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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用掌心覆住他的眼皮:“睡吧。”
喻泽川第一次觉得雷雨天没有那么可怕,他的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终于昏沉睡去。
翌日清晨,地平线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天色还是暗的。雨停之后,空气潮湿凉爽,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光影朦胧。
喻泽川一向觉浅,凌晨五点差不多就醒了。他皱眉睁开双眼,看见周围陌生的摆设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那么几秒才想起来自己住在陆延家里。
脖子后面有些痒痒的,轻微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
喻泽川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陆延,他不想吵醒对方,所以就没动,习惯性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有12个未接电话,都是薛晋打过来的,喻泽川昨天调了静音,所以没听见。
如果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对方应该不会连打这么多。喻泽川后知后觉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他眉头紧蹙,轻手轻脚起床,不知想起什么,回头给陆延盖好被子,这才起身走去客厅回电话。
蛛丝马迹
陆延早在喻泽川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但他并没有立即睁眼,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房间太过寂静,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呼吸声,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空气中好似悬着一柄无形的剑,随时会落下来贯穿他的咽喉。
“吱呀——!”
一阵刺耳的声音忽然从外间响起,像是有人不小心踢到茶几,桌角划擦着地板而过的动静尖锐难听,但很快就静了下来。
但静得太过分,反而有些可怕。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外多了一抹清瘦的身影。
喻泽川打完电话,悄无声息回到了卧室,他站在床前,垂眸盯着尚在睡梦中的陆延,捏住手机的手缓缓垂下,隐隐可见手背浮起的青色血管。
陆延哪怕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束强烈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藏在被子里的手控制不住收紧,连指甲都陷入了皮肉。他知道薛晋一定打电话把真相告诉了喻泽川,同时在脑海中控制不住思考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景。
有了这几天的相处打底,喻泽川绝不会像第一局那样忽然刺死自己,但他也许会用匕首抵住自己的脖颈,暴怒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欺骗他。
又或者,对方会气得连刀也顾不上用,而是用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
再或者……
陆延闭着眼睛,脑补了不下二十种死法,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对方却始终没有动作。最后温暖的被子忽然灌进一丝凉风,一具身躯悄无声息滑了进来,像昨夜一样钻进他怀里。
陆延讶异睁眼,下意识低头看向喻泽川,却见对方闭着眼睛,似乎打算睡个回笼觉,一点也不见生气的预兆。
真是活见鬼。
陆延轻轻拍了拍喻泽川的脸,后者不满睁眼,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惺忪:“做什么?”
陆延不着痕迹问道:“你刚才在外面做什么,我听见桌子响了一声?”
喻泽川闭着眼翻了个身,觉得陆延大惊小怪:“没什么,和朋友打了个电话,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了。”
语罢又道:“还没天亮,再睡会儿吧。”
时间倒流回五分钟前。
“泽川,你现在在哪儿?!”
这是电话接通后薛晋说的第一句话,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焦急。喻泽川站在落地窗前,下意识看了眼卧室,语焉不详:“我现在不在家,你找我有事吗?”
“我……”
薛晋几乎立刻就想把真相告诉他,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大概薛晋心中也知晓,事情一旦捅破,陆延就真的死定了。
陆延,这个蒋博云的小情人,真的需要死吗?值得他们手上沾血吗?
薛晋一夜没睡,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的脑子乱糟糟的,最后抹了把脸:“算了,没什么,见面再和你聊吧。”
他还不知道陆延和喻泽川已经睡一张床了,否则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当场戳穿对方。
喻泽川:“那你今天过来吗?”
薛晋:“今天我答应了陪安妮去逛城堡乐园,可能抽不开身。”
喻泽川总觉得薛晋有些怪怪的,但并没有放在心上:“行,你什么时候过来提前给我发个消息。”
薛晋什么都没说,这个结果在陆延的意料之外,却又仿佛在情理之中,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晋只会越来越不想让喻泽川手上沾血。
为了蒋博云那种人赔上后半生,不值得。
喻泽川难得有闲心睡懒觉,但也只是闭眼眯着,并没有真正睡着。迷迷糊糊间,他只感觉腿间一凉,裤腿被谁轻轻挽了起来,警觉睁眼,却发现是陆延。
喻泽川觉得这人像流氓一样,双手枕在脑后,淡淡挑眉:“你掀我裤子做什么?”
陆延没睡醒,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他低头仔细检查着喻泽川的膝盖,侧脸在外间初升的阳光下镀了一层浅金色:“不是说磕到桌子了吗,我看看磕哪儿了。”
喻泽川有些不好意思,偏头移开视线:“随便磕了一下,不用大惊小怪。”
陆延却已经找到他的伤口,膝盖处有一块小小的青紫,指甲盖大小:“淤青了,用不用上点药?”
喻泽川摇头,墨色的头发悄然滑落一缕,遮住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抿唇时难得看出几分孩子气:“我不喜欢药味。”
“啾。”
陆延忽然低头在淤青的地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喻泽川见状触电般坐起身,就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他无措盯着陆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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