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散开,空气中弥漫着温润的橙花香。秋颂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当靳桥试探时,秋颂如同惊弓之鸟供起了脊背,然后咬破了靳桥的嘴角。
他们迅速分开。
“你几个意思啊?”秋颂拧着眉质问,口腔里的弥漫开铁锈一般的味道,他深呼了一口气。
靳桥眉目深沉,视线微垂,然后又看向秋颂,嘴角被咬破后冒出了血珠,他也没擦。
“你明明……”他欲言又止。
秋颂冷笑一声,混不吝地说:“换个人来我照样有反应,别自作多情。”
他扔下毛巾,转身离开了浴室。
靳桥懊恼地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花洒下,打开了冷水……
事出反常必有妖,秋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闪回靳桥的那个吻。
在穆伽祐的这件事情上,靳桥的确表现得不一般。
是因为吃醋?还是因为某种胜负欲或者占有欲?
虽然靳桥看起来不争不抢,好似已经看破了红尘,但秋颂知道那都是表象。
靳桥远比他看起来的更有胜负欲,也许是从前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所以这种特征表现得并不是很明显。
靳桥对自己有占有欲?这是个了不起的发现。
秋颂又翻了个身,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此刻了无睡意,心底油然而生某种奇异的兴奋感。
他担心躁狂发作,又起来吃了两片安眠药,心跳得没有刚刚那么快了,不过思维依然活络。
像是抓住了靳桥的把柄,也像是终于要为曾经受过的冷淡扬眉吐气,他一面告诫自己,占有欲不等于爱,一面又猜测其中含了几分感情。
他想,就试探一下,找到答案就抽身,至少也要为过去几年的感情画上句号。
最终在睡意袭来之前,他说服了自己。
第二天秋颂是被五七闹醒的,这胖狗没轻没重,跳到床上来回蹦,差点将秋颂踩过去。
下了楼,靳桥已经在摆餐具了,抬眸看了眼他:“过来吃饭吧。”
要不是靳桥的右手还缠着纱布,一时都分不清谁照顾谁。
秋颂坐上餐桌,拿了个鸡蛋开始剥。
“昨晚的事情——”靳桥先是看了眼秋颂,停顿片刻后才说道,“对不起。”
秋颂撩起眼皮。
靳桥的嘴唇已经结痂了,看起来很明显,有点像上火了。
靳桥就是道德感过分强了,这人心理负担重,强吻了人都觉得是罪过。
不像自己,道德感低下,哪怕冒着被打的风险都要将靳桥追到手。
看他可怜巴巴地道歉,秋颂心底升起一股凌虐欲,将剥好的鸡蛋放到靳桥碗里,然后托着腮,笑了笑:“咬了你一口,我也抱歉。”
成仙之后,竟然已经飞升不了了!流落世间,等待灵气复苏,飞升之路重开。以无敌姿态行走世间!作为天一道门最后一个弟子会在都市之中引怎么的故事呢?喜欢的可以关注一波,感谢各位...
顾念的继姐不惜跳下水败坏名声也要嫁给顾念上辈子的男人。咸鱼顾念只想苟活混乱的十年,再自谋生路。却没想到收获了6军少一枚,还成了婆家的团宠。重生七零军少的腹黑娇妻...
万界最强家族系统赵兴旺穿越到一个玄幻的世界,成了乾国虎豹营的一名什长。作为穿越大军的一员,他自然是想在这个大陆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可惜,灵根品级太低,悟性又太差,只好回家继承家主之位。于是就结婚生子。在他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久违的系统总算是来了。三年之后。为了踏上永生之路,不得不每天辛苦的劳动...
简介关于师妹用丹炉煮白粥,馋哭隔壁宗门黎漾穿进书里,从一个妙龄女神经穿成幻境许愿池的小王八。谁知开局修罗场,男主和大反派为了争夺她大打出手。按照原书设定,她最终被原男主契约,成为他修仙路上的最强底牌,穷其龟生为男主挡刀,挡剑,挡铁锅最终因挡枪带多,王八壳碎裂嗝屁身亡提前得知剧情的黎漾当场骂娘不干了,这冤种王八爱谁当谁当逃跑失败,两大男主同时对她出主仆契约。黎漾被迫签订了主仆契约,把两大男主都签成她的狗。黎漾?好不容易甩脱两大男主,几经周折,她又莫名被进御风宗,至此剧情崩的一塌糊涂。原书里的御风宗满门反骨,五大亲传全员恶化。大师兄是个外表冰冷不苟言笑的内卷天才符修,遇到黎漾之后,他手持极品符笔,在别人脑门上悠哉游哉的画起了小王八。二师姐被称修真界灭绝师太,手持长剑勇往直前,整天只知道打架,打架黎漾加入之后,她从战士转职做了司机,拎着师妹就是一个熟练跑路三师兄是美人剑修,洁癖严重,眼里瞧不得脏东西,捡起师妹就洗,崩溃疯洗不完,根本洗不完自打黎漾加入之后,满门反派人设崩塌,不是在给师妹擦屁股,就是在给师妹擦屁股的路上一去不返...
简介关于重生蝎子被直播,都想抓我做研究世界上唯一的恶魔就是人类,人类贪婪自私!我是一头蝎子,为啥都想抓我做研究,别人都是末世求生,蝎子我是在人类社会求生!我太难了!想抓我,人类你们在做梦!...
简介关于他不止心动男友出轨,父母无情,徐愉在一无所有时闪婚那位手握重权的霍家三爷。世人都认为霍三爷绝不可能让徐愉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孤女当霍家主母,提到她时都轻蔑一笑,徐愉啊,不过是三爷无聊时的一个玩物而已,就她那种身份,怎么配当霍家主母?后来有人把这些话当面说给徐愉听,故意想让她出丑。可徐愉听到后只是嫣然一笑,你们都不知道,他其实对我很好。旁人不信,幸灾乐祸地等着她成为豪门弃妇。直到有一天,那位传言中狠绝无情的霍三爷抱着一个还在喝奶的小团子出席公司最重要的一场跨国会议,旁人才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不但没离婚,还有了孩子。某个夜晚,三爷掐着徐愉的下巴,低头狠狠蹂躏着她的唇,沉声道,宝贝儿,孩子都有了,你和我闹离婚?徐愉把脸一扭,闹脾气地不理他,他们说你有白月光,我们离婚,我把崽崽带走,你找你的心上人去吧。离什么婚?我的白月光就是你。三爷低声道,你十八岁那年在枫树下吻你的人是我。那晚,徐愉靠在他怀里哭了一夜。她把他认错了,还差点和其他男人结婚。当年收到她订婚消息的那晚,霍庭森抽了一夜烟,第二天对助理说,今年春天,我要娶她。他们的婚姻由他一手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