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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伯安侯府最有名的的并非任职将军,驻守边关战功显赫到皇帝封无可封老侯爷,而是侯府世子马超,人人都知道马超是个混不吝的,但奈何他有个牛逼的爹,不说捧着他,到也是见面让三分,不单单因为他那个牛逼的爹,那马超本人也是个记仇的主,还真有几分喜怒无常在身上。
邀霞楼是京城最大的宴席之地,但比起去那方文人墨客的鼓吹之地,马超更喜欢去骑马打马球。
又一日,梁王世子邀请新登科的举子去邀霞楼一聚,也把马超叫上了,马超本不屑去,但觉得最近无聊倒也就去了。
梁王定的阆苑其中假山流水颇多造景,俨然一副江南水乡的盛景,马超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身后的小厮见次凑到马超身边开始小声嘀咕,“这梁世子就爱搞这些花里花俏的东西,真真不像给北人。”
也难怪小厮会嘀咕他,伯安侯府和梁王府都是从常年往返北地的军眷,甚至连两家的家奴也是如此,也就出了个向往江南水乡的梁世子,特别是这次的探花正是来自于江南的,这小子内心火热,便是打定主意要去接近对方,也不知道在图什么。
“最近也没什么乐子瞧,他也算是一个乐子了,走着吧,去瞧瞧怎么个事。”马超转着扇子顺着长廊走入了花厅。
马超来的不算早,他进入厅中的时候,端着碟子的女郎跟他擦肩而过,碟子里垒着三枚桂花样红蕊的点心,甜丝丝的香味飘了过来,马超顺手捻走一块在指尖打量了一下,那糕不大也不小将将一口的量。被拿了糕的女郎认出他是伯安世子马超,只能站在一侧低着头,默默地举着手中的盘子。
马超吃掉手中的那块糕,挥挥手让那女郎离开,自个沿着花厅边缘人群后面的位置走到了梁王世子夏侯惇的身边。
夏侯惇那小子这会不在位置上,但他那柄白玉扇被他落在了桌上,上次马超与他见面时他还爱不释手的,连看也要自己捧着给人看,不让人碰到一点。这会他这个宴会主人反倒是把扇子丢下自己跑去跟人敬酒了。马超打眼一看,那小子挤在探花郎身边坐着,指尖拎着酒杯就往探花郎唇边送,探花郎脸色发红,推拒着他的敬酒,看两个人脸色发红的模样,想必在马超来之前他们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那边的夏侯惇看探花郎不喝,自己便一口闷掉了那杯酒,他看着主位侧的马超,朝探花郎说了句失陪便慢悠悠地往马超这边走来。
“伯安世子,好久不见。”他朝马超行了个书生礼,但站姿歪歪扭扭的夏侯惇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
马超朝他翻了个白眼,夏侯惇毫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坐到了主位上。
夏侯惇爱与那些文人书生玩在一起,但本身他就是勋贵家族,那些文人天生有些看不起,他倒是不在意那些目光,反而是觉得沾染了几份墨香。
花厅外人影晃动,不只是负责这个厅的侍女们,反而是一些身穿灰衣的小厮,这些小厮平时并不到贵人面前服侍,他们往往是负责粗实活计的奴仆,这会子居然来了正宴客的花厅外,属实有点反常。
马超垂着眸,浅浅地抿了一口酒,他用余光看着花厅口人影匆匆,好一半晌才进来个人朝主位上的夏侯淳耳语了两句。
多亏了坐得近,他两的对话马超听得一清二楚。
说是新来的一个双性哥儿跑了,现在楼里正在四处找来着。
这邀霞楼里的姑娘哥儿大多是外面买来的,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馆,只接待文人墨客的文昌之地,不是那些花楼可比的,但名头再怎么吹的好听,但从这里头出去的人,也多是进了那些大官大宅里的后院。
马超用酒杯挡住嘴角讥讽的笑,他随手放下杯子,一只手撑着下颌,装作饶有兴趣地样子望着中央的小舞台,实则用余光看着门口徘徊的仆从,很快那些人似乎完成了排查,很快就散去了,没什么趣头可瞧。
马超啧了一声,暗道无趣,此刻已经有些书生不甚酒力,晕乎乎地想要告辞,马超也混在其中跟着一起离去。
此时正职春末,这邀霞楼别的不说,单单这十八园景就做的很不错。马超避开人群,领着随身的小厮走在曲折的回廊中,不知怎得拐到了一处小花园内,碧色的牡丹夹杂着芍药一起种植,这些花开得稠丽,艳色的花瓣挤挤挨挨地在风中轻轻地颤抖着。
“白竹你且先唤马夫去,这会子也该归府了。”白竹就是那个有点嘴碎的小厮,他喏了一声,沿着来路离开了。
