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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沈堰轻咳两声,叱骂一句便懒得再与魔修多言。他理智回笼后便试图将腹中污浊挤出,却无论如何都漏不出一滴,浑厚魔气萦绕丹田,显然这魔修用了禁术准备将他炼成炉鼎。
“呵,尊上怕是高高在上太久了,还不曾见识过魔族手段。”江戎抬手挥散束缚仙尊双手的魔气,转而又在他颈上化出玄铁项圈,扯住同为玄铁制成的铁链将仙尊瘫软身体提起,“尊上向来最喜皓白之色,在下倒觉得还是黑色更配尊上。”
脖子上的玄铁顿时磨破皮肉,随着牵引的男人起身沈堰也被拉扯跌下床,膝盖重重磕到地面粗砺石砖,银发随着躬身蒲了满地。他满身狼狈却不甘就此匍匐,扶着玉床挣扎了好几次才站直身子。
江戎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赤裸男人艰难地挺直脊梁,暗笑正派均是这般掩耳盗铃,随后牵着铁链大步迈开,也不管身后人如何踉跄只将他拽出洞府来到一方寒池前,抬脚就把他踹进池子里。
寒池水冷彻入骨,修行之人有灵力护体自是不觉得什么,甚至这水还有益于修炼。沈堰如今却毫无修为,甚至不会凫水,本能狼狈挣扎,身子便直直沉下去。冰冷池水大股灌入口中瞬间刺骨的寒气涌入喉管,忍着冷颤奋力挥动池水中冻得僵硬的手脚试图脱力水下窒息,身体却被池水裹挟浮浮沉沉,将他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躯体肆意拨弄,既够不到水面也难以触底,幽深潭水下水草丛生,不一会儿就纠缠住他的脚踝。
沈堰胸中气息已是稀薄,他睁大眼透过水波看岸上人身影都渐渐模糊,耳边嗡嗡轰鸣甚至无法思考,只觉已达极限时颈上沉重玄铁猛地拉拽,将他从水中救出。
对于沈堰极为漫长的溺水,江戎实际上在岸边只看他挣扎了两下沉下水面后便施力将人拽出,只不过铁圈卡着脖子并没让呼吸顺畅多少,沈堰发抖的手指攥紧颈圈剧烈咳出几大口水,嗓子里刀割一般疼得发紧,尚没喘匀气颈上骤然一松,慌乱伸手拍打水面又迅速沉下去,密不透风的液体将他蒙头盖住榨取体温和气息。
江戎瞧着沈堰在水中挣扎,银发铺散池底,晃了会儿神,将将在仙尊窒息失去意识前把他拉出来。仙尊周正的五官早皱作一团,眼眶通红狼狈地呛咳出冰水,沙哑的剧烈咳嗽声击荡到嶙峋石壁上阵阵回响听得人心惊,像要把肺腑都咳出来,身子也如凡人一般惧寒地打着冷颤。
江戎眼皮一掀上下打量,随即又松了手上力气,扯着链子像洗涮什么玩意儿似的牵引沈堰搅弄池水,沈堰四肢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如此几番被榨干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再被拉上岸时已经连蜷曲手指都觉得艰难。
“总算洗干净了,至于肚子里那些——就劳烦尊上自己慢慢吸收了。”
江戎嬉笑着把仙尊抱起来揉了揉红肿的臀肉,撩开散乱的头发,意有所指地点点那违和隆起的小腹,他跟魔族学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正好用在这正道魁首身上。把人施法烘干抱回玉床时又突然想起什么,江戎抬手招出淳汮剑——便是先前捡到的仙尊的佩剑,分开仙尊的双腿,将雕饰鹤云纹的剑柄顶开穴口推了进去。
“不、别用淳汮……拿出去!”沈堰难得地慌乱起来,蜷曲起回温的小腿意欲抵抗魔修动作,又被强硬掰开,颤抖着出声阻止。神兵有灵,尤其是陪伴上百年的仙器,早已与主人心意相通,此时那冰冷粗糙的剑柄刮着娇嫩肉壁挤进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淳汮因重回主人身边而兴奋地嗡鸣,震得本就肿胀的雌穴发麻。
