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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典雅大方的心理诊疗室,一名长及肩的男人神态轻松的坐在真皮沙上,裁剪修身的浅色西装勾勒出他的精瘦的身材,俊秀的容颜上带着浅浅的、略有些玩味地笑容。
“肌肤饥渴症。”男人妩媚多姿的眼眸看向坐坐在他前面,一丝不苟的干净男人——宋承然。
宋承然没有反驳男人,只是淡淡的回看着他。
男人见宋承然没有什么反应,就继续说道,“由于幼儿时期极度缺乏父母关爱,而造成宋医生你产生肌肤饥渴症。”
宋承然睫毛颤了一下,声音低沉有力,“在这里,我是你的病人。”
“好,我的病人。”男人并不对宋承然的打断而有恼怒之意,嘴边的玩味不减,“有了这个病状,你反倒是越来越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了,从心理上克制自己想抚摸别人皮肤的想法,更不希望别人碰你。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病态的严重洁癖。”
“宋承然,你的病状可真是多啊。”男人勾起唇角笑着。
宋承然抬头,一记眼刀过去,低声警告他,“苏廊。”
被称为苏廊的男人立马就闭上嘴,还用手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再多嘴,但下一秒他又开始说了,“你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理我,怎么这几天又约上了?难不成是你的洁癖变成变态级别的了?”
宋承然摇头,垂下眼去,看着桌前的那一杯黑咖啡,“是肌肤饥渴症。”
“嗯?”这个回答倒是让苏廊吃了一惊,“你想触摸别人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了?”
宋承然看着黑咖啡里飘荡出来的些许热气白烟,眼神不自觉得有些暗淡,“准确的说,是对触摸某一个人的欲望。”
苏廊越来越吃惊了,在多年好友面前差点保持不住自己作为著名心理咨询师特有的淡定,“你是说,你喜欢上女人了?”
“不是。”
“这么说,是男人?!”
宋承然还来不及回话,苏廊的表情就变得十分委屈,“宋承然,你既然喜欢男人,干嘛不先选上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宋承然无语凝噎,拿起黑咖啡抿了一口,才接着说道,“那个人,是我的妻子。”
“原来是女的,那就好。”苏廊刚喘下一口气,一反应过来就又被吓得整个人都快从沙上跳起来,“你结婚了?你两年没跟我联系,一来就跟我说你结婚了!”
宋承然显然是习惯了苏廊的大惊小怪,“是的。”
“竟然是我的情敌!”苏廊咬牙切齿,他虽身为一个男人,在读书生涯时却总是喜欢缠着宋承然。因为自己颇为女气的性格,引来不少恶意的目光。
那时,只有宋承然是特别的。虽然他对苏廊冷淡,但他对所有人都冷淡至极。苏廊脑袋热,觉得他性格好酷学习又好,就一直跟着他的身后跑。
苏廊虽是个gay,他确是把宋承然当成真正的朋友,虽然他开的玩笑也不少。
宋承然又再一次的警告他,“苏廊,正经点。”
“咳咳。”苏廊故意得清理了一下嗓子,这才摆出一副的正经样子,“你说吧。”
宋承然简单的将这几日的事情交代了一下,苏廊越听,表情越来越难看,“好你个宋承然,有了小娇妻放了半年不干,这几天才好好的来了一炮?”
宋承然眉头皱在了一起,“她不是自愿的,是我强暴了她。”
在说到强暴一词的时候,宋承然有些不自然,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跟这个词语扯上关系。
苏廊差点笑到大牙,“该不会是你的技术能力不过关,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吧?”
宋承然不知道自己的技术算不算差,他只记得那晚林安一直都说疼。那他的技术,应该算差的了。
“啧啧。”苏廊嫌弃的看了宋承然一眼,“既然她是你老婆,你想摸想干不都是自由的事情吗?你干嘛放着不摸?” 宋承然眼波流转,黑如深潭。
他之所以不接近林安,就是怕她知道他的那些卑微丑陋的秘密,黑暗的童年生活,一直渴望触摸人体的欲望。这种欲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着他。
他也在中学时,对着一个女孩子有过好感,他触摸她的手臂皮肤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那个女孩子觉到他的不正常。
宋承然就再也不敢与人过度的接近,只有在成年时,作为一个医生,日以继夜地工作、忙碌,才可以消磨他不能示人的丑陋念想。
他更害怕自己的病状被人现,他如果试着接受了林安,而林安也因为和他的接触而得知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嫌弃离开……
宋承然咬着后槽牙,眼眸的颜色更加深了。
苏廊是心理医师,更是唯一了解他底细的人,他观察着宋承然的神色,不禁一笑,“你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你的妻子?她应该是喜欢你的。”
“不。”宋承然薄唇微抿,放置在膝上的手不禁握成拳头,“她现在已经想跟我离婚了。”
“卧槽?”
红茶绅士:最近忙哦忙忙忙忙(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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