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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河池兵散去了,姜成虎方才咬着牙,扶着长刀,从地上站起身。他环顾四周,却觉自己身周竟无一人一马,只有凛冽的东风带着不尽的寒意自山峦间呼啸而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天地之间仿佛除了自己外便没了别人。一股孤悲之意不禁从他心中升起,姜成虎拄着长刀,一脚深一脚浅地回了营寨。
姜耳正与贾员外吃酒,见他回营,开口便问:“你先前说要提桓泰人头来见我,他人头何在?”
“我敌不过他,没能取他级。”
“哦?”贾员外道,“那这么说,他敌得过你喽?”
“是。”
“那他为何没杀了你,反放了你回来?”
“他为何非要杀我?”姜成虎双眉拧起,显得有些困惑不解,“我为何就该死?”
“什么?”
“我说,我为何就该死?我们一家为何就该死?”姜成虎忽然怒吼一声,将两人吓得一震,“我爹当时来投奔你们,你们只因他娶了汉人的女子就把他活活打死!他娶个汉人女子有什么错?不过是你们急着与汉人开战,为蛊惑人心所寻的借口!”他指着姜耳道,“你们既无胆略,更无才智,这些年来在北地进退辗转,打不过凉王,打不过罗洪,便专挑那软柿子捏,只向自己窝里横——尤其是你那狗一般的儿子,叫得最凶,咬得却最轻!废物之至,百里挑一!”
姜耳闻言,险些被他气得背过气去,只指着他,说不出话:“你、你……”贾员外见状,急去帮姜耳捋背顺肺,又扭头对姜成虎道:“你这杂种果然暗通桓泰!左右把他给我拿下斩!”
三名侍从拔出刀来,扑向姜成虎。姜成虎抡起长刀,在周身舞出一个巨圆,逼散三人。他趁机踏前一步,长刀带着疾风的余劲向一名侍卫劈去,那侍卫举枪格挡,却不料杨木的枪杆不经劈砍,竟被他连人带枪从左肩砍为两端。那两名侍卫被这凄惨的死状吓得惊在原地,不知如何动作。姜成虎又两刀劈下,将两人尽皆杀了,而后一脚踢翻姜耳面前的酒桌,将他一把揪起。姜耳想拔剑抵挡,他却一脚狠狠踩在了姜耳手上,痛得姜耳大声哀嚎。姜成虎打量着他的脸,恨恨道:“便宜你了!”说罢手起刀落,将姜耳的人头一刀斩下。
他杀了姜耳犹不解恨,又去寻贾牛儿。贾牛儿正大呼小叫地往帐外钻,被他勒住皮带一把拖了回来。贾牛儿吓得声音颤,道:“侍……侍卫现已聚在帐外,你……你杀了我你也走不了!”姜成虎回头一望,果见十多名侍卫手举长兵,正既惊又惧地望着他。贾牛儿见他似有迟疑,又道,“你不想自己,也该想想你那妹子……”
姜成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好罢,过来!”他一手持刀,一手将贾牛儿肉盾般举在跟前,步步逼近帐门。二人进一步,门外侍卫便退一步。他正要出门,谁料贾牛儿却忽然反拖住他的手臂,大喊:“除贼!除贼!”姜成虎大惊,不想贾牛儿最后竟忽然有了勇气,只得一把将他挥开,又补上一刀。贾牛儿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姜成虎身上却也中了两刀,血流如注。
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马嘶,原是姜云雁骑着他那匹黑马风驰而来。她纵马一跃,直落入人群之中,将手递给姜成虎:“哥哥来!”
姜成虎大喜道:“好妹子!”说着一手拽住姜云雁,腿一迈,蹬着一名氐兵的胸脯跳上马去。周围氐兵挥刀要砍马蹄,却被姜成虎手中长刀逼退。姜云雁一抖缰绳,喝了一声:“驾!”那马便撒开四蹄,风也似地跑了开去。有氐人弯弓箭,也被姜成虎尽数挑落在地。茫茫天地之间,两人一路奔逃,直至荒野之中。姜云雁这才勒住马,扭头问道:“哥,咱们去哪儿?”
“哥……哥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姜成虎叹了口气,问她,“你想去哪儿?”……
“哥……哥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姜成虎叹了口气,问她,“你想去哪儿?”
“咱回富春吧!”
“富春?”姜成虎笑了两声,“傻丫头,你知道扬州离这儿有多远么?岂是说回就回的!”
“哥问的是想去哪儿,又不是能去哪儿。”姜云雁撇撇嘴,跟着叹了口气,“可我真的好想回富春啊……要是你这匹马能飞就好了,”她顺着马鬃,道,“一路直飞回去!哈!那该多好。”
“世上只有龙才能飞,马是飞不了的。”
“可爹以前说穆天子的八匹马都能飞!”
姜成虎叹了口气:“那是爹为了哄你睡觉才编的。”
“爹说书上也是那样写的!”
“那是野史,不是正史!”
“娘说有时野史未必不如正史!”
“娘说的也未必全对!”
两人忽然同时沉默下来。终于,姜云雁拽了拽他袖子,开口唤道:“哥?”
“嗯?”
“咱们去找那个姓桓的吧?”
“谁?桓泰?”
姜云雁低低嗯了一声,道:“他人……挺好的。”
“何出此言?”
“不为何。”姜云雁道,“我就觉得他挺好的。”
姜成虎揪了揪她耳朵:“你说话就说话吧,这耳朵怎么红了?”
“胡说!”姜云雁赶紧竖起衣领,将耳朵遮起来,“没红!”
“分明红了!”
“没红!”
“红了!”
“没红!就没红!”姜云雁怒道,“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姜成虎笑道,“你可知道他营寨在哪儿么?”
姜云雁哼道:“我比你识路。”她一抖鞭子,吆喝一声,那马便一路踏雪而行,往河池兵营寨奔去。
两人到河池兵营时已是日暮。那守营的哨官见两人乘马而来,喝止道:“来者何人?”
姜成虎拍拍妹子的肩,示意她呆在马上,自己却跃下马,一手持刀,一手牵缰,道:“姜成虎、姜云雁兄妹来投将军。”那哨官闻言身子一抖,急忙奔入主帐之中,不多时,只听呜咽的吹角声响,辕门大开,一队人马从营中驰出。姜成虎只见为那人着红袍,骑红马,腰挎一口长剑,正是桓泰;一旁那人与他一般大的年纪,英姿勃,银白袍甲,正是赵英。
桓泰一骨碌翻身下马,道:“你们怎么来了?”他话音急促,可脸上却满是惊喜的笑意,一双眼睛看看姜成虎,又看看姜云雁,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他兄妹二人。姜成虎抱拳道:“我斩了姜耳,无处容身,因感将军信义,故来相投,还望不弃!”
桓泰拉着他的手,开怀笑道:“姜将军勇武非常,我与你是相见恨晚啊!又安忍相弃!”他又上下将姜云雁细细打量一番,直直地盯着她,眼睛一寸也不舍得离开,“姜姑娘别来无恙?”
姜姑娘不觉揉了揉耳根,道:“本是不太好的,见……”她本想说“见了你”,可左右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妥,便改口道,“来了这儿却都好起来啦!”
桓泰闻言,不觉后颈烫,身子轻轻的,如坠云里雾中一般。他从姜成虎手中夺过马鞭,自牵着姜云雁的马,飘飘地回了营中。他将兄妹二人请入主帐中落座,又唤来医士替姜成虎包扎了伤口,一面道歉:“先前比试,误伤贵体,实在罪过,望将军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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