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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施然长的不错,干干净净,像是清秀乖巧高中生,但他内向甚至阴郁的性格,导致了他上了大学依旧独来独往,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片残页,随风飘着,不知道会去向何处,也不在乎。
施然的世界是空荡荡的,一片荒芜,像是千里的沙漠,贫瘠的令人心疼,更像是慢慢腐烂的树根,摇摇欲坠,吊着他的生命。
他不想自杀,只是不知道活着的意义而已。
于是,施然遇到了靳凛。
那时候他不知道靳凛是谁,他只知道,在他诚惶诚恐的努力与对方隔开距离时,对方将自己拉近了些,让他能躲在伞下得到短暂的庇护,没有言语,却让施然呆住了。
从此,这个人,就在那片沙漠中,栽种了一颗小树苗,年复一年,根深蒂固。
或许太久没被爱过的人,只需要一点善意,就能让他感恩戴德,他开始关注靳凛,在一次演讲汇报,他看到了靳凛,镇定自如,谈吐大方,他和施然全然不同,有的人站在那儿,就能获得大家的好感。
施然开始不由自主的观察靳凛,靳凛太耀眼,施然又把自己看的低如尘埃,于是仰望靳凛成了施然的一个习惯。
突然有一天,室友讨论了恋爱这个话题,一个人的话,触动了施然,他说喜欢就去追啊,让这个事留在肚子里,那个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施然听了之后,心中接近靳凛的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一样,再也控制不住。
就在他暗暗偷窥靳凛的半年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图书馆主动认识靳凛,但图书馆没有身影,之后他再没见过靳凛,有人说他出国了。
施然再一次陷入了绝望,他的光,不见了,他的世界,又黑了。
但是在施然工作的法的抚摸着下体,因为刺激小穴更加剧烈的收缩,一大股液体随之流出。
里面好痒,好像被填满,被狠狠地抽插,来满足施然的渴望,却不知道如何满足,在施然开始烦躁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小点。
突然强烈的快感袭来,施然难以忍耐的闷哼出声,于是再次尝试触碰,阴蒂被刺激的硬了起来,一开始是慢慢的揉搓,再之后施然加大了力度去磨蹭阴蒂,阴蒂被摩擦的发红,快感越来越剧烈。
下面吐露出的淫液已经沾满了手,一片淫靡,施然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趋于本能的狠狠摩擦那个点,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施然仿佛整个人都置于云端,难以自拔。
施然在高潮临近时止不住的小声呻吟,"啊,靳凛,不要了,啊。"
施然在自慰过程中脑海里始终是靳凛的模样,这是不可玷污的靳凛,冷淡疏远的靳凛,在施然脑子里却是疯狂的,热烈的,让施然甘于沉沦。
周围的空气都被烤炙了一样,施然的胸膛和额头出现了细密的薄汗,眼睫毛轻轻的颤动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灭顶的快感,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分开了许多,脚趾不自觉地磨蹭着地板,谁也不会想到,冷漠阴郁的施然会有这么诱惑的一面。
高潮过后小穴已经打开了些,涌出了大量清液,小穴看起来粉粉嫩嫩,让人想要蹂躏,阴蒂被摸得红通通,看起来可怜兮兮,手上,沙发上都有施然流出的液体。
施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些,让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下体光裸着,两天长腿随意的打开,仿佛在无声的勾引别人。
施然在慵懒褪去过后,脸上出现了恼怒和无力的表情,然而下一秒,就恢复了冷淡,仿佛刚才在客厅里自亵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施然起身去洗了个澡,浴室里雾气缭绕,施然任由热水从身体流下,全程闭着眼,嘴唇紧抿,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情绪。
收拾好自己之后,施然换上了睡衣,将客厅的一片狼藉清理干净,空气中还遗留着腥味,施然将客厅的玻璃门打开,任由微凉的风吹进来,吹散一地的淫乱。
施然关了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外面微弱的灯光反射进来,隐约能看到施然的眼眶湿润。
手指用力地抓着沙发,即使在空无一人的夜里,施然也不愿接受自己的脆弱和难过,他依然厌恶自己,厌恶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今天的一切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这让他感到无力挫败,生出了些许悲凉。
