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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接连在外厮混的报应,你一回到绣衣楼据点,就陷入异常猛烈的易感期。又因为夜里裹着被子还在很勤勉地批公文,第二天一大早就浑浑噩噩发起了低烧。
想在这种情况再坚持处理公务是不行了。要是进宫去,也大概率会被扣在崇德殿的寝殿里,七天七夜出不来。
华佗给你开了几贴退热清心的药。起先是阿蝉和伍丹在南院的寝室里照料你,等到你意识不太清醒、很可能会对身边女官下毒手的时候,照顾你的人就换成了傅融。
傅副官刚结束几个时辰的工作,满脸不高兴,和你讲话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打工人的怨气。
他洗了手,用铜盆里的温水沾湿帕子,擦拭你额头和脸颊的力道很轻:“……某人总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
你脸烫,身子烫,喝了药还是止不住,没精打采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
后颈的腺体滚烫得像是肿了起来,散发出沉香气味的同时,也传递一波波热度,让你像跋涉在大漠里的人一般急切渴求着一点慰藉的水源。
饶是傅融对信素没有太强的感知力,也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熏得头昏脑涨。他正要给你掖被子,一时没提防,就被你拽住衣袖,整个人栽倒在你榻上。
可恶的上司拽倒了他不提,还要环抱住他的肩膀,仰着脸在他唇边撒娇似的磨磨蹭蹭,拉长了腔调小声地叫他名字:“傅融……傅融……你亲一亲我嘛?”
傅融深知你的狡诈。
——别看你现在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但他要是昏头昏脑地轻易应了,就会紧接着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气结,撑起身子轻轻推你:“你总是这样!”
你掀了被子在他身上滚,一边在他唇边颈边乱亲,一边不停往他身上蹭,还发出让他招架不住的可恶哼唧:“好热啊……傅融,你帮帮我嘛……”
真搞不懂你只裹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身子怎么还会这么烫。再往被窝里一摸,摸到两个暖烘烘的汤婆子,肯定是伍丹留下的。
傅融躬身把汤婆子挪到寝榻一角,冷脸把你塞回被子里去,又冷脸跪坐到榻边,伸手解腰带脱外袍。他讲求干净,准备做那种事情之前也会避免穿外衣上榻。
“嗯……嗯唔……”你轻喘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紧贴在他身后,抚向他劲瘦的腰身,指尖隔着衣衫时轻时重地揉弄在他腰腹。
傅融一把拍掉你的手,低声责备你:“别闹。哈,有点痒……”
眼见你伏在他膝上,散乱不堪的衣领露出大片潮红的肌肤,断断续续的喘声里也透着暧昧的薄热,傅融犹豫着开口:“要不然……先用那个?”
“哪个……”你微微闭眼,浓密的睫毛便覆住湿润的浅褐色眼珠,一瞬间的神情像是极恍惚,又像是极沉溺,几息之后才回过神,柔声道,“……好啊。”
傅融就有些犹疑地站起身,愈发犹疑地去取木架上的那只木匣。
等他回身,你已经难耐地剥去了寝衣,近乎赤裸地仰在榻上,半撑着脸看他,润泽的长发散落,身下浓胭脂色的被褥映衬着身躯,尤其映衬出你微丰的乳肉,窄的腰,挺翘的阴茎和水淋淋的穴。
傅融看得有些脸红,难为情地扭过头,却怎么也避不开这样醒目的场景,只好低声提醒你:“着凉又要耽误公务了。”
你笑了笑,牵住傅融的手腕将他拉近,直到他趔趄着几乎要跌倒在你身上,才堪堪松了手。
他身上没有可清晰辨别的信素气味,但发丝与衣物之间弥漫有妥帖的皂角香气。
傅融在榻边站稳,带着微愠的神色打开那木匣。
匣子里是一根玉势,由白玉制成,比寻常肉刃大了一圈,极生动地雕凿出皮肉与经脉的走势,前端挺翘而饱满,玉势柱身蓄势待发,叫人瞧一眼就脸红心惊。
