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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的手掌抚进丛,慢慢挠着头皮,同时嘴唇被轻轻含住吮了一口,虞澜仰头的幅度更大一些,双目洇出一点热泪。
薄静时很急也很凶地含着虞澜的唇肉,但虞澜故意使坏一般抿紧嘴唇,不让薄静时得逞。
眼珠子娇气地转动,故意盯着薄静时瞧,只给看不给亲,真是坏得很。
薄静时吻了半天吻不进去,只能在嘴唇的表面亲吻,他捧起虞澜的脸,急促的呼吸跟潮湿的气流一般落在虞澜脸上。
“让我亲亲好不好?宝宝,我的宝贝儿。”他越喊越急切,呼吸也更加乱,面上涨起病态的红。他一声声哀求,“我的小心肝儿,打开好不好?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宝贝儿。”
宝宝、宝贝儿、心肝……薄静时轮流地喊,不嫌腻歪地喊。
一次比一次卑微,一次比一次急切,也不嫌自己求欢的姿态丢人。
他着急地去蹭虞澜的唇肉,把红润饱满的小嘴巴挤得嘟起,能想出来的招数和甜言蜜语都使出来了,可虞澜就是抿着嘴巴,不肯搭理他。
虞澜才不要这时候和薄静时亲,等会儿他还有课呢,这时候要是亲上嘴,怕是牵一动全身,短时间内甭想走了。
说不定还会迟到。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课是下午一点半的课。
虞澜计划得很好,再赖床一会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再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让薄静时开车送他去学校。
完美的计划。
不容出现任何意外。
虞澜自以为只要他心如止水,表现得刀枪不入,薄静时也就会断了念想。
谁知道薄静时越来越过分,跟疯狗似的磨咬他的唇肉,亲不进去就舔.吮唇珠,好像把那可怜的唇珠当成唯一的心理慰藉,逮着咬。
白净光洁的唇周肤肉被蹭得晕出水红,几乎瞧不出唇线的边界,虞澜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了过去:“不准亲了!”
“我等下还要上课,不能亲。”虞澜捂住薄静时的嘴巴,摆出一副凶相,“你要是再亲我的嘴巴,我就不跟你睡觉了。”
接吻,睡觉。
两个都是薄静时想得要疯的事,虞澜拿一件事威胁他,却同时威胁了两件。
薄静时马上不动了,平静地看着虞澜被蹭出粉红的小脸蛋儿。
下一秒,虞澜睁圆眼,他实在没想到薄静时居然这么不要脸。
冷酷的脸看起来好像不近男色,眼神更是静得过分,一副谁都别烦我的不耐烦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冷漠高傲的人,只有虞澜知道,现在薄静时跟狗似的舔他的掌心。
耳边传来隐晦的水声,虞澜脸蛋红了红,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白生生的脸蛋红白相间,跟花儿似的明艳。
他瞪了薄静时一眼,恼羞成怒道:“你怎么、你怎么……”他实在不会骂人,但这时候不骂薄静时又受不了,半天过去,他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跟小狗一样!”
薄静时被骂也没感觉,反而很配合地汪汪两声,含糊不清的狗叫与水声形成一种道不清的声音,跟火苗似的往虞澜头顶蹿。
虞澜要收回手,薄静时又不肯了,他按着虞澜的手,当真跟恶狗见了香骨头似的可劲儿地嘬。
纤白无瑕的手背马上被嘬得红白交错,虞澜看得目瞪口呆,手指又热又痒,他抿抿唇,还是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他以为这一脚能唤回薄静时的羞耻心,但他忘了薄静时压根就没这玩意,自打出生薄静时就不知道什么是丢人,被踹了一脚后,反而很有感觉地兴奋起来。
虞澜:“……”
自从他们在长辈们面前说清关系正式在一起后,虞澜一口一口甜甜的老公喊得比谁都顺口,而薄静时跟打开某种潘多拉魔盒一样,跟疯狗似的无时无刻随地都能起来。
太不像话了!
“有没有踩疼?宝贝儿,我给宝贝儿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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