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叶望舒没指望他就剃头这件事跟自己道谢,可也不用这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她不想再跟这个不知道是杀人犯还是□犯的什么犯说话了,转身出门,边走边道:“不然剃什么头?我又不是专业理发师。”
“喂,你别走。”许承宗在后面唤她。叶望舒脚步不停,本打算回自己屋子,听见身后的许承宗似乎因为动作太猛,大声地啊了一声。她转身回头,那许承宗正疼得长大了嘴吸气,手按着他的大腿根处,似乎疼得很厉害。
20
她站在门口犹豫,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下来照顾他。
许承宗疼得浑身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拉扯到大腿的伤口。他自从昏迷后,直到此刻才醒过来,躺在这陌生人家的炕上,屋子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而自己的大腿似乎伤得要残废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突然,他咬着牙忍疼,盯着屋子吊棚上的电灯,不管那钻心的疼痛怎么难以忍受,他都一声不再吭了——他活了二十六年,一半的时间都跟不幸和痛苦为伍,也不差这么一次!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向自己挪近。这个什么叶望权的妹妹,身上带着一股子清香,走到他跟前说:“你腿疼?”
他咬着牙,疼得不能张口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呼痛,那可太没种了!他微微点了点下巴,把脸扭过去对着她,月光从她身后的窗户射进来,照在她身子上,不高不矮的身材,夏天薄薄的纱衫被月光穿过,显出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若是他再向上移动目光,能看到她胸脯处被月亮照得清清楚楚的丰盈的乳房轮廓。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老天爷知道,他都在监狱里熬了十年了,老母猪在他眼里都是双眼皮的。他楞楞地盯着她的胸部,向下扫了一眼她的纤腰,心里就是一动,眼睛上移到她的脸上,正好她凑过来,似乎要帮他抬起腿,一双清澈灵透的眼睛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处形成一排扇子似的的阴影。
这个叶望权的妹妹不但不是老母猪,还很好看!
而且她这么凑近了,那股清香更清晰了,明明白白发自她的身上。他一边咬牙忍着疼,一边在脑子里仔细地想着“叶望权”这个名字——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个人呢?
叶望舒却不知道月亮从背后把自己的纱衫照透了,她帮他把腿垫高,看着他盖着下半身的床单,轻声说:“你介不介意我把这个拿下来,看看你哪里伤了?”
许承宗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只要不是他的命根子,他就谢天谢地了。最后他轻轻点头,这么点头,都扯动头上的痛处,他怕在这个姑娘面前哼哼丢人,用力咬着牙关,再也不动。叶望舒拉开他身上的床单,只看了一眼,连忙转开眼睛,匆忙中都忘了把床单给他盖回去。
她脸红得染了红染料似的,一阵阵滚烫——他伤在大腿根,大腿根!这会儿想起她大哥说的这句话,她恨她大哥恨得牙痒!
她怎么有这么一个缺心眼的大哥!
现在怎么办?她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屋子半会儿也站不住,抬起身走出去。站在走廊里,想着这个人伤的地方,自己一个姑娘家,实在不好碰触,那就没法给他换药,说不得,明天到山下找个大婶大娘婆婆的,把这个许承宗抬到别人家里吧,要是没人愿意免费照顾,自己可以许诺将来给些钱。
钱,她愁得长叹口气,弄这样一个伤号回家,不但没有讨回来钱,现在看起来,自己家还要再往外掏钱。而整个家,就只剩下二十块钱了。
她这么站了不过片刻工夫,听见屋子里的人一点声息都没有。她忍不住,掀开门帘一角,不甚明亮的月光里,许承宗高高翘着腿,脸上肌肉紧绷,整个人僵硬异常,显然痛到了极点!
