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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倆人的神態上看,是在聊什麼戶外的話題,應該是與自己沒關係的。
然後,她看見雲骨仰起頭,爽朗地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和脖子上那粒硬朗的滾動的喉結。
筱曦突然意識到,這是個活生生的男人啊。
而對他真實的面目,她其實根本一點都不了解。
她所看到的,都是他願意讓她看到的一面罷了,和他用來遮擋臉龐的魔術頭巾,沒有區別。
就像寧筱曦暉在辦公室里塑造自己的職場形象一樣,雲骨希望在隊員的心目中,他也只等於一個身份符號——領隊吧?
☆、第四天:繫鞋帶
如果說,上午的路是看不到頭的上升,那麼,下午的路就是沒完沒了的下降。
上升雖然辛苦,但是因為重心靠前向上,並沒有什麼危險。下降就不一樣了,滾動的碎石,濕滑的草甸,泥濘的坡路,每一處都潛藏著容易滑墜受傷的危險。
走下漫長碎石坡的時候,好幾個隊友都不慎摔倒了,石塊伴隨著動作咕嚕嚕地滾落。筱曦便走的格外謹慎。
下降的路上,雲骨一直跟在寧筱曦的身後,這一點搞得她有點心神不寧。
筱曦總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可是腳下的路需要百分之百的專注,又讓她無暇旁顧。
她精心地選擇每一個落腳點和下杖點,小心翼翼,唯恐摔倒。
偶爾一抬眼,發現江離像只跳躍的羚羊一樣,輕巧地三蹦兩跳就已經竄過了碎石路段,跟著前隊和山貓走遠了。
筱曦冷冷地自言自語:「哼,重色輕友。」
「你羨慕啊……」耳邊突然湊過來一個清涼而慢悠悠的聲音,嚇了寧筱曦一大跳。
一扭頭,才發現雲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湊到她身後了,跟公園遛狗的大爺似的,背著手,微微俯身:「下坡不是用腿的力量,是要靠核心肌群的力量。收住核心,把自己想像成一根棍子,重心才能穩。跟滑雪的意思差不多。」
說著,還垂眼看了一下她的腰腹,語氣有點嫌棄:「不過……核心肌群這種東西,我估計你也沒有。」
寧筱曦也順著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反應過來了:「你又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話一出口,就感到自己的耳根突然發燙。
雲骨的唇角卻彎著笑了一下,眼睛裡多了一點自得其樂的味,沒接話。
小白兔忘了,剛才在埡口,他扶了一把她的腰,看著很細的腰,卻觸手綿軟,像朵棉花糖。
小白兔氣鼓鼓地繼續往前走了,後面跟著只大灰狼。
小白兔在石頭間東蹦蹦,西蹦蹦,大灰狼則慢悠悠地切著直線,不遠不近,永遠跟她保持一臂距離。
小白兔偶爾一個趔趄,大灰狼總能及時地一伸手一把薅住她的肩膀。
第一次休整的時候,小白兔鬆開綁在腿上的護膝,然後蹲下去重繫緊登山靴的鞋帶。
大灰狼喝著水在旁邊看了一會,看不下去了,兩眉之間皺出了川字紋:「你這麼系待會兒還得松。等走到你腳就磨廢了。」
「啊?」小白兔站起來訥訥地說:「不是這麼系嗎?我都這麼繫著走三天了。」
「上坡這樣沒事,下坡綁不緊,你根本落不穩重心!」難怪剛才她走得歪歪扭扭。
雲骨把水瓶往背包側兜里一塞,乾脆明了地說:「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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