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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云沉默了一会,像是想了许久,才面色苍白的道“殿下她有一顶白玉凤冠,是她同臣成婚时圣上您赐下的,那时兰儿还是臣身边的大丫鬟。”
“那日殿下跟臣从宫中请安回来后,殿下卸下玉冠放置在梳妆台上。兰儿她不小心将玉冠带落到了地上,那玉冠便裂开了一道纹,兰儿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殿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亲手将兰儿从地上扶了起来,看兰儿脸色煞白,殿下甚至还赏了几两银子以作安抚。”
文成帝听见这番话,微微一怔,疑惑道“玉晴她确实不通庶务,可她身边的嬷嬷女官长史还有那些丫鬟们,竟没有一人能劝诫于她吗?”
“殿下那时身边的嬷嬷正是钱嬷嬷,钱嬷嬷跟殿下是一样的性子。只那时殿下身边的女官和长史,还是从司仪处挑选的,并不敢对殿下进言。”
文成帝明白了,司仪处是宫中宫女太监学规矩的地方。玉晴不是宫中长大的公主,身边没有从小就配备女官,一般会从司仪处挑两位副掌务去做女官,可看叶怀安的说辞,分明当时玉晴挑的竟还是普通宫女。文成帝心中有些无奈,却也知道当时能将李玉晴顺利嫁出去已是极为不易了,眼神有些心虚的往屏风那瞥了一下,抬手示意叶怀云继续说。
“那之后一个月,臣不小心喝多了,第二天醒来时,现兰儿躺在臣的身边,未着片缕。”叶怀云咽了咽口水,不敢看文成帝的神情,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殿下知晓后,并未多言,甚至还亲自在府中摆了两桌席面,替臣将兰儿给纳了。”
“臣…”叶怀云跪着的身子有些抖,背后的汗早就将衣裳浸透了,头上的冠也跌落在一旁,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
只是文成帝看着这样的叶怀安却生不起一丝同情,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有些吞吐的叶怀云,“说下去!”
“长公主府建好之后,圣上替公主配了新了贴身女官跟长史,臣不愿搬去公主府,于是跟殿下商量,只殿下一人去公主府,臣依旧与家人住在候府”
“臣对殿下说,父母年事已高,长姐在宫中为妃,臣是府中长子,必然是要留在父母身边侍奉他们的。殿下想见臣了便召臣去殿下府中便是。”
“殿下良善,又不想违背圣上的意思,于是便一人搬进了长公主府,只每隔三日才召臣过府一次。”
“殿下怀上宇儿之后,臣那时手上事务繁多,是以推脱过几次宣召。殿下体谅臣,后来便也甚少召臣了,只让臣有空之时去与殿下请安。”
“宇儿出生之后,臣父母实在惦念长孙,便…便恳求殿下将宇儿送到侯府抚养。殿下不忍长辈受此思念之苦,便允了。”
“宇儿出生后不久庭儿也出生了,臣的二弟三弟也要娶妻。臣虽是侯爷,却并无多少实业在手。家中长辈不忍看臣如此窘迫,便私下传信给殿下,道明府中情况。殿下心系侯府,便将圣上赏赐的私产都送到侯府孝敬长辈了。”
文成帝听到这里,心头被叶家的无耻震惊到了,仔细看叶怀云一副哆哆嗦嗦的样子,文成帝心头已经不耐烦了,却又得强忍着听这无耻之徒说下去。
“呵,只因为玉晴她心地善良,你们便一再试探她的底线借此谋利!你们叶府当真是好生无耻!那叶安宇呢?他可是玉晴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怎得与他母亲一丝亲近之意都没有?”
