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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凝神只听了一句:这台子,不干净,一股死人霉味……两个傻……叉……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髅袍鬼假的一阵失落,这一句傻叉,他也不知其意,便聊聊作罢。
知道她可能是在说一些骇人的话,骇人的话他听了很多,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了。
听着莽浮的话,髅袍鬼才仿佛突然惊醒,回想起琴师说的南窑顾氏、血刃、九州神火……
多少年前他好像听过,许是与世隔绝太久,被关在这太久,他差一点就忘了是被谁打入这人间地狱的。
莽浮看着髅袍鬼周遭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诡异,吸取台上女子精力的手段变得异常凶猛恐怖。
躺在祭台上的女子,颤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紧闭着眼格外硬气,愣是不肯出一点儿声响。
想到这么优秀的小零嘴,就这么死了,莽浮那心里可是一百个不情愿,松了禁制,停下来制止道:“差不多了,跟那几个鬼东西一起找阵眼去。”
髅袍鬼用着力气一甩,泄愤似的一甩袍子离开了。
髅袍鬼和莽浮,像是电物能充满了电了一般,身上透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离开的度也似乎比刚才快了许多。
刘居延禁制一松,便努力翻了个身,她想起码要离开这个布满死人味道的台子。
这一翻身便直接从高高的台子坠了下来,磕坏了脑袋。
一股温暖的液体流到前额,汗水浸了里面,有些咬人。
“呜……呜……”
还是没力气,浑身都好疼,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软了身子瘫在地上。
顾右贤朦胧中,一阵水声涌入耳,他觉得异常寒冷。
他看到带着镰刀的黑袍鬼和那团搅在一起的黄色液体、被匕斩断一臂后流出的绿色汁液、南窑、顾氏、琴师……
他看到刘居延被圈在那团黄色的粘稠鼻涕里,四人背过身像没看见他的样子,离她越来越远,自己却一直往后退无法前行……
一时心头激动,便不断吼叫着。
“放开她!”
一声惊醒,疑惑之中,他随手一摸到一硬长物,顿时被吓得直冒冷汗,是人骨!
适应漆黑的四周之后,眼睛看清了四周一单,浑身传来的刺痛让他时刻警惕着。
周围乌黑得不透一点明亮,望着周围,好像是被藏在一处不见光的地方。
他摸黑到了墙边,抓了抓,细碎柔软的植物粘在手指,他小声说道:“这是青苔……”
爬出青苔围成的厚厚墙壁,外面是一处十分宽大的地界,远处是飞驰而下的瀑布,这洞穴是在瀑布下藏着。
顾右贤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暖风,紧跟着一声:“你醒了。”
顾右贤心中一颤,扭头后更是呼吸一窒,巨大的蛇头离自己几步之远。
灵动霸道的蛇眼刺入眼帘,颈间的花冠印记,这……是神子。
真身蛇族,神之子。
“你别怕,我不会害你。”
“你的同伴怕是凶多吉少,吾之过也,无分身之法救你二人。”
真身蛇族颈弯闭目,在飞天瀑布后洞府,对小小凡人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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