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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踩踏事件后,宫熙贤表面无碍,实则惊吓过度,等到林远有所察觉,便和她说,睡一觉就好了。
每个人平复心绪的方法不同,但好像都少不了好好睡一觉这一步。然而在那之前,宫熙贤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宫熙贤见过的情绪紊乱的人,虽然他们用以稳住心神的具体活动不一样,但都可以归结为沉迷。沉迷运动、美食、游戏、旅行、电影、书籍、音乐、绘画,当然还有爱人,或者再加上医生和药物。相形之下,睡觉因为常常是沉迷之外的必备步骤而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就像有人会说不要沉迷游戏,却很少听到有人说不要沉迷睡觉,因此她的后知后觉也就不足为奇
为什么睡觉好用,宫熙贤后来想,大概仍然和沉迷一样,因为它能让人暂时远离烦恼。置之不理也好,自我蒙蔽也罢,总归不去想糟糕的事就能让人透口气。这就和今天徐家——当然也不止徐家——用来稳定军心的哲学有异曲同工之妙。
徐家正在面临被股东逼宫的困境,短时间内倒是还看不出有被迫退位让贤的风险,但是因为股价下跌以及各种流言蜚语,公司确实出现一些人心涣散的迹象。为了稳定军心,徐家采取的是最常见的策略——给予人信心,而内忧外患之下,自然少不得报喜不报忧,甚至夸大其词也是常事,所以这就又是另一种蒙蔽了。
宫熙贤在这两件事上都谈不上有经验,但她却懂得镇痛药治标不治本,大家终究需要面对现实。要她说,置之死地而后生,长痛不如短痛,不破不立,没准能打开新的局面。
就像她和林远。
这两天的事跌宕起伏,他们的情绪也一样一波三折。她自己就不用说了,从忐忑、愤怒到自责、甜蜜,还多了一点类似于父母的责任感。当然她担忧的是林远,这么说就不太合适,但她的确应该为他所遭受的心理折磨负责。
短短两天时间,林远不仅担心她的安全,还要为解除她的后顾之忧费尽心思,到头来得来的却是她的怒不可遏。那么残忍的话,她现在都不忍再去回想,而他虽然伤心,在体会到她的在乎之后,却还是恢复一贯的温柔,甚至有点开心。然而他终究不是那种毫无原则一味沉溺于情爱的人,他的哄劝像极了相依为命的两个人的彼此扶持,因此她史上最快的溃败几乎在所难免,她,在劫难逃。
林远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都不是那种把什么都挂在嘴上的人,尤其在林远对于眼前的一切都不确定的情况下,他更不会说一些让人为难、令彼此尴尬的话,可是,或许是大起大落的心绪,又或许是她的一点在乎,林远不再像以往一样克制他那汹涌澎湃的情感。说实话,她非常享受林远的主动,虽然从来没有怀疑过林远的爱,但以往偶尔冒出来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感觉仍然会让她觉得不够甜蜜。
然而,也正是林远的主动才让她意识到,她的自私对林远多么不公平,以往他误会自己一厢情愿也就罢了,现在却是不甘心。虽然他的不甘依旧隐晦,但听到她要去见徐礼的那一刻,他的落寞却是不加掩饰地明显。他不想丢脸,于是落荒而逃。
那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情感呢,想要逃走,却又忍不住靠近。或许她也一样,一点都不想抑制想要靠近的冲动,所以才会轻易说服自己,两个人及时享受当下就好了,当下的感觉会让林远忘记罪恶感,再不然还有未来的结局也会弥补现在这一切,到那时,他就会明白,大好青春为什么要浪费的道理。
然而,如果说她之前的视而不见,因为出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心理,尚且可以理直气壮的话,那么她再也不能忽视林远此刻的落寞。她也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爱而不得显然已经不是及时行乐就能抵消的苦恼。说起来,这还要怪她自己,林远敷衍她就让他敷衍好了,是她非要逼人家认真,现在好了,人家认真了,她又开始心疼。
时尚圈有一句话说的是,时尚是个圈。宫熙贤如今不仅体会到了回旋镖的厉害,更让她有种宿命感的是,林远和她,傅云贤和宫心彤,真的像个轮回。或许他们都应该等,等到事情了结,以最恰当的身份出现在彼此身边。
所以她问:“你不开心吗?你要我离开吗?”
林远坐在秋千上,仰头看着她,宫熙贤觉得肯定是自己脑补过度,否则平时无坚不摧的男人为什么此刻看起来无望又无助,这让她的心疼又加重了一层,对自己的鄙夷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没错,她鄙夷自己,鄙夷自己又一次故作姿态,表面上将选择权交给林远,实则利用他的弥足深陷。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会以爱之名为所欲为,只不过等待怎么看都不够进取,实在不是她宫熙贤的风格。一个人的不甘和失落,和一个公司的信心不足,在她看来,没什么不同,给他们最坏的选项,他们才有可能从坏情绪里拔出来,才有可能生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才有可能将精力放在真正应该努力的地方。
努力黏人,这是宫熙贤没有想到的。
林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伸手圈住她,自那之后,便黏人黏得厉害。她去投喂猫,他跟,她做饭投喂他,他也要跟。
“去洗澡好不好?你一身汗,快把我也蒸透了。洗完就可以吃饭了,快点去。”
林远退后一步,撩起衣服闻了闻,便去洗澡,只是没等到她做好饭,他就回来了。宫熙贤暗笑,这是洗了个战斗澡啊。她不管他,任他在厨房无事转磨磨。转了一会儿,估计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才出去了,只是并没像以往一样回到沙看电视,不知道大晚上到院子里去做什么。
等到叫他吃饭的时候,宫熙贤就知道了,原来在组装猫架:“门口的快递原来是这个,你打算把它关在房子里了?它能习惯吗?“
林远没说话,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带着笑。宫熙贤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她用了关,和父亲一样。
一个人对自己的人生轨迹大概只能做到后见之明,而林远这一次却无比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前路,他和宫熙贤,注定要重蹈覆辙。他哪里不明白,她几次让他做选择,是在提醒他,要么及时止损,要么破釜沉舟,总之不要三心二意浪费时间折磨自己,可是她似乎不懂,虽然每一次她泄漏多一点在乎,他的解答就会随之变得不同,但她从来不是他的备选项,从来都是唯一的答案。而今天,她来找他,她此刻在他身边,他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逃。
“我一直想养条鱼,每天看它吐泡泡。“
宫熙贤没听懂:“所以你才不得不先把鱼的死敌圈起来,是这个意思吗?这只猫太老了吧,吃鱼还消化得了吗?”
