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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前甲板上,摆着一张八仙椅。
一个青衣黑须、脸庞僵硬的老者端坐椅上,椅子扶手两边,各靠着一根七八尺长的细铁棒。
又有一身着淡青长衫,两颊各有三道血痕的长女子,以及一个头大如斗,满头乱,上身粗壮,下肢瘦削,提着一口鳄嘴剪刀的黄袍中年,侍立在那青衣老者左右。
当云中鹤的尸身被搬到船上。
那黄袍中年上前两步,仔细瞧了一阵,一脸笃定地点了点头,粗声粗气地说道:
“脑袋都跟身子分家了,老四这肯定是死透了!好消息啊老大,老四这废物死透了!以后再也没法儿拖咱们四大恶人后腿了!”
毫无疑问,这黄袍中年,正是四大恶人之“凶神恶煞”岳老三。
而那脸有血痕,青衫长的女子,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
那端坐椅上的青衣老者,自是“恶贯满盈”段延庆了。
见岳老三一副幸灾乐祸模样,叶二娘不禁轻笑一声:
“老三,虽你与老四素来不合,但我们四大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四这一死,丢的可是咱们四大恶人的脸,你在这高兴个什么?”
岳老三却不以为然:
“三妹,你这话我不同意!老四这小子本来就是凑数的,根本不配与我岳老二齐名。就算比起三妹你,也差了老大一截。要是依我的意思,早该把他除名,四大恶人改成三大恶人,或者换个厉害家伙,顶替老四位子了。”
说着又摇晃着脑袋,一脸岔然地说道:
“现在老四这废物给人砍了脑袋,连累我们也一起丢脸……要不这样,我们干脆对外宣布,云中鹤早就被我们除了名,四大恶人早就只剩三个,这样说不定还能勉强保全一份颜面!”
叶二娘翻了个白眼,懒得与这浑人掰扯。
段延庆则口唇不动,从腹中出沙哑低沉的话声:
“老四的脑袋,可是被利刃砍下来的?”
“没错,就是被利刃砍下。”
岳老三提起云中鹤脑袋,把头颠倒过来,令断颈伤口朝上,两手捧着将死人头呈给段延庆、叶二娘看:
“老大,三妹,你们瞧,这伤口利落得很,连颈骨断茬都如此光滑,一丝毛刺都没起,斩下老四脑袋的,怕不是一件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
叶二娘一脸埋汰地掩住口鼻,埋怨道:
“老三,你把这死人头拿开点,怪恶心人的。”
岳老三怪眼一翻,“三妹你好意思说我埋汰?谁整天抱个死孩子到处晃荡?”
叶二娘瞪眼嗔道:“你!”
“都闭嘴!”
段延庆腹语低喝,喝止二人争执,盯着云中鹤死人头细瞧一阵,肌肉早已僵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闪过一抹异芒:
“老四的兵器呢?把他兵器给我找回来!”
那几个身着紧身水靠的西夏一品堂好手,齐声应了声是,又鱼跃跳进湖中,潜水好一阵,终于把云中鹤的兵器捞了上来。
云中鹤用的是一对铁爪钢杖。
此时这一对铁爪钢杖,已经变成了四节,皆是从中而断,断口处一片光滑,没有半点毛刺。
岳老三摸了摸钢杖断口,乍舌道:
“我的乖乖,这是什么神兵利器?百炼精钢打造的钢杖,居然都被一分为二,断口还如此光滑……这要砍在我岳老二身上,我岳老二岂不也得分两份,改名叫做丘山土匕一一?”
叶二娘也神情凝重,低声道:
“江湖上何时有过这等神兵利器?怎从未听闻过?”
段延庆眼神奇异,叫岳老三把四节钢杖递过来。
接过岳老三呈上的钢杖后,他凝目细瞧断口,用手指摸,用鼻子嗅,甚至用舌头舔了舔。
之后又出神地望着钢杖断口,沉吟好一阵,方才腹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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