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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六和吴此仁一路尾随,打算伺机抢夺钱财。当贾福走进锦绣客舍背后的巷子里时,两人见这里昏暗无人,正是动手的好地方。然而就在这时,贾福突然停住了脚步。吴大六和吴此仁吓了一跳,以为被贾福发现了,急忙在巷口躲了起来。
贾福突然止步,并不是因为发现身后有人跟踪,而是因为锦绣客舍的一扇窗户忽然被掀了起来,一个女子出现在了窗边。贾福瞧得真切,正是正月十四那晚,他喝醉酒后一路尾随过的那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当时那女子走进了锦绣客舍,没想到好几天过去了,还住在这家客舍之中。他不知道那女子是贵为郡主的韩絮,见对方一直住在客舍里,心想:良家妇人哪会在外抛头露面,住在客舍之中?他酒劲正足,再加上得了一大笔钱财,怀中揣着厚厚一沓行在会子,很是志得意满,走上前去,仰起一张满是麻子的脸,一脸淫笑地瞧着韩絮,道:“娘子,一个人住在这里,那不是寂寞得紧?”他已经透过窗户,瞧见韩絮身后房中似乎没有其他住客,猜想韩絮应该是孤身一人,“要不你让我进来,好生地陪你解解闷。”
韩絮不久前才送走了宋慈,因为宋慈对她的不信任,她心中很不是滋味,打开窗户,只是为了排解烦闷的心情。她冷冷地瞧了贾福一眼,道了一句:“无礼!”伸手便要关窗。
贾福趁机抓住韩絮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惊得韩絮一下子缩回了手。贾福笑道:“我看娘子也不是十七八岁的黄花姑娘了,不在自家待着,却来外面住,那还害什么臊?”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多的是钱,你让我进来睡上一晚,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有钱很了不起?”韩絮冷言冷语地道,“也不瞧瞧自己长什么样子,把手拿开!”说着又要关窗。
贾福脸上长了不少麻子,平日里最恨别人讥讽他的长相,上次吴大六笑话他是癞蛤蟆,他立马便翻了脸。他一下子恼了,瞅瞅巷子两头,见正好没人,于是猛地跳起身来,翻窗而入。韩絮吃了一惊,正要叫喊,被贾福一把捂住嘴巴,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砖上,很快便没了动静。
贾福见韩絮不再挣扎,立刻扯散韩絮的衣带,又去剥裙衫,急不可耐地在韩絮身上乱摸乱抓。忽然他看见韩絮的口鼻里有血流出,又见韩絮脑后有大片鲜血淌出,吓得后背一凉,一下子放开了手。他用脚踢了踢韩絮,“喂”了两声,见韩絮毫无反应,又伸手去探韩絮的鼻息,发现已没了呼吸,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惊慌之下,他酒醒了大半,慌忙翻窗逃离了现场,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脚底沾了血,在窗框上留下了印迹。
吴大六和吴此仁躲在巷口,偷偷探眼窥望,目睹了贾福翻窗出入客房的全过程。眼见贾福跌跌撞撞地仓皇逃离,两人急忙赶到客房窗外,朝内一望,瞧见了韩絮倒在血泊中的情形。吴此仁没想过呼喊救人,只想着赶紧追上贾福,这下有了贾福杀人的把柄,正好威逼贾福交出钱来。吴大六却是记得这扇窗户,十五年前他便是在这里翻窗而入,目睹了那一幕,想不到十五年后,他竟然又在这里目睹了凶杀案。吴大六尚在恍惚之间,被吴此仁拉拽着追赶贾福。事后二人追上了贾福,以告发杀人为威胁,逼迫贾福交出了用七成金银珠玉换来的所有钱财。
此时公堂之上,吴大六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唯独略去了他和吴此仁追夺钱财的事,只说是与贾福认识,在街上偶然遇见贾福,目睹了贾福杀人的场景。吴此仁也出声附和,指认贾福杀害了韩絮。贾福跪在一旁,从始至终耷拉着脑袋,面如死灰。
乔行简起身离座,吩咐文修拿出初检韩絮尸体时所录的检尸格目,以及一双有些肮脏的鞋子。他当日初检尸体时,从韩絮脑后的伤痕,以及口鼻出血的死状,确认韩絮是脑后遭受撞击、颅骨开裂而死。事后经吴大六告发,他抓获了贾福,贾福当日所穿的鞋子并未清洗,其鞋后跟残余些许血迹。他将检尸格目和鞋子一并呈放在赵师睪的面前。
人证物证俱在,赵师睪拍响惊堂木,道:“贾福,你可认罪?”