他本可以生活在阳光下,受尽父母的宠爱,即使不是宠爱,也不是厌恶和疏远,他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像别人一样犯错,然后接受父母恨铁不成钢的责骂,他本可以像别人一样开始一段恋爱,有了暗恋的人大胆去告白,失败后重新开始,但他不能,他只能躲在阴暗处,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像个见不得光的阴生植物一样,日复一日生活在黑暗潮湿的地方,这一切,都因为它,毁于一旦,这一刻,他是恨的。
他恨懦弱的自己,恨畸形的自己,恨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恨曾经欺辱过他的同学,恨到想不顾一切的嘶吼,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躺着,耳边只有洗衣机的轰鸣声。
夜幕降临,只有天边还残留着微弱的白,施然这几天的心情有些不稳定,即使在每天吃药的情况下,他的状态依旧在倒退,所以他预约了这个周末的下午去见心理医生。
即使他工作效率依旧高效,但公司里策划部的人依旧感受到了施然的低气压,上司前几天的改变又消失不见,不过没人会上去询问,只是饭后各自猜测原因而已。
施然在书房里完成好工作时,已经距离到家过去了两个小时,依旧感觉不到饥饿,但是还是随便点了一份外卖凑合,他最近没有精力自己下厨。
施然将电脑关上,走出了书房,倒了杯水站在客厅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房子是前几年付的首付,他毕业后就再没回过家,家中也没有一个电话,即使已经习惯但还是有些失望。
施然没有回去的想法,也希望在工作结束之后有个让他休息的地方,这里之于他,也只是一个落脚点而已,但靳凛的出现,让他对这个住所有了新的认知,这是他和靳凛重新相遇的地方,自然有些不一样的意义。
但靳凛的出现同样让他不安,他害怕靳凛的再次离开,所以,他急切的想让自己变好,但结果总是不太理想,他的焦虑让他打回原形,成了一个无能为力的小丑。
施然在等待外卖的同时也在思索,如何进一步接近对方,即使他惶恐不安,但是他不想退却,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想到这的施然表情终于没有那么沉重,施然洗完头发后没有吹,额前的刘海散在前面,白皙的皮肤让眼角的泪痣更加明显,整个人都乖巧了些。
施然正在思索如何采取行动,突然亮堂的客厅暗了下来,房间变得漆黑一片,施然拿起了手边的手机,打开了电筒,打电话询问过后被告知是电路故障,这是这个小区法,在又一次咬伤靳凛的嘴唇之后,靳凛无奈地笑了一声,“张嘴。”像哄孩子一样。
他听话的张了嘴,而后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席卷了他整个口腔,嘴里酥酥麻麻,连带着指尖都是酥的,身体不知足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气息越来越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灼热异常。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锢着施然的那只手移到了他的背后,施然只穿了一件t恤,于是被轻而易举地就撩开了衣服,靳凛的手上有茧,拂过皮肤的时候让他忍不住颤栗,背上的触感太陌生了,痒,痒到了他的骨头缝里,让他心甘情愿溺死在这一刻。
靳凛的手掌很大,手掌摩挲着施然的背脊,施然因为瘦,所以骨骼纹路能清晰地感受到。
施然控制不住地轻喘,发出声音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平日解决欲望也总是草草了事,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失了魂。
施然能感受到靳凛用了力,滚烫的呼吸声将这个沙发围住,但过了一会儿,靳凛顿了一下,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欲望,慢慢将手从衣服里拿出,放在了施然的腰侧。
施然茫然地睁开迷蒙的双眼,呼吸还是喘的,眼睛带着雾气般,额前的头发杂乱散在眼前,嘴唇被津液染的红艳,靳凛喉头滑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生生咽下去了。
明明两人还是如此亲密的姿势,对方的嘴唇近在咫尺,静默中,难以言说的氛围萦绕在二人周边。
施然感觉靳凛环着自己的手臂有些僵硬,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
后悔了吗?也是,靳凛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自己,自己勾引了对方,对方克制不住,现在,才是他的真实想法吧。
思及此,心脏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一般,疼的他鼻腔一窒,眼睛迅速地红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立马移开了目光,但他紧咬的嘴唇和小心翼翼闪躲的动作,无不在彰显着他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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