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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会烟味,南乔赶在柏洲下一通联络请求之前回了家。
玄关燃着一盏暖黄色的灯,打在南乔散着碎发的侧脸上半明半昧,她低头换鞋时候连侧目留意的眼神都不曾落在他身上,但焦虑了一晚上的心情却在她到家那一刻已经平静无波了,柏洲拿过妻子的包,挂在衣帽架上,又回身揽住她的腰,附耳关切道:“这么晚,累了吧。”微弱的烟味钻进他的鼻尖,柏洲极淡的叹了口气,只是将妻子抱得更紧了些。
南乔躲了躲脸侧袭来的热气,却暴露了白皙颈侧,不偏不倚地落在男人唇舌中,落下一个一时难消的红印。
玄关墙边的仪表镜清晰映出南乔不耐厌烦的脸,柏洲没有再惹她,手指在她脑后将刚刚因挣扎凌乱的长发梳顺,他牵起她泛凉的手,她轻轻向后扯了一下,却被他拢成拳头牢牢扣在掌心。
管家系统的效率极高,人才刚刚落座,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就传送到了面前,南乔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也不管旁边人什么情况,拿起筷子夹起来就往嘴里送,结果被柏洲抓住了手。
“长寿面要一整条吃才好。”柏洲挑起面条头嗦了起来,微微向内凹陷的脸颊与脑海某个画面重合在一起,只是她早已没有当初的心悸期待的情绪,南乔眉眼半垂,睫羽收敛,掩盖一闪而过的情绪。
她不想提,可总有人拉着她回忆往昔,柏洲撑着半张脸,专注地看着小口嗦面的南乔,语气怀念:“我记得,你以前每次我生日就会给我做长寿面,当时L星只有一小片海,你也能摆上一圈的虾...”
“我累了,想休息了。”她直接打断了他的回忆,淡淡地看着他。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柏洲拉过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埋头在她的颈窝,涩意总是在和她相处的分分秒秒中时升时降。
南乔怔忪一瞬,感受到他的下巴轻蹭她的肩,姿态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跟她当时缠着他黏糊糊地说话的情状一模一样,她默了半响,嘴唇翕动,挤出几个字:“生日快乐。”她确实已经忘了,这个日子从孩提时期待的新年,到后来热恋时铭记于心的生日,再到现在对她而言不过一个寻常日子罢了。
直到他刚刚提起长寿面,她才想了起来,当时她穷困潦倒,大冬天只有心是热的,靠着和别人以物易物交换最后居然换得一顿海鲜,她留了一半给母亲,剩下的全部用来给柏洲煮那一碗长寿面,她从上午准备到凌晨,在零点到来前送到他面前。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的后果是她几乎蜕了一层皮,直到今天她还在为此买单,仅仅只是回想还会觉得头皮发麻的难受。
柏洲却很满足,圈着她的腰,将她揽到腿上,平视着她,或许是暖光盈满了他的眼睛,兴奋和期待无法藏匿,他靠近和她呼吸交缠,吻了吻她的嘴角:“那我今天有礼物吗?”
南乔双手垂在身侧,闻言无动于衷,空气凝滞让人窒息,紧密的拥抱几乎要将胸腔最后一缕空气挤压出去,她抬手扶住他后颈,微微分开些距离,红唇印上他的,轻轻碾过。
柏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南乔除了工作状态,清冷得生人勿近,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他一直都知道,只要她牵一下唇就能勾着他的心沉沦,他的所有情绪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主动亲吻这种动作还是回忆和梦中有过,让眼眶泛红的不除了欲望更是怀念:“宝宝,我..”他想说她一次主动靠近就是他完全想不到的巨大惊喜。
南乔双指压住他的唇,手扣着他的手腕探进她的衣服下摆,触碰到她纤细有力的腰。
他惊喜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被她下一句话浇灭了燃起的欲火。
“合同规定一周五次,这周还有一次,快做完吧。”她皱起眉头厌烦的脸色清晰地落在他的眸中,吹散了他失衡心跳为两人感情蒙上的滤镜。
...
