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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还能走,白倦枝就不可能让傅厉深抱着,倔着声儿骂他:“滚开!放开我,我自己来!”
傅厉深权当自己聋了,反手就把推搡他的人的手擎住,让他裸着脚踩在自己脚上,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姿势帮他刷牙。
不说白倦枝人设,就是白倦枝也怪受不了的:【啧,这皮肤饥渴真是……我觉得我就是个大型娃娃,由着他摆布。】
a1深以为然,但傅厉深却不知道,反而耐心的哄着白倦枝:“嘴张开,今天周六,刷完牙我带你出去玩。”说是哄,其实还是威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玩。”
被威胁到了。
白倦枝忍气吞声,说:“松开,我自己来。”
傅厉深挑了挑眉,也不想把人逼急了,于是把人松开,说:“行,你来,我扶着你。”
“……”白倦枝一顿,垂眸刷着牙,强行忍着撩开衣服摸他腰的手,心里呸到:臭流氓。
好不容易洗漱完,被放在床上坐着的人蜷缩着脚趾,难办的对着手机瞧着自己被咬的深一块浅一块的脖子,他除了昨晚穿的短袖短裤外没别的衣服,别说外套了,现在他身上这件还是傅厉深的衣服。
本以为还得回家一趟,结果傅厉深不知道哪里来的他的尺寸,拉开满满当当的半柜子新季衣服让他挑。
至于为什么是半柜子……白倦枝僵着手指,望着另外明显是傅厉深的衣服的那半柜子愣神,符合人设的、迟疑的想:真的会有这种和小情人放同一柜子衣服的大少爷吗?
他略微眯眼,撇了眼像是在邀功的傅厉深,手指拂过那一套套柔软的布料,沉思:还是说这是威胁他,如果他不同意和他搞他就把这些都告诉绵绵?
傅厉深半点没察觉的心上人的心思,也不知道白倦枝以为他发了疯狗病才强迫他的。
白倦枝压下困惑,随意挑了一件高领白毛衣穿——得亏现在是初秋的时节,不然大热天的穿个长袖还是毛衣不得被人当成神经病。
因为白倦枝身子不适,所以傅厉深换完后他才慢吞吞的套好了衣服,傅厉深瞧着白倦枝那卷翘的睫毛微敛,白嫩的脚掌踩在白色地板,被冻得泛红还专注套裤子的动作忍不住轻啧了声,扭头去了衣柜里翻找。
等他拿着一对买小了的黑袜子回来之时,白倦枝已经套好了裤子准备裸着脚站在地板上:“别动!”
白倦枝真的服了,刚准备起来调整一下裤子就被耳边突然炸开的一道声音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缩回的脚也被一瞬间赶过来的人抓住。他往回抽了抽,结果没抽回来。
“松开。”白倦枝秀眉微蹙,冷声调梆硬,明显有点恼了。
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傅厉深一点不嫌的撑开一只袜子,攥住他两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控制着力道把那只袜子套了上去——刚刚好,黑色的袜子微微圈住脚踝勒出一丁点肉感,黑白相撞,涩气瞬间喷薄而出。
白倦枝注意到男人眼神的变化,感受着腿间隐隐的难受,决定离这发情期的狗远点……珍惜身体,远离犬类。
“我自己来。”白倦枝唇肉被抿的溢出红,看着很软。
如果平时傅厉深肯定就会贴上去亲好几口,但现在目光灼灼盯着他被盯得蜷缩脚趾的脚掌,却没顾得上仰头亲一口,只强硬的拽住他缩回的另一只脚踝,声音发着哑:“别动。”
见手上捏着的脚踝不听话,眼见就要被挣脱,傅厉深又加大了点力度,说的话吓的手里纤细脚踝的主人整个人都僵住了,由着他把脚踩在自己只套了内裤的下面:
“别动,如果你不想今天都躺在床上的话。”
怎么……怎么会这么烫……
白倦枝羞燥的脸色通红,别开被顶弄脚心而激出水色的眼眸,唇齿微张,咬着手指,颤着身子忍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好痒,感觉脚心要被顶破皮了……太烫了……
他脑子混乱,不敢看仅仅掏出个鸡巴的傅厉深,也不想听他操着那副天赐的好嗓子边喘息边说荤话,但是他真的有点受不了的感觉——
