李青海不以為意,淡淡道:「喝酒吧。」
「哎、哎!」男孩兒連聲應了,舉起酒杯來把一整杯白酒一口乾進了肚子裡。
「二少別這麼粗魯嘛,喝多了就沒意思了。」旁邊禿頂大肚的張瀾山「哈哈」一笑,在自己懷裡精緻的男孩身上揉了一把,「你說是不是?」
男孩敢怒不敢言,訕笑道:「張總說的是。」趕緊也給張瀾山敬了一杯酒。
李青海笑了笑算做回應。
包廂里算上他一共五名客人,事情談完了酒也喝到位了,便開始放縱了,張瀾山還算是最收斂的了。
李青海昨天又幾乎一夜沒睡,讓包廂里濃烈的菸酒味兒沖得頭暈,他就站起身來說:「張總慢慢喝,我出去上個洗手間。」
關上包廂的門,裡面的聲音立刻一點也聽不到了,門外走廊寬敞明亮,柔軟的地毯,枝子吊燈,玻璃瓶里的玫瑰花都是鮮的,看上去跟普通的高檔酒店沒有什麼不同。
當然這裡的消費是普通酒店的十幾倍,而且一般人就是有錢也進不來。
這是一處會員制私人會所,面向的都是富豪和圈內人士,這裡的「侍應生」是流動的,有的是經紀公司花了大價錢塞進來的,有的甚至是客人自己帶來的,包廂隔音效果絕佳,把門一關,群魔亂舞。
圈裡這樣的會所數不勝數,大家心照不宣。
包廂里自帶洗手間,李青海並不是真的要上洗手間,只不過是給屋裡剩下那四個人留下自由發揮的,他有點頭疼,不耐煩看那些個有錢老男人的把戲。
走廊里一個服務員都沒有,他踩著柔軟的進口地毯到盡頭的公共洗手間洗了把臉,清涼的水拍在臉上,頭疼總算是減輕了一些。
他估摸著剩下那四位差不多該完事了,抬腿往回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一陣強烈的眩暈,人站不穩靠在一間包廂的門上,沒想到這門沒關嚴實,讓他給撞開了一條縫。
門就被人從裡面拉開了,隨後響起一個驚喜的聲音:「二少,什麼風把您吹來啦?」
李青海緩過了這陣頭暈,見開門的是「富強」地產的孫崇明。
「孫總。」他點頭致意。
「來來來快進來。」孫崇明不由分說地把他拉進了包廂,給裡面的人介紹:「李青海,李二少!」
這個包間比李青海他們開的那個要大得多,是個裡外兩間的套間,外間的沙發上歪著四五個老闆,見到李青海進來紛紛跟他打招呼,陪坐的女孩兒乖巧地給李青海倒了杯酒遞過去。
李青海接了酒杯,對眾人舉杯致意,低頭抿了一口。
孫崇明熱情地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二少來談什麼生意呢?」
李青海說:「家裡投了塊地,商量一下怎麼開發。」
孫崇明半是恭維半是羨慕地說:「二少的藝海傳媒在圈裡蒸蒸日上,還要抽空管李氏的生意,這有能力的人就是不一樣,咱們這些庸人真是比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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