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坎杰克尔一看红衣舞姬落了坐,便热情的招呼再上餐具来,一时一个胡人小厮拿了一个团花花纹的银碗一双花朵头银筷子和一个墨玉色夜光杯放在红衣舞姬面前。
那红衣舞姬将面纱从一头取下,又从后面固定至脑后头上,端木华看时,那女子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口,颈项如鹿,一双含情眸子深不可测,似喜似思,笑起来一番异域摇曳之态尽现眼底。端木华眼睛一时便不能离开这女子了。
那女子坐下,笑道:“红鲸旋波海,花月醉百态。可有下文?”
端木华猛然惊醒,笑道:“你记性倒好,当时只是看到你的舞姿脱口而出了两句,现在给你续上。”
那女子掩面笑道:“只你一人续来也无意趣,不若你续两句,我续两句,看我们谁续的好,如何?”
端木华听了倒觉意外,异族女子这当仁不让的劲头的确让他开了眼界,若是中原女儿此时定先要谦让一番。便开怀大笑道:“那更好,拿纸笔来,我们写下即可。”
坎杰克尔此时指着端木华向那女子笑道:“你可知此人是谁,就敢摆下擂台?”
那女子只顾往杯中添酒,并不抬眼看坎杰克尔,听了他的话,只娇憨浅笑道:“来这儿的都是我们的客人,宾主一家不好吗?我与他共诗按汉人说法,传出去也是一段人间佳话,与他是谁有何关系?”
端木华一听心中大悦,道:“说的好,那咱们今日就来个汉胡一家诗,再喝它三百杯。坎兄,你作个证人,今日这诗定要名动京城。”
于是端木华和那女子各持一笔,两人在同一方砚中蘸了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端木华已将自已诗续上,正要看那女子写了什么时,只见她将自已那张纸忽然往桌上一扣,口中道:既然你已写完,就先念来我们听。
端木华看她执意不肯拿出,少不得先拿起自已那张诗稿念道:“红鲸旋波海,花月醉百态。一声长歌迈,万里闲云栽。”
端木华念完,看那女子听的仔细,便笑道:“你的呢?也读出来听听。”
坎杰克尔也起哄道:“快拿出来读一读,我这证人好好听听你们如何共诗的。”
那女子倒不着急,莞尔一笑缓缓道:“我读了怕你们不懂,还是你们自已看吧!”说着将纸往桌上一放,便笑了起来。
端木华和坎杰克尔凑上去看时,倒愣住了,这哪里是诗,那女子只在那纸上写下前两句:红鲸旋波海,花月醉百态。在后面却画了一张可人的小嘴,又一又妙手儿。
两人一时倒看不懂了,抬头看向那女子时,那女子象早有准备,便道:“我知道你是当朝大诗人,原不配与您在诗文上争高低,但我画得这一唇一手自有一番道理,足以续得这诗了,你们且看来。”
说着,将那诗稿往空中一扬,就见那些字从纸上飞了下来,画上那双妙手和那张美人嘴也从纸上一跃而出,那双妙手在空中将那些字一一抓来拼在一处。
一会工夫,就拼出个美人来,只是那美人全身墨色,只见那女子用手在那抓来的红字上一点,就见那拼出来的美人顿时变成上穿红色衣裙的汉人女子,那女子看那汉人女子神情寥落,就摇摇头又在那拼出的汉人女人脸上用手指轻轻拂了一下,就见那脸上顿时就变作高鼻深眼的胡女,那胡女一幅春情荡漾,也似刚才台上舞姿在那张被扬出去的纸上旋转舞动了起来。
端木华眼都不眨的看着,心想:胡人幻术不是没见过,这么神奇还是第一次见,这也太神了!
正想着,就见那女子将手一挥,那纸又稳稳接在她的手中,再看时,仍是两句诗,一张口,一双手,与之前并无异样。
那女子将纸放在案上,笑问道:“我这续的和你续的哪个好?”
端木华怔在那里不知作何回答,这时坎杰克尔笑道:“要论诗当然是哥哥的好,要论奇幻自然是你的好。但我们之前说好的是斗诗,并非斗幻,所以应是哥哥赢了。”说完看着那女子道:“我评得如何,公不公平?”