你抬起眼睛,以一种撩拨而逗趣的神情望着他,又随意地瞥了眼玉势。
傅融轻轻呼出一口气,将玉势对准你的阴穴,在两瓣水淋淋的艳红唇肉上磨了磨:“那……”他语气有些无措,“我就把它弄进来了。”
你“唔”了一声算是答复,打开双腿。玉势前端已经被你的小穴淫液打湿,玉质龟头抵上你翘起的性器阴头,生涩地围着精孔打转。冰凉的触感使你情不自禁地并拢腿,仰起头呻出声来,会阴处的皮肤绷紧,穴里也湿哒哒沁出一泡淫液。
傅融耳廓烧得通红,脸上却一副异常专注的表情,仿佛是在执行严肃的公务。他加了些力道,玉势碾压阴头,就着那些润湿的痕迹再次滑向你的穴口,撑开浅窄的阴穴,露出内壁湿红嫩肉。
花穴很软,很湿,在你因为那股冰凉的饱胀感而叹息之前,两瓣阴唇就已经像一朵红花般蠕动着打开,将玉势柔顺而贪婪地吞吃了进去,甚至抿出噗叽噗叽的轻响。
你弓起腰,低低的呻吟:“嗯……哈啊……”阴头顶端溢出湿润的清液,时不时蹭到他的手指和手背,带来微薄的快感。
他将玉势插弄得很深。粗长的硬质玉器推进穴道,玉势表面凸出的筋脉碾压着绵软的肉壁,将窄穴撑到最开,挤轧出淋漓的淫液。
太深了,抵到退化的窄小生殖腔口,叩击着子宫,带来一阵赛一阵的麻痒与刺痛,加倍刺激着你处于易感期的身体。
你不由的绞紧双腿,夹住玉势和他在你腿心进出的手腕,额角浮出细密的汗水,乳尖也变得硬挺发红:“啊……嗯……傅融……啊呵、嗯……轻点儿……呃嗯,顶到了……”
“这样做,会感觉好些吗?……这样呢?”傅融试探着将玉势抽出一截,眼见湿软的穴肉纠缠着它不肯放开,便将玉势重新顶回阴穴深处,搅动出清晰的啵唧声。
他的拇指指腹刮过你的穴口,汗湿的手掌抚上挺翘的阴头,更使你闭眼,嘴唇微微哆嗦,急促的喘息声里染上醉酒一般的熏然。
这让傅融不禁有些怀疑你此刻的情态究竟是出于对他的情意,还是仅仅出于原始的欲望。但你无暇顾及他隐秘的心思,眼带春意、满面红潮地挺腰,越发贴近他的手掌,夹紧腿心的玉势,身下也不断涌出湿黏的淫液,好像身边是谁都行似的。
傅融直被你这副模样弄得面红耳赤,又暗自恼火,他捣了好几下,想要撒开手不管,你却又撑着身子缠过来,往他颈间、唇角胡乱地亲:“傅融……”
你声音又轻又黏糊,泛着一股软烂的情潮媚气:“我要你,好不好呀?”
傅副官就“啊”了一声,飘忽的语气里既有咬牙切齿的意思,也有幽微的欢喜:“……好吧。”他随即慌忙补充道:“但也不许乱来。”
他前半句话刚说完,你已经顺势坐到傅融的大腿上,把他整个人按到榻上。玉势因姿势的变化从你阴穴里滑出,留下深色湿痕的同时也在穴口和腿肉之间啧出恋恋不舍的淫靡水声。
易感期的身体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欢愉,玉势一滑脱,你的身躯几乎立刻被一阵空虚的欲火烧灼席卷,紧伏在他身上轻轻的喘,蹭着蓄势待发的性器,一边剥他的外袍。
你解了他的两层衣袍,手从他胸口抚到衣衫里,揉按他的小腹,搓揉他耻毛之间柔软富有肉感的肉棒。
虽然因为性别和生理构造的缘故,天然不容易那么快起反应,但这处器官已经鼓胀了起来,经过你的盘握抚摸变得愈加硬涨。你们滚烫的性器隔着衣衫磨蹭在一起,相互摩擦挤压,还时不时撞到胯骨。傅融倒吸一口凉气,不忘腾出一只手解开腰间的钱袋放到榻边,另一只手追着你的手:“别把衣带扯坏了,这一身……嘶、嗯……还是新的……”
“坏了就做新的。”你随口应着,几乎将傅融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丢到榻下,只剩副官制服的腰带末尾并一件里衣松垮垮地垂挂在他腰间,反而映衬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别致情调。衣衫下的身躯与肢体白皙而光洁,全然不符合他所叙述的农家身世。
傅融喉结滚动,难耐地“呃”了一声,轻喘着:“不行……”也不知道是在说新衣还是说你手头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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