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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定方闻言仍不放心,催马回府。只见门外家兵分列两道,王裕骑一匹白鬃乌骓,横眉怒目,提戟在手,喊道:“休要诓我!那刘茹七人皆是与氐贼厮杀过的勇壮兵丁,屡建功勋,岂能被你二人杀得三个?”
桓泰大笑道:“什么狗屁壮勇,我瞧着不过是杀良冒功的流氓兵痞,也就欺负欺负氐人百姓。若不是我前月受了小伤,我兄又被射下了马,身上也没着甲,否则别说三个,剩下那四个也全给你砍了!”
王裕大怒道:“区区东都纨绔,不谙边事,安敢言武?今日定要你领教我凉州大马的厉害!”他对一旁家兵道,“与他穿甲!”
家兵得令,拿甲来与桓泰换上。桓泰摸着甲,美道:“凉州锁甲,正合我身。”说着上了马,向王裕抱拳道,“本以为你也像那刘茹一般有甲打无甲,没想你倒还是个公道人!多谢赠甲了。”
王裕恼道:“谁说赠你了?废话少说!”说罢高举双戟,拍马冲来。那镔铁双戟各重二十余斤,他舞动短戟,竟犹若无物。桓泰从腰间拔出承梁,也拔马向前。只听一声金石坚响,兵器相交,火星迸溅。王裕心中惊道:本以为他是耍花剑的游闲弟子,没想到还真有些本事。更打起精神,一戟压住他的剑,另一戟向他脸上刺去。桓泰脑袋一偏,那戟擦着他脑袋掠过,将他束冠的带子割为两截。桓泰左手反握住短戟,右手剑锋一斜,沿着戟杆向他手指削去。只听铮的一声裂铁之音,那承梁剑竟生生将铁皮削去了一条,犹如杀瓜去皮一般。
王裕只觉一阵血气铺面袭来,桓泰手中那剑锋芒未至,杀意却已先到,急忙奋力拔回右戟。不料就在他收戟的功夫,桓泰却又变了招式,只见他剑锋向上一挑,那剑竟从王裕臂膀与身体之间的空当中穿了上去,直指王裕的咽喉。王裕往身后闪去,可这沉重的古剑在桓泰手中却似灵蛇一般,追咬着他的要害。王裕大声道:“好剑法!从哪儿学的本事?”说着往马背上仰身一躺,承梁的剑锋便从他鼻尖扫过。
这不是汉人的武艺,却是氐人的招式,叫做“卧鞍”。氐人斥候侦察时牵三马,着轻甲,恐为矢石所伤,因此每见凉州弩手,便俯身卧鞍,躲在马后以避流矢,若是马死了就另换一匹。王裕世居凉州,常与氐人厮杀,因此也学得此招。他瞅准间隙,只待桓泰挥剑过来,便用戟刺向他肋下,逼桓泰撤剑回防。
众人只觉金铁裂空之声呼呼大作,两兵相交之间火星点点,两匹马风一般自动跑到西,又自西跑向东,马上两人斗了百余合,不分高下。张素惊道:“少将军乃是驰名的勇将,放眼凉州,可与之敌者唯罗郡守、鲁别驾、许公子渺渺几人而已,你这朋友又是何人,竟能与他斗得不分左右。”
崔定方道:“我朋友姓桓名泰,乃是先成侯侍中桓礼之子。”
“桓泰?他与那二人退蛮骑的桓乐又是何关系?”
“正是他叔父。”崔定方道,“昔年成侯桓衡有二子,长子桓礼,次子桓乐。后桓礼承其爵,得三子一女,是为兴、泰、盛、平四人;桓乐不仕,也不知有无子女——你可曾记得十多年前氐狄寇边,乃仁部勃金汗引百骑攻姑臧,子律兄与一人扮作蛮人趁夜入营,纵火焚之,斩勃金,杀七十六人,其兵乃退。桓乐之名兄自然知道,而这另一人……”
“另一人怎的?”
“这另一人乃骑都尉邓温,其武功世称——”崔定方竖起大拇指,“东都一人!”
