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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假装自己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很熟稔,小巧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要知道。”
在开屏和不要吓到宁软之间,楚渊果断选择了开屏,“很石更,又石更,又长。”
宁软:“……”
“宝宝……”男人眼睛满是红血丝,楚渊肯定了,空气里就是有药,要是擦.枪.走.火。
宁软应该不会怪他吧,毕竟是空气的原因,不怪他的。
楚渊本来身材就高大,现在压过来几乎将宁软整个人完全罩在身下,压迫感十足。
宁软大脑都顿住了,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你……”
“我不是问你,楚渊,你……你下去。”宁软被吓得舌头都要打结了,甚至想不清楚怎么问楚渊,雪白的手,下意识拽住旁边的树枝,被雨水打湿还未干的树叶沾湿了宁软细嫩的手心。
最开始宁软还是拽紧树枝的,但是随着楚渊的迫近,树枝骤然从细嫩的手心滑脱,剩余的水珠顺着上下摇晃的力道,溅了的雨水落在宁软瓷白的脸上,宁软下意识闭眼。
雨水打湿了宁软纤长浓密的睫毛,顺着眼睫往下流,沾湿了雪腮,又滑过精致的锁骨,隐入领口宽大的T恤衫,一截窄细的腰落入男人宽大的手掌,惊人的热度让少年下意识张开唇瓣。
树枝晃荡的一霎那,宁软那张瓷娃娃一般的小脸终于出现在直播间一瞬,微张的唇瓣嫣红诱人,溅在宁软脸上的水,无一不在引人遐想。
脆弱可怜的少年,被人折翅的白色粉蝶,又像是什么勾人的妖精。
可是树枝晃荡了一下,树林荫翳,再次遮住了宁软那张脸。
片刻的旖旎,仿佛不曾生过,又让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
【艹,硬控三十秒,老婆怎么这么绝啊,好纯好欲。】
【斯哈斯哈,真的好绝,母爱真的要变质了。】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的脸又被挡住了。】
【楚狗,你这个曹贼,你是不是在欺负我老婆?】
【妹妹肯定被那只狗舌忝小哔哔哔了呜呜呜呜。】
【宝宝,你糊涂呀,你怎么可以这样问楚狗。】
【不准在这里,到处都是水,楚狗,你是要把宁宝冻感冒吗?我已经退让好大一步了,呜呜呜,不准在这里欺负宁宁。】
“宁宁,宝宝。”
楚渊放低声音,喑哑的声音带着快要压不住的疯狂,却仿佛害怕吓到宁软,引诱小动物一般,“别怕我。”
“我不欺负你”
喑哑的声线不是很稳,楚渊拖着宁软腿上的软肉,再三重复着。
也不知道是在给宁软保证,还是在告诫自己不能随便欺负宁软。
宁软终于颤了颤眼睫。
男人掐住了他的腰,后背抵在两人合抱的都没有办法抱住树干上,他几乎没有其它的可以继续退。
只能无措地被楚渊蹭着脸。
宁软皱了皱秀气的眉,楚渊真的跟狗一样,粘人的大型犬,被压住就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宁软的皮肤又嫩又白,明明他只是和宁软贴贴,可是宁软白皙的肩胛却被磨得红红的。
楚渊是很想现在就撕碎宁软身上的衣服,但是楚渊也知道宁软不会平白无故说那些东西给他听。
楚渊抱着心心念念的宝贝,“你想问什么?你说。”
宁软身体还在颤着,楚渊长相是那种很锋利的长相,眉眼总会带着一丝凶狠,特别是不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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