贾福被惊堂木的声音震得浑身一抖,道:“小人无意杀人,也不知那女人是郡主,酒后失手,才铸成了大错……”伏身在地,声音也颤抖了起来,“小人知罪,求大人……求大人……”想说出“从轻发落”四字,可一想到自己失手杀死的是郡主,那是死罪难逃,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赵师睪朝宋慈看了一眼,眼神中夹杂着怨恨。今日杨次山突然现身府衙,还带来了乔行简,声称已抓住杀害韩絮的真凶,要赵师睪立刻升堂审案。杨次山乃是当朝太尉,又是杨皇后的长兄,赵师睪不敢公然得罪,只得吩咐押上宋慈,升堂审理韩絮被杀一案。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全,真凶又已俯首认罪,他不判也得判,只得吩咐将贾福押下去,打入死牢。
“既然案子已破,真凶也已抓住,”杨次山看向赵师睪,“那宋慈就该无罪了吧?”
赵师睪却道:“郡主遇害一案,眼下看来,宋慈的确无罪。但宋慈曾与行刺太师的刺客私下见面,谋刺太师的罪名尚在,还是当看押在狱中。待日后审问清楚,再……”
杨次山双手朝天一奉,道:“今日早朝,圣上单独召见我,当面传下口谕,着宋慈追查虫达一案。如今我奉旨行事,要带宋慈出这临安府衙,赵知府,你是要阻拦不成?”
涉及圣旨的事,杨次山定然不敢随口捏造,赵师睪忙道:“下官不敢。”
杨次山病已痊愈,不用再借助拐杖,也不用他人搀扶,袖子一拂,向外走去,几个随从带上吴此仁和吴大六,跟着他离开。赵师睪阴沉着脸,吩咐韦应奎将宋慈身上的镣铐卸去。文修上前来搀扶着宋慈,跟随乔行简离开了公堂。
突然之间洗清嫌疑,无罪获释,宋慈只觉如在梦中,又觉这一切似乎来得太过轻易。走出公堂后,他立刻向乔行简道谢。
乔行简道:“你不必谢我。今日若非太尉出面,赵师睪岂能这么容易服软?”说着向身前的杨次山看了一眼,示意宋慈该去向杨次山道谢。
宋慈稍有迟疑,尚未开口,却听杨次山道:“乔提刑,我有些话想单独与宋慈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他用词很是客套,语气却是一点也不客气,倒像是命令一般。
此时几人所站之处,还在府衙之内,离大门不远。乔行简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带着文修和武偃,先行一步走出了府衙大门。杨次山的几个随从将看守大门的两个府衙差役轰去一边,将吴此仁和吴大六也带到远处,不让任何人靠近杨次山和宋慈。
“算起来,这是我第二次救你了。不过你用不着谢我,”杨次山看着宋慈,压低了声音,“只要你把东西交给我就行。”
宋慈奇道:“什么东西?”
“我已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你又何必故作不知?”杨次山的声音更低了,“虫达留下的证据,是在你手上吧?”
宋慈微露诧异之色,道:“太尉如何知道虫达留有证据?”
杨次山没有回答,道:“拿着这个东西,要担多大的风险,想必你也见识到了。你把它交给我,你想对付的人,我来帮你对付。”
宋慈摇头道:“太尉想要的东西,不在我手上。”
杨次山盯着宋慈,眼神中透着不信任,道:“你当真以为,凭你一己之力,便能对付得过来?”
“我所做之事,不是为了对付谁。”宋慈道,“东西不在我手上,太尉信与不信,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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