马超望着假山下堆叠的花丛,朗声开口到:“我让人已经离开了,公子不妨出来一见。”
那花丛抖动了一下,又归为平静,马超啧了一声,撩起下摆踏入了花丛,那人不知是笨还是傻,被发现了也还是缩在花丛里也不动,马超持着扇子,用扇尖挑开芍药花茎,一只瘦弱的手抓住了扇子,到也算灵敏,但那手实在是脏兮兮的,指甲上是泥土和粘上的绿叶碎屑,那些植物的汁水已经发干,变成褐色带着绿的痕迹从指尖蜿蜒到指骨的缝隙里。
马超眉头皱起,手腕一抖甩开了那只脏兮兮的手,袖风带动花丛,花枝摇曳,露出一双墨蓝的眼睛。那个藏在花丛中的人身材瘦小,以至于可以蜷缩在半人高的牡丹花丛中,躲过别人的搜查。
马超目光一转,落在了少年的身上,此时正是傍晚,绯色的云霞在天空絮了一大片,连落下的光也是暧昧的暖红,那少年如同一只幼猫缩在了其中,霞光穿过枝丫落在了他的鼻尖脸颊,他往后缩着,躲避着来人的目光。马超勾起嘴角装作无害的模样退出花丛,朝少年轻声说到:“是在下失礼了,扰了公子的雅兴,在下便离开此地,公子莫怕。”说罢,马超转身离开了这处位于拐角的小花园。
身后的那人毫无回应,连呼吸都被淹没在了风中。
回廊的拐角处,白竹正等在那里,他把手中杯弄脏的扇子丢到白竹怀中,若有所指地说到:“邀霞楼这么大的地儿,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里头那个,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这邀霞楼跟马超没关系,但他也没那个好心放走一个奴隶,虽说可以装不知道,但那把被弄脏的扇子让马超十分不爽。
“是,主子。”白竹应声融入黑暗无了踪影,等到邀霞楼中的人与马超擦肩而过时,白竹才重新跟在马超的身后离开。
但没想到法地研磨着穴肉,更别提两段被塞得极深的穗子,毛糙的表面蹭着肉腔内部,毫不疑问算得上酷刑,不过几息之间,韩信身上已然大汗淋漓,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出了欲望,性器勃起,滴出淫糜的液体。
他看着街边的行人眼神放空,交谈与叫卖声清晰地穿进他的耳中。
“唔……”韩信闷哼一声,贝齿咬着手腕,这无疑是有些太刺激了,他忍不住软了腰,又被马超一掌托起,他还在塞珠子,直到两端都被塞入穴中,绷直的珍珠磨着会阴,稍稍一动,子宫口和女性尿道口就被珠子研磨,爽得他浑身发软,似乎是觉得这珠子的位置不对,马超便抽出珠链又塞了进去,如此几次便已让穴肉颤抖着喷了水,连他被压在膝下的袍子也粘上了他的精液。
呼出的热气在手腕的肌肤上晕得一边湿润,韩信的身子往内一滑,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软弹的臀肉晃了晃,饱满的阴阜被小腿挤压,珍珠压着阴蒂往里一碾,这些珍珠被体温含得温热,但其坚硬的表面抵着穴肉一摩擦,就能让韩信爽到失语。
马超把他拉入怀中,撬开他的唇含着他的舌头吻着,无人注意濡湿的车帘往下垂着,不知上面是泪还是失控的津液。
等到马超轻轻拍着韩信的肩安抚他时,他们已经到了。
这是马超名下的一个小庄园,专门养马的地方,比起城里的喧闹,这里要安静许多。
“走吧下去吧。”马超说着,一边松开抱着韩信的手,一边理了理衣裳,他撩开车帘,意图下车,轻微的阻力从袍角传来。他低头一看,原是韩信怯懦地拉着他的衣角,一双含水眸哀怨地看着马超。
韩信的衣裳虽说腰带还在,但他的下摆凌乱,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湿漉漉的,有汗也有从逼肉里流出来的淫水。
“外面没人,且自己下来吧,对了,里头的珠子,可别取了。”马超像是逗猫一般俯身抚摸着韩信的发丝,又迅速地抽身下车,不等浑身疲软的韩信就走了。
这车里空间大归大,但韩信从未坐过这样的车,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无换洗衣裳或是巾帕,只好从下摆擦了擦腿间的淫水。
那珠链还卡在两穴之中,食髓知味的穴肉吞吃着珠链,让中间的珠子来回拉扯摩擦穴口会阴,莫名地让韩信觉得有些想哭,等到他缓过劲,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车架上下了车,才发现外面只有一个牵着马的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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