“原来是他,”张素叹道,“当时只闻他家门获罪,未曾与他结交,今日想来实为憾事。后听闻邓温与彭司空有隙,从此退隐还乡,再不入东都。”
“我这位朋友正是他门下高徒,”崔定方道,“自小学的就是杀人的本事;可少将军不同,少将军学的是杀敌的功夫。若论单打独斗,舞枪弄棒,少将军未比胜得过我朋友;可若论斩将搴旗,破虏靖边,我朋友比不过少将军。”……
“我这位朋友正是他门下高徒,”崔定方道,“自小学的就是杀人的本事;可少将军不同,少将军学的是杀敌的功夫。若论单打独斗,舞枪弄棒,少将军未比胜得过我朋友;可若论斩将搴旗,破虏靖边,我朋友比不过少将军。”
张素摇头道:“我瞧未比,你岂不知王少将军之父王嵩,年轻时乃是凉州第一将,少将军得其真传,武功必不下其父。”
崔定方道:“你且看!”
桓泰与王裕斗了百来回,对他的路数已是门清,心道:师傅说,锏锤乃至横至霸之兵,非猛士不能举之,然其招法虽然强横,却短拙少变,来来去去不过刺、劈、裂、砸、敲五式,万变不离其宗。王裕虽武艺精熟,又会些氐人的招式,不过拿的却是双短戟,正与那锏锤同类。我当以巧力胜之。他眼睛一转,心中有了主意,只把剑斩向王裕。
王裕挥戟弹开,只觉桓泰这剑挥得绵软缓慢,两相碰撞之下竟险些被自己撞脱出去,想他气力不支,便道:“在我戟下撑了一百七十回,也算了不得!”说着用戟刃锁住桓泰的剑,另一戟去刺桓泰心窝。不料桓泰忽然往他身前一探,左手松开承梁剑,紧紧地握住长戟,右手唰地将他的宝剑拔了出来。只听当啷一声,承梁落地,桓泰手中的剑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崔定方大惊,抢上前去,拾起承梁,细细抚去尘土,心疼道:“怎能把这绝世的宝剑随地乱扔,就算是为了赢也不应如此啊……”
桓泰一捋头,将乱束在脑后,道:“若是握了一次剑便不忍弃之,又怎能再拿起它?”他收了剑,笑问王裕,“你先前说我是东都纨绔,如今却又败于我手,那你又是什么?凉州纨绔?”
王裕瞪了他一眼,翻身下马,将双戟扔给一旁家兵,道:“再打一对去。”又上前两步,拽过桓泰马头,胸口起伏,直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盯着桓泰。桓泰被他看得毛,只道他要报仇雪耻,不禁暗暗握紧了剑柄。不料王裕忽然短叹一声,脖子一横,抱拳道:“足下武艺高强,运剑自如,王裕信你二人有本事战退那七人。”
桓泰朗笑起来:“你倒是个爽快的!”他下了马,将佩剑交还与王裕,道:“那刘茹七人就是兵匪,我见他时,他鞍上本就挂着五个级,不过是见我二人形单影孤,想再杀两个凑够七人之数罢了。我那时身上有伤未愈,若非茂才兄以一敌四,早已做了刀下亡魂!试想,我二人本不缺吃穿用度,我又受了伤,他们身上更无财物,我二人劫他们作甚?”
“既如此,何不早早报官?”
“茂才兄失了马,又受了重伤。我二人边逃边歇,因此耽搁了,不想被姓刘的那厮先告了上去,致使通缉州郡,不敢入城。”
王裕咬牙道:“这刘茹诓骗上官,还敢恶人先告状!着实可恶!”
“你既知那刘茹是在扯谎,就将那通缉状去了。免得我上街都得蒙个脸,白受此无妄之灾。”
“话虽如此,可通缉状不能去。”
桓泰怪道:“这是为何?”