如果真的操进来,会死的吧。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白倦枝连忙撇弃那些奇怪的念头,想极力忽略那难堪的感受,但有些时候,越想忽略反而越清晰。
吐着粘液的灼热龟头抵着他敏感的脚心,反反复复把粘液浸染在他脚掌上,勃发跳动的炙热温度直生生的抵着微凉的、细嫩的皮肉磨,磨的皮肉的主人勾着脚踝,颤抖着小腿,忍无可忍的用另一只空着的脚踩他。
可能是想踩肩,但白倦枝没看着这边,脚下一空,直愣愣的踩上了傅厉深饱满的,结实的胸膛,粗糙的布料被汗液浸湿,荷尔蒙几乎溢到汹涌而出,连带着他无意间踩上去的脚掌即使套了袜子都被汗液浸湿了一层,完全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察觉到脚下鼓颤的肌肉的瞬间,白倦枝几乎能听见傅厉深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响,还有更加炙热痴狂的喘息——
他连忙收回脚,匆匆一瞥,只看见原先低着头的傅厉深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绿油油的狼眼饿狠似的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了,扯掉他碍事的衣物,压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侵犯他。
太可怕了。白倦枝没来及再看,傅厉深就垂了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顶戳着手上攥着的脚掌上的嫩肉,龟头还戳开勾着的,白中透粉的脚趾,磨进闭合的指缝之间,不顾白倦枝的颤抖,把整个脚掌都磨匀了他的气息。
果真像一头发情的狼。
但这头狼现在却压着露骨的兽欲,潜伏着,盯着待捕的羔羊,等待着最完美的时机,然后……尽享饱餐。
白倦枝知道傅厉深持久,不然也不可能仅靠玩腿就把他玩趴下,虽然有部分他是第一次的因素在,但不妨碍男主天赋异禀。
而且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脚心不够腿心爽快、还是傅厉深太亢奋了,白倦枝觉得自己脚都快被顶破了、顶烂了傅厉深还没停。
他了解他这娇气豆的身子,再这么顶下去,别说走路了,可能放一边儿都疼,那时候不就得被迫和这个发疯狗病的傻逼呆在一起么,那不还是被玩的份!
想到这,白倦枝羞恼的别回眼,看准了,用穿了袜子的那只脚抵上还在冒着热汗劳作的人结实的宽肩,轻轻一推,声音不自觉放轻放软了些:“疼,别磨了。”
傅厉深本就快了,被白倦枝这脚搭肩上调情般一蹭,还有他那撒娇似的语气,让发情的狼心里一酥,溢出大量粘液的龟头微张,大股大股的白色浊液劈头盖脸的糊了白倦枝满脚心……
“哒……”涌出的粘液太多,断断续续滴落子地板的声音淫荡的要命,白倦枝的脸哄的红了,偏偏男人看着他浸满他的东西的优美脚掌,还变态般笑了下,声音餮足:“被玩透了啊。”
他闷笑:“好娇气。”
白倦枝不想搭理他,只掩着烦厌的催促他赶紧收拾好出门——他真是半秒都不想和这个每时每秒都在发情的疯狗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了,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
傅大少爷力气大速度快,三两下就把人的脚掌搓干净上药外加换了对新袜子,还把自个儿收拾妥当,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速度快到和他的时长成反比。
在房间磨蹭了挺久,白倦枝吃上早餐时早高峰都过一小时了,没多久又吃饭了,但他实在饿的身累心累,也不理人,就慢吞吞的在面包上涂着果酱,全当身边坐了个厨余垃圾桶——吃的快、又多、风卷残云。
白倦枝才吃完一个面包,傅厉深早吃完了,在盯了他五分钟慢悠悠的涂完果酱后,他又接到他姐傅涧怜的电话而被骂了十分钟才回来时,白倦枝才开始抹第二块面包的果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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