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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来不一样,她是魏钊的妻子了。
杨安安坐在魏钊的床上,她试了试,“果然有点硬。”
和她的房间不一样,她的房间是完全粉粉嫩嫩的颜色,连床都是想象中香香软软的。
魏钊本来没有邪念的,可杨安安坐在他床上,又颠了颠,魏钊就有点心生杂念。
“你干嘛!”杨安安吓了一跳。
魏钊捂住她的嘴,把她推到书桌前,“别出声。”他呼吸乱了,“上次来,我就想……”
“不要脸。”杨安安害怕地看向门口,“不行啊。”
魏钊撩起杨安安的衣裙,“战决。”
“……”禽兽啊。
魏钊说到做到,时间短、效率快、不恋战。他快整理好自己,又帮忙搀扶杨安安,替她放下裙摆,“不耽误吃饭。”
下一秒,听到董远倩在楼下喊,“来吃饭吧。”
“……”杨安安恼怒极了,抓住魏钊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第三天回杨安安家,按照亲戚数量,董远倩提前准备了礼物,一个叔叔辈的和一个哥哥辈的人,陪着杨安安和魏钊一起回杨家。
杨长虹和安林东盛情款待,两家人相谈甚欢,把彼此的孩子夸了一通。
杨安安堂哥一家定居外地,因为杨安安结婚才赶回来的,今天事情办完,明天回程。
“魏钊挺好的。”堂嫂比杨安安大几岁,她说,“魏钊面相就很好,他额头和下巴长得好,早年运和晚年运都很好,眉眼开阔、鼻梁直通,这样的人心胸开阔,他会善待别人,不是尖酸刻薄的人。”
杨安安指着自己的脸,“我呢?我运势怎么样?”
堂嫂认真地看了一遍,“你只要放得下、不纠结,你的感情运和财富运都很好。”
杨安安听出来话里有话,“你这是点拨我呢。”
堂嫂笑起来是弯弯的眼睛,她无奈地说,“我连自己都劝不了,更别说劝你了。”
前女友,是现任迈不过去的坎。堂哥和堂嫂是大学同学,俩人曾经分手过,在分手期间堂哥短暂谈过一位女朋友,这是堂嫂永远的心魔,为此,堂哥和堂嫂频繁争吵,后来有了女儿糖糖关系才缓和一些。今天听堂嫂的语气,缓和也只是给外人看的。
婚姻是,痛苦可又不得不妥协,这是杨安安从堂嫂身上看到的。
“你还会想回去当演员吗?”堂嫂问杨安安。
杨安安看着正恭敬地站着聆听长辈们训话,她说,“我已经放下了,很久没想过再去当演员了。”
杨安安想过,和魏钊谈一段短暂的恋爱,表现出来是受了情伤,她就有理由躲避父母的催促,离开满市,继续追求那个茫然的白日梦。当她意识到她爱魏钊后,这个想法彻底被淹没了,这里是她的家,为什么还要去流浪呢。
堂嫂又说了一遍,“魏钊真的挺好的,看着就像我们家人,气场很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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