这人一整晚都很反常,宫熙贤不想理他,自去餐桌等他,看他洗了手过来吃饭才说:“我最近也看了一些你们建筑学院的设计,确实看得出来,你们学院在创新上做的努力。我不懂材料、结构、物理这些专业知识,目前也就只能看懂个户型图和外观图,但即便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有些设计也是过于先锋前。虽然我不否认任何创新的意义,但这次我只求稳,并不是很想当创新路上的试验品,所以我原本还想提醒你们,创新也要以实用为前提,可现在看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一会儿养猫一会儿养鱼的,恐怕你们在设计时并没有抱着要推动行业创新这样的雄心大志,根本是突奇想,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吧?“
林远不为自己辩解,却着急为学院鸣冤:“突奇想不就是灵感,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又不代表不努力,相反,因为这次是为美术学院建博物馆,所以大家在设计感上尤其下了功夫,否则恐怕很难打动美术学院那些评委,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你觉得很多人都在玩创意的原因。“
“你的看法呢?你觉得他们这么做有用吗?“
“我没看到设计图,不能给出评论。”
“想看设计图,不难,吃完饭,找台电脑,我给你看。”
林远双眼放光,显然想看到了极点,但又似乎有所顾虑,只说:“不会有影响吗?“
“能有什么影响。你是打算抄袭,还是想贿赂评委?抱歉,投稿截止日期已经过了,第一轮评审结果也已经出来了,下次请早。“
可是等到两人收拾好厨房和自己,却都已经筋疲力尽,只好推到明天。宫熙贤尤其累,洗完澡便急急往上次住过的客卧走,恨不得立刻倒头大睡,可是天不遂人愿,林远偏偏堵在门口。
宫熙贤主动靠过去,明知故问:“你干什么?”
林远也不回答她的问题,仍旧堵在门口不动。
“可是,这是你父母的房子,你要是想干坏事,第一次在这儿好吗?”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林远忍无可忍,直接牵过她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倒是气势汹汹,只是到了门口却又停下来,似乎在犹豫。联想上次去林远的宿舍,宫熙贤很难不怀疑这次里面是不是仍然藏着不想让她现的秘密。
然而,推门而入的瞬间,宫熙贤很想问,这确实是一间再正常不过的男孩子的房间,所以他刚刚到底在犹豫什么。等到补了一觉,重启脑子,她才有点纳过闷来,这或许是林远式的浪漫——他珍视他们的每一个第一次。比如他会为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画一幅画,再比如他每一次开放领地的郑重其事。
说到这点,宫熙贤绝对是反面教材。这并不是说她浪漫无能,或者不喜欢仪式感之类的东西,而是说,她有也行,没有也行。有也行没有也行,听起来多么像吃饱喝足的人会说的话,然而,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因为拥有太多而不在乎,有的人则因为从来没有而不在乎,在这件事上宫熙贤虽然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从来没有,但大概率仍然属于后者。比如十八岁生日之前,她今天听说谁办了一个特别盛大的成人礼,明天又听说谁被邀请参加传闻中的名媛晚宴,而她的十八岁生日却在忙着赶作业。
因此,对于没吃过糖的人,糖衣炮弹的震撼力无疑更大:“林远,我们……“
一大早就让人疯,她难道不知道他得花多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令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欲望么。她显然不知道,或者她也知道,只是仍然肆无忌惮。林远恨极了她,为什么她总能轻轻松松,为什么只有他一个战战兢兢。恨了就咬,林远扑上去,压制她,蹂躏她,也折磨他自己,激动热烈,炙热滚烫,一时让宫熙贤误以为自己成功了,最后却听到那人气喘吁吁,在她耳边温言请求:“不行。我——我什么都没有过,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好么?“
这个人学坏了,明显已经了解批评教育、谈判说服只会让她更加兴致盎然,好像也已经知道她拒绝不了他用这种口气提的任何请求,所以第一次让她心甘情愿答应他不再冒险之后,他立刻故技重施,于是紧接着就有了第二次。
那么,她要让他继续得逞吗?爷爷曾说,贪婪是人类的本性,如果你的一次成全能够换来对方的感恩,那无疑是教化的结果,可惜的是,更多时候可能换来的是得寸进尺,那么你的一次次退让只会被当成你愚蠢可欺的证明。他又说,商场如此,生活亦如此,你们最好擦亮眼睛,不要陷害自己,因为聪明往往可以成为过眼云烟,愚蠢却可以将你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
然而她开口说的却是:“好。”
爷爷教她长大,林远让她做回小孩,给了糖就不捣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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