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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团白玉圆不停的在胸骨上蹭啊蹭的,摩擦生热了,他鼻梁冒出微汗。
“外傅,您流汗了。”怀里少女螓首一冰,被晶莹龙津滴湿,抬头道。
他推卸责任:“实在怪你抱得为师太紧。”
“那学生松些。”谢福儿顺口,双臂要抽离。
“不可,”他迅猛拦住,义正言辞,“做事务求尽善尽美,有始有终,不可有松懈怠慢。”
为了散热,只能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生得可真是矮小哇,就像谢敬乔年俸不够,没给自家闺女吃饱似的,勉勉强强刚到自己胸口高。
那天虽比今日更亲密,但根本谈不上情趣二字,身下人开始还挣打两下,后来鼾声如雷,睡得像死猪。
无非只是满足了自己一时临幸之意。
今天却是主动索抱。
这一抱,可是多少女子求不得的……罢罢罢,当是偿她一笔。
况且,就算穿着男袍,她也诚然是美丽的,虽然略显傻气了点。
他一低头,她乌黑的天灵感抵在自己下巴处,延伸下去,是露出衣襟的一小截腻冻的颈子,雪蛇般两边动来晃去,汗毛细柔,看得他心里莫名有些痒,抬手想去拨她绑发的岁寒三友牙白笄钗,忽然觉得某处一粒陡然发紧,浑身打了个爽快的激灵。
他穿的轻绸滑丝,挡不住她一张小嘴冒冒失失,猪似的乱拱,竟碰着了胸前的圣峰龙巅。
师长倒吸一口气,厉声一叱:“胡闹。”语气却夹着一声极舒坦的叹息,低弱下来,并不阻止。
谢福儿没注意自己碰到他敏感处,嗅不到当天那气味,早急了。
这外傅的衣袍也熏过香料,却是大众化的清爽苏合香,并不是当天那个浓潋专{制的气味。
可不是!就算是他,这都隔了七八上十天了,换了袍服,沐浴过,那香料就算再猛,怕也是难得留住的。
最后一个线索都断了,谢福儿希望破灭,一口气上不来,脑子一抽风,要去扒他腰封,再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了,撕破了脸皮:“我偏不信不是你!你那儿给我瞧瞧……我抓过那人,说不定上面还留了指甲伤,你想证明清白就给我瞧——”
外傅一下没回过神,被她弄松了绅带,半袍险些要垮落,这才急忙将她制住:“笑话!我用得着证明清白吗!”甩开手,朝外面走去。
谢福儿冷静下来,喘了两口气,见他离室,知道错过这一次,不知还能不能见着他了,还在兀自跟着,边走边念,霸道不休:“我不管,你给我瞧瞧……”
他冷笑一声,径直转廊下楼,充耳不闻,无奈耳边还是怨灵念经一样:“你给我看看嘛,看看嘛……”
他见她为了找出凶徒,竟光天化日下跟着男人要扒裤子看,举止已经不单单是大胆和放荡来形容了,眼看门外守官就要映入视线,她还不知避讳,气极了,又一个大袖甩去:“这是谢敬乔教养的好女儿啊!”
力道太大,间距太近,不慎将谢福儿搡倒在地。
泥灰脏了半边颊,谢福儿飞快擦一擦,得寸进尺,伸出腕子,木木指他腰胯,还在喃喃:“你给我看看——”
这简直就是被厉鬼缠上了,还是最猛的那种。
他平素淡定,这会儿却被她呕得气在胸口都流通不好了,一手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振声一喊:“胥不骄!”
胥不骄得了这一声召,脚板离地,领了两名便衣羽林郎尉就冲进院子里,见这主子难得带了怒容,也浑然变色,再一见谢福儿不知怎么竟然也进去了,且被他拎得鞋离地,像个煎熟了的弯虾米,心里一个咯噔,今年算是少不了谢家的人,忙把谢福儿扯到边上,又问主子:“谢小姐怎么了?”
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这丫头要强行扒裤,鉴别龙根,头疼得很,干脆愤然不语。
谢福儿刚一站定,两人扑上来,一个喊小姐,一个叫姐姐。
外傅这才见到胥不骄身后还跟着一名孩童和一个侍女,一皱眉,胥不骄忙凑近,低声解释:“郎主,这是谢敬乔的儿子和谢家侍女,说是找姐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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