文成帝真诚问。
“殿下身子骨弱,生下宇儿后御医交代要静养,侯府怕扰了殿下清净,宇儿便甚少过去打扰殿下。只是正常请安宇儿也从不落下,心中也惦念着自己的母亲。”叶怀云很自然的回答道,显然从他的表情看,他认为这样是没问题的。
叶怀云还待开口,正想用叶安宇在圣上面前拉点亲情分,只见圣上书桌旁的那架屏风哄然倒地,他的妻子,哦不,他的前妻护国长公主殿下大步从中走向他,后面跟着一脸气愤不已的皇后娘娘。
李玉晴此时是真的有些生气,渣男!居然利用原身的善良去拿捏原身,真想替原身抽他两下!
然后一不小心碰倒了面前的屏风。
这…这不就是抽人的机会来了吗!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李玉晴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快的冲到叶怀云的面前。
“啪!”
李玉晴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叶怀云的脸上,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前虽然良善懦弱,却并不蠢笨!我只以为那些身外之物能让我的夫君我的孩子过的好一些,那也值得了!”
“啪!”
李玉晴换了一只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我的儿子将你的妾室当成母亲,将我当成一个提供银子的陌生人,不,他起码对陌生人都温顺有礼!”
李玉晴扬起手又想给叶怀云一巴掌,站在旁边听了许久的皇后娘娘出声阻拦道“玉晴,仔细你的手疼!这种渣滓也配让你亲自动手?”说着撇了张德旺一眼,“没点眼力见的东西,你平时就这么伺候你们圣上爷的?”
张德旺立马走上前来,双手撸起袖子,对着叶怀云又是一巴掌。
李玉晴眼眶通红却死死咬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她恶狠狠的看着叶怀云道“就因为我从不跟你们叶家计较,你们便得一寸进一尺?如此这般对我,你们心中可曾有过心虚!”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对叶怀云道“叶怀云,你我夫妻十余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可是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甚至不用你说,只旁人说一句你的难处,我便尽心尽力的为你解决。我这样掏心掏肺的为你,为宇儿。”
李玉晴的声音低了下来,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委屈,“我竟现在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算,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叶怀云听见这话,连连摇头,急忙对着李玉晴道“不是的,我心中自是有你的,只是父母年老,府中实在脱不开身。我知道错了,以前是我冷落了你,我以后断然不会这样了,我会带着宇儿日日去看……”
皇后听见这样无耻的话,冷笑一声打断道,“叶侯爷在说什么胡话,你跟公主已经合离,如今各自都是自由之身,你说这些孟浪之言是何意?”
叶怀云一怔,他与公主素来不亲近,如今都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合离了。
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李玉晴,开口道“殿下…”
李玉晴撇过脸去,对着文成帝说道“皇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叶侯爷才合离,他叶家便要满门抄斩,传出去还以为我记恨他叶家要置他们于死地呢。”
“玉晴想要如何处置他们叶家?”文成帝将叶家满门生死都放到了李玉晴的手上。
叶怀云心里松了一口气,公主向来善良,叶家可以保住了!
李玉晴站在跪着的叶怀云面前,居高临下的说“我这里有两条路,你选一选。”
“第一,你将这些年来我花在你们侯府的银子还来,我便求皇兄饶了你们承德侯府这次。”
“第二,你将叶安宇记在兰姨娘的名下,且你保证,以后叶家的人,包括叶安宇,都不得来打搅我,我也求皇兄放了你承德侯府。”
叶怀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李玉晴,他印象中的长公主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在笑着,此刻的李玉晴站在他面前,眼神中尽是冰冷,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尽显厌恶。
叶怀云微微闭眼,想着这些年来,整个侯府都靠着长公主供养,若折算成银子,怕是将承德侯府打包在一起卖了都不成。
可,可宇儿毕竟是他的嫡长子啊!是从牙牙学语时便抱着他的大腿喊爹爹的亲生骨肉啊!他怎么舍得他这心高气傲的儿子,从嫡长子,从侯府未来的继承人,变成一位庶子!
只是,舍不得又如何,他是承德候,是整个侯府的掌舵人,他不可能为了保住儿子的位置而让整个侯府赔进去。
这好像是两条路,可叶怀云能选的却只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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