“淳汮剑……倒是很喜欢尊上的身子。”江戎不容置疑地把剑柄插到底,肿红的阴唇外翻包裹住剑柄的模样看得他下身又是一热,托着仙尊两条大腿合拢夹住那人心爱的佩剑,满意地把人拥入怀中,“在下也很是喜欢。”
沈堰还要挣扎,却被魔气禁锢住四肢,随后双唇也封住,一时间洞府静谧只剩下淳汮剑的轻声嗡鸣。
沈堰也不知自己忍到何时才因疲惫昏睡过去,重伤之下又经历激烈性事且是初次承欢,精神与肉体都耗尽精力,这一觉睡得极沉,直至一阵刺痛才使得他悠悠转醒。
他已经不在那张床上,必是魔修趁他熟睡时转移了地方,他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张厚重楠木椅子里,两只手分别与脚踝一起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是个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才过去一天他甚至有些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姿态,顿时对自己这适应能力又惊又惧。
“别动,若是在下不慎手抖,尊上以后可真是再也用不了这里了。”江戎的声音幽幽从他两腿间传来,沈堰这才注意到蹲在身前的魔修正握着他疲软的男根,将一根银质细棍缓缓推入那辟谷后便不曾用过的尿孔——倒也不对,昨夜还用那处出了精令他脱离了童子之身,思及此沈堰不由得一阵脸热。
那厢江戎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见这具初醒时尚且因疼痛颤抖的身体逐渐被主人强行压制了下来,他便一鼓作气把细棍整根顶入直戳到底,随着沈堰一声极其压抑的痛呼,那银质细棍已经全部没入小孔内,只剩顶端镶嵌的一颗黑曜石彻底堵住小孔。
沈堰的气海仍旧被封,也毫无仙界同僚消息,按理说这简陋洞府里只有那魔修一人,无论是直接攻入还是悄悄给他递信都不算困难,唯一原因只可能是仙门还没找到此处,但怎么可能,一个小小魔修又能把仙界魁首藏到哪去?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江戎已经又取来一个黑色小木盒,空着的手在沈堰眼前晃晃:“虽然转移注意力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但魔族向来狡诈,在下还是喜欢看尊上痛苦的模样,很是——美艳。”
这魔修记仇得很,刻意用初次见面的话激他,沈堰不以为意,既是魔,他修为恢复之后自是斩妖除魔,此时受的折辱又如何比得上飞升历劫的痛苦。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在魔修的手指捏起左侧乳头时忍不住皱起眉,那里太敏感了,分明以前碰到从来不会这样,但他着实也从未体验过被人捏起乳头拉扯,甚至用指甲搔刮戳弄乳孔。沈堰呼吸乱了几拍,随后又听到魔修那与行为异常不搭的温润声音轻笑:“好敏感,下面又硬了。”
男根被银棒塞满尿管并不能如常胀大,只是发硬挺立,在沈堰现下两腿张开的姿势下也足够显眼了,江戎屈指弹了弹那东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仙尊左侧的乳首上,捻动小肉粒揉到肿大,从木盒子里拿出其中一枚黑色小环,打开扣针对准扯长的乳头刺下去。
沈堰仰脖惨叫一声,反射性挺起的胸膛被早有准备的江戎按住,束缚四肢的绳索绑得巧妙无从挣脱,只得任由细针穿透乳头。
“尊上这两日硬的次数,是否比从前加起来的次数都多?”江戎扫了眼仙尊胯下并未软下的阳物,心里不由对阴阳之体的敏感啧啧称奇,利落扣上乳环,“不用害羞,在下还是很高兴能成为尊上的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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