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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老子自找的,不过刚才的对话,我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刘敦有意说的很可怕,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另外,这种鬼地方居然还有程序控制的系统?看来,有关第一层的状况,无论端木、老五,还是刘敦,都没有说实话。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去,想吓住我,门儿都没有。
“我说还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一并给我找点,水壶?撬杠?最好再帮我弄点吃的,谢谢。”
刘敦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他见过胆儿大的,但没见过像我这样胆儿大外加脸皮厚的,我这样的要求,显然是打算要在里面长时间摸索,他好半天才砸砸嘴道,“头领可是说过的,晚饭的时候,她还要见你的。”
“所以,你不能眼看着让我死外边吧?”
“草!等着。”刘敦狠狠的瞪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去,他似乎非常厌恶跟我呆在一起,能答应我起码的要求算是很破格了。
我一边思索刘敦刚才的话,一边凝神观察眼前的铁丝网,他用了怪物一词,而不是变异生物,只是口误,还是另有玄机?
当然,如果是变异生物,其实同样恐怖,头顶上的第一层与地表安全出口的垂直距离,最起码在五百米左右,变异生物怎可能刨这么深?倘若如此,一定是有什么通道被贯通了。
数天前,我们找到的应急出口,位置与西格的高电梯紧紧相邻,但此处洞道距离东格的高电梯相差很远,能找到另一条安全通道的希望渺茫,但也并非没有可能。
正在瞎想着,刘敦回来了,他做事还算高效,就像准备好了一样,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我所需要的,基本都有了,还真有撬杠,有了这玩意儿,通过并不难。
不过,刘敦突然又热心起来,让我脑子里产生了新的疑团,我的一举一动,刘敦都会第一时间告知端木,但这个大头领却没有任何反应,这就把我搞糊涂了。
她到底是真反对?还是骨子里希望我能进入第一层?
这个谜团只在我心头一闪而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梳理进入第一层后需要立即去做的事情,虽然我又开始紧张的有些口干舌燥,但责任和希望让我义无反顾。
在刘敦的注视下,我麻利的翻过铁栅栏,然后用撬杠在洞道的左壁处迅撬开一个大豁口,哗啦啦的,铁丝很重,但是我用上蛮力也颇有些效果。
先把背包从豁口处塞了过去,然后我左右扳动撬杠,反复扩大豁口,最终,我也小心翼翼的钻了过去。
前后不过三分多钟,刘敦瞠目结舌,可我看出来,他其实并非真的吃惊,他们曾经应该有过反复通过这处铁丝网的经历,洞壁一侧又非常明显的刮擦痕迹,不是我刚弄的。
而且靠左侧洞壁的铁丝网非常混乱,不像中间和右侧,缠绕的一圈套一圈,很规律,右侧固定多头铁丝的钢条非常清晰,已经深深嵌入到洞壁内,而左侧几乎看不见已经脱落的钢条,或者说是刻意被掩盖了,说明左侧至少是能活动的,就是通路。
我朝刘敦挥挥手,想留下一两句什么话,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步入更为幽深黑暗的洞道。
左拐二十多米,我立刻见到了一扇密闭的钢质大门,下方有滑动的轨道,整个门板居然能够嵌入洞壁中,这让我很惊讶,这得多大的土方和工程量?莫说第一层,仅凭这扇门,也说明整个洞道很不简单。
尽管钢质门表面早已氧化生锈,但门板稍稍鼓起的地方都有明显的亮度,是摩擦的痕迹,显然这扇门曾经是经常开关的。
掏出刘敦给我的钥匙,怪异的造型让我端详了好一会儿,通体像一副扭曲的鱼骨架,呈s形,精钢打造,每一根骨刺都十分精细。
这样的东西显然与避难所简陋而原始的作坊不相匹配,上次参观,我没有见到任何与精细加工相联系起来的工厂车间。
又一处不合常理,或许他们的工厂藏在地下我看不到的地方,也未可知。
将钥匙插入钢质门的锁孔里,非常顺滑,恰到好处的只露出了鱼尾,我左右都轻轻尝试了一下,然后稍微用力向左旋转,咔哒一声,很清脆,锁孔中的齿扣被打开了。
随着卡拉拉的声响,锁孔下方居然有铰链相连,我顿时意会,手中的鱼尾继续向左旋转,厚重的钢质门开始滑动,门内部的夹层里应该有精密的齿轮传动。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一股说不出味道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我松开钥匙,门也停止了滑动。
眼前是如深渊一般黑黑的洞道,没有一丝光亮,刘敦告诉我,斜上坡数十米后到达最后一道大门,也是照明电源能覆盖到的最远的地方。
为了防止万一,我试图拔出鱼骨钥匙,但现不行,在大门开启状态下,它被锁死在锁孔中,除非还原到刚才插入时的状态,也就意味着大门重新关闭,这样的设计思路,有很强的防御心理。
我放弃钥匙,但更为谨慎,干脆在地上扒拉了很多碎石撒在了滑轨上,以防大门自行滑动后被锁上,当然,这个举动是防不住人的。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开山刀,抬足踏入黑黢黢的洞道,心中的感觉就好似一脚踩进了深渊。
深渊,便意味着黑暗、未知和恐惧,可当我第一脚踩下后,现是松软的泥土,心里顿时踏实了一半。
在摸索着走出数十步后,我便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洞道相对宽敞,并不用猫着腰前进。
我也没有使用手电筒,这个位置到最后一道大门间应该没有任何危险,既然探索,就意味着要长时间适应黑暗,手电筒对我来说,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武器,金贵着呢。
再走数十步,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上坡,坡度很陡,差不多有四五十度的斜角,其尽头就是最后一道大门,也是第一层的入口,简单估算,上下的垂直距离应该在十五到二十米之间。
我很快感受到了刘敦所说的厚重的混凝土门,虽然在黑暗中很难看清,但就是一股无法形容的气息横亘在我面前。
这回我开了手电筒,简单的观察了一下大门,没想到洞道陡然变宽了,横切面的直径至少在五米左右,所以乍看之下大门显得非常高大。
门体中间靠下的位置果然有一个脸盆大小的转动阀门,造型很像舰船或者航空器的密封舱门,从内到外由三个不同颜色的圆环组成,最外圈是黄褐色,中间一圈是红色,最中心是蓝色。
蓝色圆环内其实还有一层,是实心的,因为同样是蓝色,很容易把两部分混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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