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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桥眸光闪烁,并没有说话,秋颂哦了一声。
“那看来就是你靳桥觉得离婚是人生的一大污点,在你这不容犯错的一生里,跟我结婚已经是一大过错,所以绝不允许再犯第二个错——”
秋颂的话还没有说完,靳桥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将他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不同于他看上去的这样温和,靳桥的吻几乎算得上有些强势,强势地将秋颂反压在门后,强势地只留给秋颂短暂得只有一秒的呼吸。
不久,地板上传来闷哼,月光倾洒下来,映照在他们身上。火已经点起,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它熄灭。
秋颂抱紧了靳桥的背,初始的疼痛被取代,他选择不违背人类的原始冲动,沉溺,沉溺……
也就是秋颂不抽烟,否则他肯定要蹲在床脚抽根烟。现实很残酷,他懒懒地躺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先是勾了勾嘴角,接着不受控制地笑起来。
“……靳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的脸浸在一片月光里,冷白冷白的,映亮了额角挂着的汗珠,他眼神有些迷茫,嘴边还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靳桥一言不发,半跪着要抱起他,却被秋颂冷淡地推开。
他勾起一只手指,在靳桥面前晃了晃:“如果是离婚火包的话,只能有这一次了。”
秋颂咬牙捞起地上的衣服,正要走的时候却被靳桥拉住手。
“怎么,还想来一次?”秋颂语气故作轻松,“靳桥,你挺贪心啊。”
靳桥抓紧了他的手,看他的神情像是有千言万语,但开口就只有一句话:“到底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秋颂不耐地啧了一声。
“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了,给我一个原因。”靳桥隐忍地拧紧了眉头,仿佛这就是他能宣泄得最多的感情了。
秋颂叹了口气,“靳桥,你很喜欢别人在背后追你吗?那真是遗憾,我现在不想追了。”
靳桥又变得无言,准确来说,无言才是他的常态。
秋颂从浴室出来后,靳桥闷不做声地也进去了,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秋颂已经睡着了。旅馆条件虽然差了点儿,不过被褥倒是管够,秋颂裹得像蚕蛹,占据了床一半的空间。
靳桥的头发擦得半干,坐在窗边吹了会儿凉风,也差不多干了。他动作很轻地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盖了一床被褥,中间界限分明。
他偏着身体,只能看到秋颂的背。
靳桥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可在处理感情的问题上,他却像是钻进了一个怪圈,秋颂和他,就像是磁铁的相反两极,靠得太近反而又相互排斥。
他埋下脸,被角遮住了半张脸,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习惯藏起情绪。
明明都已经下了决心要和秋颂好好生活,他也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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