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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山海上前打量他一眼：&1dquo;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确实奇怪，但是你也不必吓成这样?”

  路鱼往后退了小半步，余光瞥了一眼镜子，自己头顶仍旧没有弹幕。

  &1dquo;难道你不该好好解释一下?”路鱼蹙了蹙眉。

  山海点头，轻抬下颌，&1dquo;边吃边聊。”

  路鱼退开半步，山海从他身边走过，身上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水味，甚是好闻。

  路鱼跟着下楼，总感觉看见一个特装逼的自己走在前面，甚至想上去踹他两脚，可想着银行卡里的钱，又忍住了这种冲动。

  看着山海停在门口的车，路鱼不可思议地绕了一圈，一辆银色&1dquo;大蜥蜴”，自己起码被他包一年才能买得起这样一辆车。

  山海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他表情幽怨地慢悠悠的上车。

  路鱼打量着车子：&1dquo;同一张脸，怎么贫富差距就这么大呢?”

  山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动车子就走。

  路鱼觉得就连动机的声音也格外悦耳，又打量旁边的人，难怪看见自己住这里，殷非那么惊讶。

  跟着进了一家餐厅，路鱼往山海身后躲。

  &1dquo;怎么?”

  路鱼小心翼翼探出头：&1dquo;别人看见了多奇怪?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山海回头，伸手将他拉到身边，&1dquo;这是我的餐厅，今天不接其他客人。”

  路鱼再次震惊，这是本市最豪华的餐厅了吧，一天不接其他客人得损失多少?而且这还是他的?!

  路鱼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四处看，四处问，山海跟在身后只是一个劲的&1dquo;嗯”。

  终于坐上了饭桌，路鱼回过神来，看着对面翘着二郎神打量自己的人，心里又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毕竟那可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这也太奇怪了。

  路鱼不自然地挺直身板，和对面的人面面相窥。

  &1dquo;孤儿院的山海?”路鱼小心试探。

  对面的人仍旧只是嗯一声，没有多余的话，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路鱼又问：&1dquo;你没有死?”

  &1dquo;嗯。”山海应着，好奇地打量着路鱼。

  路鱼又问：&1dquo;你想要我替你死?”

  山海又嗯了一声，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路鱼轻蹙眉头，山海眉峰微挑：&1dquo;所以，即便是死了无数次的你，也会在意替别人死一次?”

  路鱼心头一怔，眸子一沉：&1dquo;你知道我死了很多次?”

  &1dquo;公交车上救人，后来被车撞死，9o;

  路鱼脸色越阴沉：&1dquo;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