她为难了片刻工夫,终于再次迈步走了进去。第一件事情是把他只穿了个三角短裤的下半身盖上布单,然后在地上拿了个小凳子,放在炕上,在上面铺了一层棉被,把他的腿架在上面。她搬动他的腿时,似乎扯动了伤口,许承宗忍不住哼了一声,但他人显然十分硬气,硬是忍住了,及至腿放到了小凳子上,他人似乎舒服多了,紧闭的牙关里迸出一句:“多谢你了。”
叶望舒倒想不到这个人会道谢,愣了一下才答:“不用谢。你两天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喝点什么?”
许承宗腿上稍稍舒服了一些,就感到自己肚子里饿得慌。他正想着怎么开口,听见旁边这个陌生的姑娘主动问自己吃些什么,他倒没想到她这么细心,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二人目光相对,他对她慢慢点点头,看她走了出去,脚步极轻,即使在夜间带着回声的走廊里,仍然轻微难辨。他心里涌上一层感激,手习惯地摸摸自己的头发,才猛然想起留了几个月的宝贝头发,已经被这个女人剃了干干净净!
十年,他在监狱里当了十年的光头,好容易养长了的头发,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
手下光溜溜的头皮,勾起无数他极力想忘记的往事。人呆怔着,手不自觉地在光头下握紧,眼前似乎又都是血,染了血的剔骨刀闪着冰冷绝望的光,在一个已经无法挣扎的女人身上扎下,拔起,沾着的血点喷得到处都是,一次次地把监狱木板床上的自己吓醒……
叶望舒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呆楞着一动不动的许承宗。她端着一碗蛋花粥走过去,放在他旁边,自己转身向外走,听见身后的许承宗冷冷地道:“你不该剃了我的头发!”
一朝失足,采药误落悬崖。再次睁眼,看着堪称家徒四壁的‘于家二房’,软弱无能的爹娘带着束手无能的四兄妹,平日里还要遭受恶毒奶奶的欺压。意外现随身空间,看她如何翻盘,斗极品,强分家,带着全村人致富谁知是天意难拒还是缘分来袭,采药时意外遇到假装失忆的‘狗蛋’,原以为他离开后两人再难相遇,怎料他如牛皮糖般难甩掉(穿越极品,分家后带着空间暴富...
简介关于时空转换,从末世到七零欧阳汐宝和爸爸妈妈,哥哥在末世与丧尸皇拼杀中自爆,穿到了七零年代,原主一家去了另一个时空,而她们一家刚来就被下放到农场,小汐宝跟父母住进了牛棚,因为她们一家的到来,拯救了牛棚里人的悲惨命运,心地纯善的小汐宝和牛棚里的爷爷们虚心学习,放牛,上山,种地,治病救人,空间里还有两个小伙伴,后来的高考状元,军官的小娇妻...
某天夜里,我,黑濑泉,睁开了眼。一睁眼,看到的是床边站着一位戴着口罩的美少女。说实在,她很漂亮。但问题是她手上怎么牵着一条链子,又拿着一把柴刀呢?!...
简介关于谍战我的绝密生涯在归国的游轮上,红党地下特工杨崇古无奈之下,卷入了复兴社特务处与日本特工的暗斗。为了保全自己和组织的安全,顺利完成组织交代的各项任务,杨崇古披荆斩棘,步步为营,屡次周旋于军统日特及76号的同行之间,只为祖国的胜利,贡献属于自己的一份力量。1936年4月,在一艘法籍的游轮上,故事就此展开...
薄总,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薄纪渊裴景夏薄纪渊裴景夏裴景夏薄纪渊裴景夏薄纪渊...
简介关于出生在仙界,谁把我扔下凡界的丹符宗的叶老祖有孙子了。这个孩子从天而降,天赋异禀,倍受宠爱,是宗门的小祖宗。妖帝对叶老祖说,这孩子背后存在一位无上大能,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小家伙第一次进入秘境后,开启了开挂人生。制符炼丹铸器阵法信手而来。金木水火土风雷阴阳九转无极。成长中不断地找回记忆,还有生生世世不能忘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