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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肉体折磨却不能让夏佐学会畏惧,他只是在一遍遍高潮后的余韵中想,总是有办法的。
枫是一个恪守成规的人,上位者眼中再好不过的仆人,可惜他算是自己现在的半个主人。在那些更好的日子里,夏佐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最好的待遇就是在少爷们的小圈子里沦做笑柄,或是凌辱的对象。
“我如今却不是自由身。”夏佐坐在窗边,突然这样叹息。那些故事像往事,枫却又一次闯进他房间来。
“你说什么呢?”
这难得的安宁又被打破了,夏佐看了他一眼,说:“我在自言自语呢。”
这样的回答算不上有创意,“我知道你鄙夷我,或者恨我。”枫总之看明白夏佐的意思,反而露出一个笑来。他不是经常笑的人,那道疤让嘴角不对称,这于是成了一个令人不安的表情。
“你笑得很难看。”
枫仍然依靠在门口。“是吗?”
“是,所以不要再笑了。”夏佐把头转向窗子,不再看他。于是他看见樱花树被风吹动,又听见逼近的脚步,他屈辱地闭上眼睛。又会怎么样呢。
枫却没有鞭打他,只是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
“别想用这种方式激怒我,”他让夏佐直视他的双眼,让他看见,这不是一对玻璃珠子,里面是遍体鳞伤的倒影,恐惧的倒影,“这些挣扎所有人都做过,不会有用的。相信我,没有人还能再成为自由人,你只会成为下一个我。”
夏佐直视他的眼睛,就像想这样打败他。“我不是奴隶。”
枫轻笑一声,吸了一口烟。那些烟在他的脸皮底下爬行,又从他口中飘出来,“不管你曾经是谁,最好都忘了吧。”
那是唯一一次夏佐与枫进行正常的言语交流,在那以后的每次会晤都是一场调教,目的就是把夏佐从人变成一个更好操的商品。
于是在某个下午,夏佐再一次从治疗仪的外壳里爬出来,神色委靡。
他前些日子想过要逃,于是就一直想,每次在折磨开始前,他就在心中默记逃离的路线,那些痛苦的烙印格外地清晰。而一旦快感来临后,那些迷宫就散去了,他只有现在的快乐。这快乐渐渐让他上了瘾,如果某一天枫没有来他的房间,没有玩弄他的屁股,也许夏佐在梦里都会见到枫。
这几乎是难以忍受的,这算什么?对奴隶主的依恋吗。于是某夜受了折磨后,夏佐拢了袍子奔走出来。刚走到那条泥泞的后巷里,就听有啪啪声,还有男人在哭。夏佐天真地以为是谁在被打,结果悄悄摸过去,却发现是个男的被扒得干干净净压在泥里挨操。
那男人撅着屁股,哭声都在顶弄中被打得零零碎碎。边上围了几人,可能是混混,也有喝醉的客人。有人拿着光脑直播,也有些看见了夏佐,面色一喜就喊了起来。
“看那又来了个,赶着挨操的。”
那正直播的人就把摄像头对准了他,夏佐的落魄,恐惧的神色都成了他们的食粮。
【这也是花街的吧,新人?没什么印象。】
【能半夜跑出来的不就只有新人和接不到客的,看他走路那姿势多半是个没开苞的。】
夏佐不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装得像样,拢了拢衣袖就准备若无其事走过去。
领头的一个男人拦住他,笑得淫邪。
“哟,这腿都合不拢了还来找哥哥们。”
夏佐不想跟他争执,也不想同情地上那个挨操的家伙。他就只是轻轻瞟了摄像头一眼,一句话不说就向街上跑去。
