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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啊!”王密也小声说。
齐鸢没回头,但心里感到阵阵暖意——这帮儒童们在见到褚若贞后个个噤若寒蝉,显然褚若贞平时极为严厉,说责罚绝不手软的。而原身的这俩“狐朋狗友”却够仗义,这种时候都硬着头皮出声。
褚若贞果然扫了那俩人一眼,冷哼一声,随后眯起眼,继续打量眼前的少年。
齐鸢的身形修长笔挺,与他坦然对视,沉静温和,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不过褚若贞也不确定,他平时只对迟雪庄等几个勤学奋进的儒童指点一二,几乎没注意过这些混日子的纨绔们。
今天齐鸢能拿这话堵他,着实让他十分意外。
他不得不承认,齐鸢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社学的目的本是讲论道德,兴起教化的。虽然他开办社学是为了一己私欲,想要拿社学的收入去供养学馆,但显然,即便众人心知肚明,他也绝对不能当众承认。
真要承认了,社学不关也得关了。
“小小儒童,口出狂言。”褚若贞还没回答,他身后的中年人倒是哈哈一笑,踱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齐鸢,“你叫什么名字?”
齐鸢看那人气度,猜着应当是位官员,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晚辈齐鸢。”
“小齐鸢,我问你,你可知道这‘明德’二字是谁所写?”中年人问。
齐鸢眉目一动,早在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俩字字迹极为熟悉。
但中年人都这样问了,齐鸢当然要配合:“晚辈不知。”
中年人哈哈一笑,果然道:“这‘明德’而字,乃是杨太傅所赠。你小小年纪,倒是胆大妄为,要去摘太傅的字。”
齐鸢思维敏捷,早已猜到了中年人意思。这个倒是难不住他,“明德”为太傅题字,“教化”却是□□圣训,谁还能大过□□吗?不过他今天来不是来找褚若贞出气的,继续咄咄逼人下去,褚若贞向来争强好胜的,肯定宁愿被逼关门也要跟自己杠到底。
“谢先生赐教。”齐鸢恭敬一揖,随后也抬起头,憧憬地看着头顶的牌匾,“太傅的字果然有笔扫千军之势,不同凡响。”
褚若贞一直冷眼瞧着,看他态度转变,不由冷嗤一声:“马屁倒是会拍两下。”
齐鸢看他一眼,面色赧然,嘿嘿笑道:“学生自知顽劣,写是写不好,但看还是能看两眼的。”
中年人见齐鸢刚刚争辩时理直气壮,此时被自戳短处却又憨然可爱,不由笑了起来,看向褚若贞:“我看这小顽童倒是有几分意思,乃兄肯否让我试他一试?”
褚若贞有些驼背,所以自己谑取单字为“乃”,取其象形。他自己的学馆又名“乃园”。只不过别人都只敢称呼他为先生。这个中年人看来跟褚若贞不是一般的熟悉。
果然,褚若贞道:“随你罢。”
中年人大笑,看着齐鸢道:“你是不是还想拜褚先生为师?”
齐鸢道:“是的。”
“那我今天就考考你,若你答得出,褚先生就让你回社学听课。若你答不出,那就立刻离开此地,以后见到褚先生必须绕道而行,你可愿意?”
齐鸢肃然一拜:“学生愿意。”
这话说完,学堂里嗡声一片。刚刚那群跟吓坏的鸡崽子一样缩成团的儒童们纷纷朝前伸头伸脑,低声议论起来。
钱起宗见褚先生没有继续责罚他们,在后面小声喊:“前辈不能故意放水!”
一群跟班们也跟着起哄,“不能出尔反尔!”
“别是要考三字经罢!”
“先生敢不敢考他四书!”
王密跟迟雪庄对视一眼,也都皱起眉,齐鸢看书才看到《大学》,考四书他肯定答不上。迟雪庄悄悄往前走了两步,想着不行的话自己在后面低声提醒,却又被钱起宗发现了,嚷嚷着齐鸢要作弊。
褚若贞本就烦乱,正要怒斥这帮人,就听中年人朗声道:“各位怕我徇私,故意放水?”
儒童们顿时安静下来,只是个个仰着脸,一脸不服不忿的样子。
中年人笑道:“这样好办,我就以四书出题,你们先答。若你们有人答中,此题作废。如何?”
这意思便是齐鸢初非能答出他们都不会的题,否则也进不来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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