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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年支支吾吾说出谢谢二字,后面的怎么也说不下去了。颜景湛也不恼,蹲下给他带上颈圈,连上牵引链。宋惜年本以为今天或许就到此结束了,觉得自己气还没顺过来就被拽着向前,赶紧爬起来跟上,爬动的过程中微微牵动着屁股上的嫩肉,爬行速度不知不觉就慢了些许。
“别偷懒,贱狗”宋惜年怕再挨打,扭着屁股快速爬过去跟上。
爬到屋子中央颜景湛常坐的高脚凳和岛台旁,宋惜年被拽起来然后按倒在岛台上,双脚腾空,他慌乱地用手抓住岛台另一侧的棱角才堪堪维持着平衡。
有力的手扒开他肿起的屁股,用力按了几下藏在里面淡色的菊花,随后蛮横的塞进去一个外面是一圈棕黑色绒毛的小号肛塞。宋惜年被后穴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全身一抖,双腿胡乱在空中蹬了一下,险些从岛台上摔下来。
“上去蹲好了”颜景湛又坐回了她的高脚凳上,手里把玩着刚用过的手拍。
宋惜年翻身爬上了岛台,蹲下的姿势拉扯着臀部的软肉,皮下的伤口似乎又重新拉扯开来,从肛塞传来的异物感变得分外明显。宋惜年疼的簇起眉毛,身体晃了一下,双手急忙扶着身体两侧的地面以防摔倒。
“腰背挺直,向我介绍介绍你这骚狗的身体”
宋惜年双腿打开蹲在高台上,脚后跟微微离地,阴茎躺在两腿之间,后穴毛茸茸的肛塞若隐若现。和他正处在水平面上的颜景湛翘着二郎腿,神色闲散。
宋惜年蹲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脸逐渐发热,对上了颜景湛的视线。那是无比平淡的目光。宋惜年竭力想从中看出些喜欢,哪怕是欣赏也好,但对方棕褐色的眼睛让他想起自己在俄罗斯做义工时看到的贝加尔湖,安静而幽深,吞噬掉一切声音。
静得像打量商品,她一定在计算这商品是否值她付的价钱,她一定在想这个叫宋老师的玩具宋惜年想。但颜景湛还说过她暗恋自己好久了,他又想。那个漫长的拥抱里颜景湛身上淡淡的味道似乎又窜进宋惜年脑袋里,整个将他包裹。她抱我了,她多少是喜欢我的,我不单单是玩具,更不是男妓,宋惜年对自己盖棺定论。
颜景湛就这样安静看着宋惜年的神情逐渐变得暧昧迷乱,阴茎也缓慢立起来,骤然回神后终于带犹豫抬起左手,指向自己的眼睛。“这是我的眼睛”
颜景湛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赤裸的眼神看得宋惜年又觉得浑身发烫,再抬起头来闪烁的眼睛里分明在喊:爱我!颜景湛爱我!
享受着宋老师的小眼神,颜景湛的嘴角噙上笑,宋惜年见终于她笑了,不由自主地开心,果然她应该是喜欢自己的,顶着羞耻感一路向下指着介绍,
“这是……这是我的乳头”宋惜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咽下口水极小声地开口,细若蚊蝇的话语出口的瞬间,腰下的性器又向前挺了挺。
“听不见,宋老师”颜景湛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
宋惜年心下一紧,深呼一口气,带着颤音重复道“这是我的乳头”
“嗯,继续”
随着手指一点点向下,宋惜年的呼吸愈发急促,阴茎翘得老高,微微发抖的手指向身体的最后一处。
“这,这是我的肛门”,宋惜年小心地扒开红肿疼痛的臀瓣,露出紧咬着短尾巴肛塞的后穴。
“嗯?什么是肛门啊宋老师?听不懂啊,怎么课下也文绉绉的啊,宋老师”颜景湛戏谑地挑起对方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宋惜年艰难地张开嘴,齿间溢出沙哑的嗓音“这是我的……我的屁眼”
宋惜年从岛台上爬下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身上腾起一层汗。
身下的性器硬的难受,宋惜年脑子里回荡着自己说出的骚话,红色又重新漫到耳尖。他忍不住想缓解下身的不适,但也一点都不想在颜景湛面前自慰,于是向着一侧爬去,想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好歹偷偷摸几下。
颜景湛显然看穿了他的想法,悄咪咪在后面跟着宋惜年进了洗漱间。
宋惜年显然被后面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站在原地脑袋宕机。紧接着有些凉的手附在了他的屁股上,冰凉的触感随即攀上会阴,接着朝着阴茎根部狠狠掐了下去。
硬挺的性器立刻棉软下来,尖锐的痛感让宋惜年立刻怂起肩,打了个激灵,全靠着平日里的涵养才没爆出粗口。
