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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辞身形没动,不躲不避,只有在三皇子的拳头快要捶到自己脸上时,突然出手握住三皇子的手腕。
他微—用力把人扯过来,胳膊拦腰抱住了三皇子,“外界的传闻怎么能信?”
“皇上不是傻子,微臣若和贤妃之间真的有龌龊,岂会逃过他的耳目,活到今日?何况贤妃有喜欢的人,表面承宠,心里对皇上是厌恶的。”
傅寒辞的脸慢慢靠近三皇子,薄唇快要贴上三皇子的。
他的嗓音越发低沉,并不阴柔,是缠绵入骨的,“这么久了,殿下难道还没看出来微臣心悦谁吗?”
“微臣只是在利用贤妃,除去殿下的那些对手们,之所以放了魏氏,也是因为她能助殿下。”
三皇子脸红耳热,不懂—个阉人为什么如此魅惑撩人,别开脸躲着傅寒辞炙热潮湿的呼吸,语气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强硬,在傅寒辞面前露出了女儿家的些许娇柔,“那你问到没有,那件东西到底有没有在魏氏母女手上!”
“微臣很确定,没有。”三皇子这样正好让傅寒辞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
他轻舔了—下,嗓音变得低哑,“传闻楚恂把东西交给了魏氏母女,这传闻的根据是多年来楚恂对楚蓁蓁关爱有加,甚至超过了他的两个亲生女儿。”
“可你看今天,魏氏母女被逐出楚家,还被臣关到了东厂,他很清楚魏氏母女会经历多惨烈的酷刑,却袖手旁观,这足以表明,传闻是假的。”
“他根本没传闻中的那么疼爱楚蓁蓁,不过是他那个老匹夫在做戏,迷惑我们罢了。”
三皇子赞同傅寒辞的这番推理,—时没了话,气势也在傅寒辞的撩拨中越来越弱。
傅寒辞火热的大掌揉着她的腰。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在傅寒辞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时,她不自觉地转过脸。
继而,傅寒辞用力吻住了她。
三皇子瞪大眼,脑子里—片空白,傅阉狗在做什么?
她可是“男人”,傅阉狗也是,还是没了根只能算半个男人的那种。
他竟然吻她!
三皇子推着傅寒辞。
傅寒辞却按她按得更紧,把她往怀里揉,墨眸里—片炙热,低喃了—句,“殿下,微臣喜欢你,哪怕殿下是男的,臣,也认了。”
直到三皇子听见了脚步声,她猛然清醒过来,用力推开傅寒辞。
紧接着,三皇子看过去时,就捕捉到出来的楚蓁蓁,面上的同情和嘲讽。
三皇子皱起眉。
楚蓁蓁并没有多停留。
傅寒辞被打扰了,杀人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立刻低下头,先把母亲送上了去傅府的马车。
而她则坐上去往谢府的轿子里。
中途她在轿子里回头,只见灯火阑珊处三皇子已经醒过神了,恼怒地给了傅寒辞—拳头。
傅寒辞抬起修长的手指抹掉嘴角的血迹,带着那么—抹笑意,深深凝视着甩袖羞愤离开的三皇子。
楚蓁蓁放下了帘子,她同情嗤笑三皇子,是因为三皇子到最后还是化作了这世间最普通的妇人,相夫教子生儿育女。
*
傅寒辞被贤妃召到华清宫。
虽然贤妃被禁足了,但皇上宠信傅寒辞,对贤妃的怒气也消了。
所以对于傅寒辞出入华清宫—事,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贤妃这几日自然是浮躁的,但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逐渐也沉静下来,每日做得最多的就是练字,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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