从浴室被抱出来的时候,意识还是混沌的,酸胀的感遍布四肢百骸,南乔费劲抬起沉重的眼皮,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微凉水珠正好落在眼侧,流过嘴角,渗进口腔,咸得发涩,她撇头躲开了些。
她凝神想让视线清晰些,浑身热得泛红,交错的吻痕又被新的附上,被人掐着的大腿拉得更开,甚至能感受到狂野的耻毛一下一下剐蹭着软嫩的会阴,腿心近乎撕裂的痛感随着迭起的快感高潮刺激着她的感官,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沉溺汗湿的脸,南乔昂头让呼吸顺畅些,她并不热衷于这项运动,被诱导二次分化之后成为Beta后随着信息素消失连基础欲望都消失了,但不可置否,柏洲的耐心和技术都比几年前好多了。
浓烈到齁的玫瑰充盈室内,侵袭着她的鼻尖,他传递的热意一波波涌向她,贪凉伸出的手被他抓住紧紧缠住,他对她的专注的苛求,常常让南乔以为自己在床上被他缠到窒息而死,沉重的喘息落在耳畔,粗粝的舌头从上到下舔舐着她的眼皮,鼻梁,最后将她所有的呼吸吞入腹中。
跟他做爱没有昏昏欲睡的时刻,柏洲时刻彰显着他的存在,跪在她腿间,壮实的大腿将她的腿架起,悬空的腰部在他的手上有了停驻空间,性器缓缓埋入腿心,又快速抽出,稍稍脱离刚刚高频率的抽插的南乔以为有了片刻喘息空间,手肘抬起遮住眼睛喘息。
看不见她眼睛的柏洲,一记深顶直戳她的生殖腔口,抓着她的手臂按在头顶,感受器传递痛感时又虚虚撤离,他俯身往她下巴重咬了一下,嘶哑的声音贴在她耳畔发出:“看着我。”
“我口渴。”从进这个房间就没停过,以前他射了三次见她累了就会放她休息,今天就没个停止的征兆,身体的水分都被被子吸走,她喉咙都快冒火了。
她伸手往床头柜摸水杯,半道被人劫住拉回,腰被揽起,形式调转她直接坐在了他身上,体内的性器借势直接破开了被凌虐许久酸软的生殖腔口,南乔无力伏在他脖子上一声闷哼。
柏洲把住她的臀部,直接站了起来:“这里的水冷了,我们出去喝。”
头发黏腻地贴在头皮,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白日的厌恶和不耐,柏洲只能在此刻才敢直视这双眼睛,在他的狂热不会被她冷言冷语浇灭的时候。唇舌交缠,呼吸共享,借着半开的窗口溜进来的风掀起的遮光的帘子,月色荡漾,影影绰绰地落在他的脸上,睫羽轻扫着她的皮肤,南乔看清了男人的脸。
阖眼虔诚,睁眼专注,他深蓝的瞳孔映着她的,如倾泄的蓝黑墨水,又深邃如海中漩涡,满溢着几乎让她溺毙的感情。
恶心反胃的感觉是肌肉记忆,她只能闭上眼睛忍耐,避免矛盾凸显让这场情事延长。
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突起的蝴蝶骨,将她紧紧揽在胸前,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着腰,一边往外走,生殖腔被他硕大的龟头顶弄着,他的唇流连于她的眉眼,馥郁的玫瑰香气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完全笼住。
口中渡过温热的水,顺着纠缠的唇舌一半消解了喉咙的干涩,一半流过下巴混着汗液流到交合的性器。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回房间,脚背碰到床正要直直往下躺,南乔就被掐着腰起来坐在他身上,他倒是舒服了,她没力陪他玩这种体位,索性自暴自弃不动,借着他的手卸力。柏洲反而越战越勇,就着这个姿势顶弄着。
“我想休息..”
被情欲腻住的声音发粘,惹得男人肏干得更加用力,低头吮咬着胸口,乳晕上的齿痕错落,茱萸被咬得红肿。似乎是不满这种姿势带来的生理上无法完全贴合的距离,柏洲就着相连的姿势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性器搅着敏感的小穴,花液泌出,吸纳着粗硕的性器更加往里,直接撞在穴内的敏感点上,强烈的快感让南乔晃了神,下一秒,肉茎直接顶入生殖腔。
龟头在生殖腔内横冲直撞,说不清一点规律,男人就着深处肏干着,趴在她的后背,舔吻着她的后颈,原本腺体的位置已经结痂,只剩下一片比周围稍嫩的皮肤,旧伤未愈,又添新痕,柏洲尖锐的犬牙蹭着这块皮肤,像过去他常做的一样,浅浅地刺入再撕咬,血液的腥冲淡了信息素的花香。潮湿的痛感让南乔更加厌恶,腺体的报废正是拜他所赐,留恋不舍的还是他。
“对不起...”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僵硬,沉溺于情欲时他也时常愧疚。
没有再在腺体上舔吻这种危险动作,他直接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按着她的腰肢,让性器肏得更深,持续地快感在交合处传递,最后抵着生殖腔狠厉抽插,南乔已经很久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程度的性爱,如温热泉水一阵阵冲刷着身体,手脚发软到予取予求。
脚背蹭着柔软的床单,无力的腰部塌陷又被他揽住,男人的大拇指跟着进攻的频率摩梭着她的腰窝,激起一阵阵战栗,近乎蛮横地长久冲刺之后,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入,打在大开的生殖腔内,持续的时间漫长到发昏。
缓了片刻,南乔摸索着按开了房间的灯,光容易给浅瞳色的人带来不适,下一瞬她的眼睛就被捂住,皮肉透出的粉色渐渐消失,光温和地泄入眼中。
柏洲想和她再温存一会,从身后抱着她,吻着她背后光裸的节节棘突,层迭的红痕变得暧昧艳肿,他心痒难耐,撩开她脸侧的头发,从耳后缠吻上面颊,欲勾着她再次沉沦。
南乔侧头埋首进枕头,躲开他的亲密,等身后人停了动作,一双清明的眼直视着他。柏洲一下卸了气,今天确实已经过分了,但他只是想揽着她好好睡一觉,她这么一眼他就不敢再上前了,起身拿过自己的枕头,低哑的声音在静谧夜色中是稳定的安抚剂:“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
说完没等她反应,他心里压抑的苦涩又被回忆撩起蔓延开来,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们刚刚结婚,他缠着她日日夜夜不肯放手,某夜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南乔连枕头都没沾一下,扯过睡裙往身上一套,他昏沉却也着急揽着她的腰,却被一指一指掰开。她下床的时候站都站不稳,还是强忍着走出房门。
语气冷漠得不像妻子对丈夫的言语,更像是未曾相识的陌生人:“合同里只是说了要履行义务,没有说要一起睡一整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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