那女子听了只轻轻点头笑了笑,就端起酒杯,也不说话,连喝三杯方笑道:“我喝三杯酒自罚,算是认输了。这诗当然是大人的好,刚才不过是逗大人开心的小引子,这回我们好好喝酒。”
坎杰克尔陪着吃了三杯酒,又问出此女名叫尼露拜尔。是这间酒肆主人的外甥女,随着舅舅舅母来这里已经有两年多了。
坎杰克尔又陪着吃了一杯,便借故有事要走,端木华再三劝阻挽留,坎杰克尔又陪着吃了两杯,便执意离去了。
尼露拜尔看坎杰克尔走了,便提议给端木华再变个戏法看,端木华本就好奇,便欣然同意,于是就一边吃酒一边看尼露拜尔接着变起了戏法。
只见尼露拜尔从纱衣下取出一个红色绵缎上绣着黄色曼陀罗花叶的香囊,从香囊中取出两颗红豆,将红豆放在自己手中让端木华猜哪只手中有红豆,端木华指着左手,尼露拜尔将手摊开,果见两个红豆在左手中,尼露拜尔便笑着将两颗红豆放在两个手掌中,只轻轻向手掌吹口气,只见那红豆慢慢伸展开来,越来越大,变成五六寸长的时候,突然两颗红豆齐齐站起,却变成尼露拜尔的模样,也似刚才一般在尼露拜尔手中做着各种轻缓摇摆的舞姿,尼露拜尔将手慢慢放在案上,那两个红豆女便在案上开始舞蹈。
端木华只盯着那两个小人,不知何时,尼露拜尔手中已多了个手鼓,只见她将手鼓拍起,越拍越快,那两个红豆女随着鼓点也越旋越快,最后象两团火在案上燃起,慢慢的鼓声慢了下来,那两颗红豆女动作也随着鼓声慢慢慢了下来,当鼓声停下时,那两个红豆女已蜷缩着身子又变成两颗红豆,端木华此时完全看呆了,尼露拜尔这时从脑后将红纱取下,从纱间抽出一缕轻纱线来,只轻轻一穿便将一颗红豆穿在线上,将其挽在端木华腕上,又将另一颗也穿了,戴在自已腕上。
端木华此时醉意浓深,有些不能自持。手中捻着那红豆,拉着那女子的手说笑道:“尼露拜尔的意思是莲荷花,你是出淤泥不染的池中莲还是有奇幻法术的佛前供莲,不管哪种,今日你我今日也算因豆结缘了,你这朵莲我采回去如何?”
尼露拜尔将手从端木华手中抽出也笑道:“我这朵莲你要如何采?难道就凭你一句话?”
端木华看尼露拜尔将手从自已手中抽出,似不相信,便道:“我拿了聘礼娶你进门如何?”
尼露拜尔不懈道:“大人勿再开这种玩笑了,我们虽身份低贱,但廉耻之心还有,哪里能听一句话就嫁?我们还是喝酒吧!”
说着,端起案上酒连喝了两杯。这时端木华倒被激了起来,边拿起笔边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正要在纸上写,忽又道:“你们胡人只认聘礼,这纸也做不得数。”
说着从蹀躞带上取下刻着端木华名号逸飞的一支绿玉笔竿的兔毫笔递给尼露拜尔道:“这是我启蒙时祖父送我的笔,一直随身带着,你收好,改日等我来娶你回府。”
尼露拜尔将笔握在手中笑道:“何必改日,今日就可完婚,我们这里不需要父母之命,只要有聘礼且我看上了立时就能嫁。”
说完又端起酒来与端木华吃了,看端木华已深醉,便与端木华带来的两个小厮将端木华一齐扶进自已卧房中,那女子对那两个小厮道:“我与你家主人已有婚约,你们外面侯着,这里我看着就可。”
端木华此时一半清醒一半醉,听了这话,便也点头对两个小厮道:“听尼露姨娘的,这里不需要你们,有她尽够了。”
说完就倒在兽皮褥子上睡了过去。那两个小厮听端木华如此说,也便不敢违逆,只得在门外侯着。
也不知睡了多久,端木华悠悠醒来,看天光未亮,只是口渴的紧,便闭着眼睛喊了一句:“吃茶。”见无人答应,又喊了一句:“吃茶。”还是无人答应。
睁开眼一看倒吓了一跳,原来自已此时睡在一个兽皮褥子上,身上盖着一床粉色鸟兽纹锦缎被子,被子里有一个美人却是昨夜那个尼露拜尔,再看自已,身上衣物全无,顿时人就清醒了。
尼露拜尔此时也醒了,没有一丝羞涩,笑着看端木华吃惊又难堪的模样道:“你要吃茶是不是,你且稍等一等,我给你倒去。”
说着只身上披了一层轻纱,便轻盈的跳到地上的毡毯上,从案上拿起茶壶在一个高足杯中倒了茶端给端木华。
端木华吃了一口却是咸奶茶,便不肯再吃,只怔怔的看着尼露拜尔。
尼露拜尔将端木华的手提起又将自已的手凑上去,只见两颗红豆在两个腕间,又在案上拿起那支绿玉笔竿的兔毫笔在端木华眼前晃了晃笑道:“想起来了,你昨夜说我们因红豆结缘,还把这个做了聘礼说要娶我回去,我答应了,所以我们昨夜已经成婚是夫妻了。”?
