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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至记得，方燃知和6霁行是前后脚进的公司。6家的娱乐产业6霁行平日不怎么管，他视察的次数少之又少。

  所以......

  吴至头皮麻了，大力地捏紧剧本，心道，不会吧？

  *

  总统套房内，6霁行没管打工人乱麻似的猜测，给手机静了音，继续回客厅处理邮件。

  下午五点，方燃知被一股酸胀憋醒，左手背搭住眼睛，被暖热的表带碰到脸，硌。

  天亮时，6霁行就这么连手腕带手表地按住他，拽拉至头顶让他挺胸，先自正面，又翻过去在后面，从顶层的窗边混沌地看楼下的光景，很恍惚......方燃知哭得失声。

  6霁行用空闲的那只手，顺毛似的揉他头，安抚：“好了好了，别哭。”

  嘴上哄，身体反着来，方燃知张嘴，喉咙溢出泣音，却半个字都无法回答。后来，6霁行尽兴了，温柔地在方燃知耳边说亲昵的话：“只只，当时在视频里看你洗澡，我睡不着，充血了一晚上。”

  原来被情迷支配的不止他一个，方燃知脑袋冒热气，面红耳赤地想。

  “很想见你，”灼热的吻落在他后颈，6霁行说道，“很想抱你。”

  接下来方燃知就没意识了。

  被子底下的人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终于转醒。

  沉重的落地窗严实拉紧，无一丝飘动，卧室视线晦暗，方燃知按了按小腹，好酸。

  他神志难清地起身，半夜换了衬衫，这件依然很大。反应片刻，方燃知把脚伸进拖鞋试着踩地面。

  “要去洗漱间？”在客厅看见被子动了，6霁行就知道人要醒，走进来问道。

  方燃知坐在床沿抬头，脸上的红褪干净，眸子却好像还是润的，显得委屈无辜：“先生，我想上厕所。”

  6霁行：“好。”

  等站在马桶前，方燃知很努力地酝酿，几分钟后，他抿唇撇嘴看向跟他进来的6霁行：“先生，我嘘不出来。”

  他眼圈红红的，说：“又坏掉了。”

  “没有，”6霁行轻车熟路地环住他，“我帮你。别怕。”

  沥声渐起，方燃知后脑靠在6霁行的胸膛上，浅呼口气放松下来，用柔蹭了蹭6霁行，毛绒小动物撒娇似的。

  6霁行垂吻他头顶。

  洗脸刷牙时，客厅的门响了几声，浴室门掩着，有人进来也看不见。方燃知正用干净毛巾擦脸，听到动静，问道：“是张特助吗？”

  “嗯，我想着你该醒了，让他去买吃的了，”6霁行动手把他领口的扣子系好，“洗完出来吃饭，我先去交代点工作。”

  方燃知点头：“好。”

  贴身的衣服没穿，只被大了两号的黑色衬衫遮着大腿，不能示人。方燃知还没收拾好时，张程就出去了，套房里很快又只剩下他和6霁行。

  光着双腿出来，方燃知朝客厅走过去，坐在被放了软抱枕的地毯上，挨着6霁行的腿。

  有点不舒服，不过异样不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