“宋老师,勃起的状态下可不怎么容易排尿哦。”颜景湛趴在他耳边小声说。
带着一点温度的气流拂过宋惜年的耳边,宋惜年刚刚从疼痛里缓过神来,觉得一股热流从脖颈间飘飘悠悠刺激着神经,流过的地方微微发热发麻,最终汇聚到胸口,心脏跳得愈发快。
或许是白天玩的过于刺激,又或者是屁股上的痛意不住骚扰他的思绪,到了半夜宋惜年都没什么困意。即使涂了药,打肿的屁股和凳子接触仍然想想就让宋惜年牙酸。他干脆也不起来,趴在床上写教案,繁杂的字符渐渐模糊,不知什么时候靠着床头柜睡着了。
大概是睡眠不足,成了不错的朋友。“嘿,你可小心点儿吧。”赵若水撇撇嘴,想起来前段时间鹤晓渔说颜景湛把鞭子和各种束具全换了新的,心里吐槽颜景湛心口不一。
“切,要你管”颜景湛脸上出现了些不耐烦的神色。
“是你喜欢,伤到了又不是我心疼。”
“玩玩而已,他都没当真,你还当真了?”
“但你就是喜欢他”赵若水加重了语气。
“我不会喜欢上谁的,折磨人倒是有兴趣。”
“但你就是喜欢宋惜年,特别明显!”赵若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
“你喜欢过谁吗?赵若水”赵若水被喊到大名,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颜景湛一向不喜欢任何人干扰她的私生活选择,即使是亲哥,即使是发小。
“哦,还真有,那个chu?”在颜景湛戏谑的语气里,赵若水的脸唰得白了。
糟糕的回忆席卷而来,赵若水几乎是下意识竖起身上的刺来反击,“不是跟着你颜家,我也不致于会信他……”赵若水说不下去了,颜景湛起身就走,留下赵若水一个人坐在吃了一半的矮桌前。
颜景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知何处来的恼火却迟迟按压不住,这很反常。颜景湛坐上保姆车,揉揉紧簇的眉毛,大幅度摇了几下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情绪甩出来,拿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又悻悻地塞回包里。
颜景湛很少与人争吵,赵若水也一样。所以她们多久没有这样争吵过了,很久,似乎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赵若书呆呆坐在那里胡乱地回忆。她从不怪颜家,更不怪颜景湛,只是那时候的恐惧愧疚让她无意识地回击,只是最让她难过的那段时间又被突然掀开。
赵若水想哭,十多年前的那场自己单方面的争吵似乎又在脑海里上演。
十一年前
颜景湛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为了躲避对家的报复,以及开拓新的销路,颜父,颜母,颜景湛的哥哥颜景明,以及颜景湛全逃到了越南。而赵若水,在极度重男轻女的赵家,存在的意义除了联姻,恐怕只剩下和颜家的大小姐搞好关系,她似乎是完全顺从地跟着颜景湛一起到了越南。
意外发生在某个热得出奇的下午,颜父,颜母,颜景明坐着越野车出去后,再也没回来,短信电话全都联系不上,留下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个初中还没毕业的姑娘在公寓式酒店里。
好在酒店已经预缴了一个多月的房租,还留了一笔现金,不妙便不妙在颜母的包里装着所有人的护照,二人于是就成了黑户。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人只能边打听消息边买些好烹饪的食物堪堪保证不会饿死。由于未成年,语言不通,也拿不出什么能用的证件,找工作变得格外困难,最多帮市场的水产老板打点零工,工资少的可怜。
赵若水和某个当地男孩的恋情是在一个半月后被颜景湛发现的。男孩皮肤黝黑,个子不矮,和当时的颜景湛一般高,他会说英文,说自己叫khoa,和做流动摊子的爸爸一起来这做生意的。或许是在赵若水最难熬最脆弱的时候两人相遇,赵若水很快对这个流动摊主的儿子有了好感。
chu承诺会让爸爸帮忙打听颜家的消息,有时会给赵若水带从路边采摘下来,有裁剪好的花束。再后来,chu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多少分出一点给赵若水和颜景湛,两人偶尔能因为这一小笔钱开荤一顿。
一来二去,虽说颜景湛不怎么支持自己的发小和他谈恋爱,但也对这个小伙子渐渐打消了疑虑,不会再一口回绝他平时一些随手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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