蔺云婉是名门蔺氏的嫡女,在侯府即将被夺爵时,下嫁世子6争流。新婚当天,丈夫冷冷扔下一句娶你非我本愿,便冷落她整整七年。她始终抱有一丝夫妻和睦的希望,悉心为他教养宗族里过继来的养子。直到养子功成名就,她也累垮了身体。她以为自己这一生也算圆满。临死前,养子却对她说母亲?她才是我的母亲!你不过是个狠毒的养母。6侯门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摆烂了...
面善心恶强势资本大鳄乖巧温顺实则抑郁有病疯批美人排雷男女主非正常人,女主拧巴剧情狗血两个疯批(双重人格,第二人格ke1aier),其中商战部分为虚构,背景也是虚构请不要拿现实参考,cp很多。简介西京上流圈谁人不知唐家家主身边跟着一位绝色佳人。这位美人还是顾家失踪多年的二小姐。人人都说,顾二小姐爱唐御至深,宁愿把顾老爷子气进医院也要跟着唐御,即使无名无份。就连唐御也要相信时,顾西音一句她是天煞孤星是顾家不要她只有唐御要她,震惊了所有人。顾西音笑着对唐御感谢四年来的收留,唐御却攥住她要离开的手腕,你甩不掉我的,唐太。顾西音囿于黑暗多年,是唐御解开她第一个心结,带她迎接了晴天。唐御玉面黑心,狠辣无情,连亲叔叔都能痛下杀手,唯独对顾西音,用心用情。倾身情深,你不必踮起脚尖,我自会弯腰迁就。有人喜欢你,是喜欢你的漂亮和有趣,这种喜欢有很多期望,而有人喜欢你,是看见你的痛苦和狼狈,知道你的挣扎,允许你不美又不乖,还是想把糖果塞给你。...
全北城的名媛闺秀都在传,廖家那位小廖总冷淡骄矜,是朵没人能摘下的高岭之花。但无人知晓,这朵高岭之花,夜夜春梦,对象只那一人。春欲...
作品简介简介从校服到婚纱,我只爱你一个人。第二部,下一代的故事甜蜜继续。小时候的路言溪每天都有无数次想要掐死叶蔚然这个讨厌鬼的冲动。长大后的她真香了。有他在,她永远不会孤单。有他在,她永远不会害怕。他的眼里都是宠溺,她是他心中最特别的存在。他是颜值天花板,她是鬼马小精灵。他拿数学竞赛第一,她拿美术大赛金奖。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么个霸气专一温柔还多金的完美男友还是从一出生就被自己老妈和她的闺蜜包分配到她身边的,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副cp是女主的哥哥路言辰,家庭氛围好。世界是个圆,所有爱的人都围绕在身旁。...
简介关于她当了傅爷五年的药引傅爷,别十八岁,苏郁然成了傅寒洲的药引,只为换来苏家不破产。五年后,苏家的亲女儿找回来,她被扫地出门,却阴差阳错成了傅太太白天,傅寒洲一脸冰冷别指望我会爱上你!晚上,却厚着脸皮挤进被窝,老婆,药...
在阻击日军增援的时候,脑子受伤处于迷糊状态的毛成被鬼子的炮弹炸晕。在这个时候共和国兵王毛澄的灵魂附身到了毛成的身上。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是这是对八路军来说的,对于其他人,毛成就是噩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