但他没想到那群人反倒被这幅冷淡模样激得更兴奋,怪笑着追起他来。夏佐满脸冷汗,因为尿道里挤着的那根管子,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更何况要跑过这群健全的男人。
夏佐没跑出巷子就被扑倒在地,一个健硕的alpha压在他身上,抓着他头发,表情简直像一条追到骨头的狗。
他甚至凑上来闻,在夏佐的后颈处舔舐。夏佐面色苍白,仅仅是这样他就已经产生被侵犯的感觉了。
那人的酒气都喷洒在夏佐耳侧,信息素混着酒气形成一种浓郁到令人呕吐的男人味,只可惜夏佐闻不出来。
“宝贝,要不是你是beta,不知道多少人愿意疼你。”
边上有还清醒些的家伙扶着男人站起来,喊他把人抱回去日。夏佐一看准机会就又挣扎着要跑,结果被另一个alpha拖回来扇了两巴掌,把他外袍扯下来,就露出里面赤裸的上身,以及病服一样的宽大裤子。
夏佐手臂折在背后,以一种展示货品的方式被男人按在怀里。
一个左眼全黑,显然戴着劣质义眼的男人在夏佐身前蹲下,他在机械靴子的夹层上轻按一下,抽出一把刀。他一边怪笑一边拿刀把裤子划烂成开裆的模样,刀刃最后抵在裤腰处,性暗示般往上使劲提了提,裤子从正前方被撕扯得大开,小腹上烙印的凸痕也展露在众人面前。
光脑的摄像头贴了过来,把烙印连同幼嫩的性器都照得清清楚楚,夏佐面色惨白,这才认出来这群人不是混混也不是普通的客人,他们是星盗。
这群手上真正沾过血的家伙完全做得出来没操爽就杀人的事。
但至少他们现在满意极了,那个醉醺醺的alpha跪下来拿头脸贴着他小腹,夏佐能清晰感觉到他滚烫的耳垂。
“听,这里面是不是有小宝宝。”
其余星盗听了有人大笑,说他一个出来卖的哪能给你生,也有人起哄说赶紧操完了就能怀上。于是那个alpha就兴冲冲地掰着夏佐的屁股,青年早些时候才经历过调教,后边的肉洞被撑得松垮垮的。男人轻易就塞了三根指头进去,在里面打转,摸他的血,扯他的肉。
夏佐满心满眼只剩下那个直播的光脑,投影背面的画面跟字他瞧得清清楚楚。
他被扒得干干净净,脸上全是屈辱和震惊,依稀能从几个反着的字辨认出评论,说他可爱,就是以后卖不出去了。还有人嫌操beta太恶心,直接退了直播间。
但留下来的人显然都看到他鸡巴里堵的那根管子,准确讲是塞在上面装饰物一样的塞子,像是尿眼上嵌了颗宝石,又漂亮又骚。
【拔了看看呢,想看这骚beta尿自己一身。】
于是那独眼龙就想伸手去拔,被摄像的人一手拍开,“别管,咱们就负责操他后面,等插进去了再让他尿,到时候他屁股就只知道吸了。”
那喝醉的alpha可管不了这么多,一心就想着抠他屁股里那个热腾腾的洞,又像小孩吃糖似的吮那腹上的瘢痕,啧啧出声,那块新长拢的肉芽比女人阴蒂都要敏感,肚脐也被吮得亮晶晶,水润得像另一个给男人操的洞。
于是那个独眼龙就揪起夏佐奶子,试图把奶油似的胸肌拢成乳房模样,可惜那两块肉过于紧实,在掌心滑来滑去反而扯得夏佐生疼。但那该死的芯片又起了作用,在那层薄薄的皮下竟产生了温热的鼓胀感,奶头因应激反应挺立起来,红红地缀在胸上,产生着类似泌乳的错觉。
于是夏佐才明白什么叫“学会了”,他迷蒙间回想起学校里一些alpha,为了胸与臀哪个更好可以争得不可开交,他那时想,不过是两团肉。
的确是两块肉。
屁股负责夹紧男人的鸡巴,滑出来就会被扇巴掌。他们不太喜欢这两片紧实的胸,嫌他太过男人,干巴巴的拧不出水来,就算被操得屁股发抖,那奶头也晃都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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