王裕严肃道:“大梁有律,凡十恶之罪当三审而论,次犯二审,末犯一审。你本是戴罪流放之人,又同旁人有通敌劫路之嫌,按我大梁律,为次犯,当受二审。二审之后,若是无罪,自当撤下通缉状。如今你虽无罪,却也应当受审。家父乃是武都太守,你既是配武都,当受家父管辖。今日不如随我同去,由家父还你个清白。”
桓泰应允,回府与赵英说了。二人谢别崔定方,随王裕一路至武都郡治下辨而去。先于决曹处受了一审,而后见过王嵩,道明来意。王嵩借故修书董楷,董楷得信,送来刘茹。王嵩正服戴冠,升堂入座,郡中主簿、参谋等一律在左,校尉、司马等统一在右。桓泰入府,只见府衙内外兵马齐整,校场之上军容雄壮,心中暗赞王嵩治军之能。王裕将他引上堂去,见堂上坐着一白髯老将,勒袍束甲,精神矍铄,想是王嵩;堂下立着一浓须大汉,正是刘茹。……
桓泰应允,回府与赵英说了。二人谢别崔定方,随王裕一路至武都郡治下辨而去。先于决曹处受了一审,而后见过王嵩,道明来意。王嵩借故修书董楷,董楷得信,送来刘茹。王嵩正服戴冠,升堂入座,郡中主簿、参谋等一律在左,校尉、司马等统一在右。桓泰入府,只见府衙内外兵马齐整,校场之上军容雄壮,心中暗赞王嵩治军之能。王裕将他引上堂去,见堂上坐着一白髯老将,勒袍束甲,精神矍铄,想是王嵩;堂下立着一浓须大汉,正是刘茹。
那刘茹一见桓泰,急忙上前抢道:“正是这贼人伙同氐众六人,为非作歹,劫掠道途。末将部下正欲规劝,不想却被这厮一刀剁了,”他指着桓泰道,“我兄弟一番血战,才将其余氐人尽皆斩,不想他与另一人见情形不对,便抛了同伙逃走了去。我那兄弟们抗击氐贼,保家卫国,颇有功勋,谁料竟折在小人手上!今日幸得苍天有眼,使太守得获此贼,还望太守斩之,以慰我兄弟之灵!”言罢拔刀欲斩,却被王裕一把按住:“刘参军莫急,权且听此人一言。”刘茹只觉他那手像铁箍一般按在自己手上,自己竟一时动弹不得,只得道:“既是如此,且听他狡辩。”
桓泰上下打量着刘茹,冷笑一声:“什么贼人!你才是贼人!我与我兄自东都而来,二人二马,行在路上,不想正撞见你七人自西而来。我知你凉州的规矩,斩一级,加禄一等。你一行七人,马下却只挂了五颗脑袋,怕是想用我二人的人头领赏吧!”
“血口喷人,胡搅蛮缠!”刘茹大喊,“你有何凭证!”
桓泰道:“无有凭证。“
刘茹闻言,讥笑道:“既无凭证,那你又在此辩个什么?认罪伏法就是了。“
“认罪?认什么罪?”桓泰道,“我乃成侯桓绍之后,侍中桓礼之子,家门清白,世居东都。只因国舅陈修之子陈端侮辱父兄,我愤而杀之,因此流放此地,之前从不曾到过凉州!你说我串通氐贼,可我不曾来过凉州,连氐人也不曾见到一个,怎会与他们相交?又怎有劫盗于路一说?”
刘茹没想到他是个有身份的,“啊”了一声,白汗直冒,结巴不语,忽然眼珠一转,又道:“你、你虽是如此,可你那朋友却未必!定是他联通氐贼……”
“他?”桓泰闻言大笑,“你可知他是谁?”
刘茹一惊,强作镇定道:“他叫什么?莫非也是什么世家弟子?”
“他姓赵,名英,出身实不算名门……”
“赵英?岌岌小辈,不曾听说。”刘茹撇撇嘴,摇头道,“想必是他拉你入伙,使你和那氐贼……”
“放你娘的屁!”桓泰忽然怒喝一声,将刘茹吓得一缩,“无耻小人!你与我对证公堂之上,不思悔过,仍满口造谣污蔑我等,你可还有半点良心?我兄虽不显赫,却是思国忧民的高尚之士,怎会同你等兵匪一般作此夺路劫舍之行?你可知他师傅乃是十多年前击退蛮骑的桓乐,与狄氐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又怎会勾结氐人,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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