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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且黑暗的房间,除了地上的四盏烛台之外其余的地方并没有任何的光源,泥制的等身人偶站在烛台围成的中间,橙黄色的灯光照映在它毫无生气且没有五官十分平滑的脸上,显得十分阴森,关上大门,早已蠢蠢欲动的黑暗在失去了光明的阻拦后瞬间将我脚下的地板也化作了黑暗深渊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地面上传来的厚实触感,我一定会觉得自己已经身处一片虚空之中。在深呼吸微微调整之后,向着黑暗虚空踏出了第一步,厚实的触感与木板的回响让我感到安心,就这样一步步的走到了房间仅有的光明之中,站在了人偶的面前。
和我等高的人偶即使在我靠近之后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只是被昏暗的烛火照耀着,永远也无法从中看到一丝的生气,最好也不要看到。
“欢迎,”不知名的轻柔女声从四面八方的虚空里传来,又不带任何余音的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问好只是我的臆想而已,“你就是娜莎介绍的小姑娘了吧,叫我琅就好。社交礼仪就到此结束了,现在,随便将你身上的任意一部分放到魔偶的身体里,就是你面前这个泥人,以及你想要保护的人的一部分,最好是头、指甲之类的东西。随后,试炼就会开始。”
在拿藏在裙下的短刀切掉自己一点丝的时候,伸手碰到了今早夜紫将脸贴在我裙子上时沾上的一小节头。正好不用再专门离开去要一次了,谢啦夜紫,借你头一用。
将我与夜紫的头按进魔偶的胸口之后,蠕动起来的泥浆将两根细长的头全部吞了进去。与此同时人偶也做了个左右轻轻摇头的动作,随后伸了个懒腰,和夜紫早上起床时的慵懒模样别无二差。
正在我为它的动作而感到好笑时,虚空中的女声再次传来:“请把它完全当作自己的同伴,你的任务很简单,保护好它直到试炼的结束,相信自己的同伴吧,它会是你需要托付生命的人。那么,十秒之后,试炼开始,准备一下吧。”
“这样吗?”我抽出了背在背上的“秋”与“思”,和魔偶背靠背的站立,共同面对即将从虚空中到来的敌人,“拜托了。”我举起了武器,凝视着虚空。
很明显的,短短的十秒早以过完,但是无论敌人还是攻击都没有袭来的迹象,集中注意力,久野,不会有...像是看准了我的不耐烦一般,尖锐物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身后呼啸而来,猛地转身但也已经来不及了,两把匕已经飞到了与魔偶近在咫尺的距离,。糟了,难道第一次试炼就要在一开始结束了吗,开什么玩笑?就在这时,魔偶以不可思议的度打出右拳看似柔软的泥质身体却意外的坚硬,叮当两声,飞来的匕便全部被一口气击中,偏离了原本的路线,胡乱的飞了出去啊,只有一把旋转着的匕划破了魔偶的左脸颊后掉进了漆黑的深渊里,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浑浊的泥浆顺着魔偶的脸颊流了下来,我的左脸同样的位置处也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流淌到了地上,用手一擦,看着手心中刺眼的鲜红血迹,不由的咽了下口水。这个魔偶的受伤状况竟然是与我同步的,这下可麻烦了,如果它受到致命伤的话...不能再让它受伤了,得保护好它,还有地上的这四盏烛台也是,不能让自己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
小船随着咸咸的海风在水面上飘荡着,碧蓝的海面如同平整光滑的镜面一般,但却看不到任何的鱼类,戴着草帽的梅姨坐在船头一直眺望着远方。从启航后,梅姨就再也没和我说过任何一句话,这时候要是哥哥在这里就好了,两个人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就算不说话,在哥哥怀里被他温柔的摸摸头也是很舒服的。将手指并排插入冰凉的海水中借此来消除在太阳下的炎热同时无意义的消磨时间。船上的桶中装着刚才梅姨用箭捕获的有着彩虹色鱼尾的不知名鱼类,靠近了看,才更能觉这种在流动着彩色液体的透明管道像血管一样遍布了整条鱼尾,并且只在鱼尾。木桶旁边放着的是梅姨的木弓,十分的朴素,相比之下我的就显得太过花哨了,比起武器更像是一件华丽的装饰品。
“很无聊吧?”梅姨转过身来,伸开双腿靠在了船板上开始和我闲聊:“时间也差不多了,所以告诉你一下,这种鱼叫做虹尾,不用说你也能知道为什么。它们在这个季节的大部分中午都会来到这样的沙滩边上进行交配繁殖。它们尾部里的这种彩虹色液体,是一种在水中扩散极强的神经类毒素,有致幻的效果,量如果大的话也会直接致死,但是对同类无效。如果有大鱼有决定捕食虹尾,那么那个倒霉蛋要是连带着尾巴一起吃下去了,那几秒之后它就会丧命,如果弄破了尾部包裹着毒素的囊泡,毒素就会像瞬间炸开的烟幕一样污染一整片海洋,致幻的同时加上炫彩的颜色,可能比直接毒身亡还要痛苦吧。对了,被水稀释后的毒素只要不吃下去是不会有问题的,不用担心。你的任务很简单,只需要在这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尽可能多的用虹尾装满这个木桶就可以了。那么,准备一下吧,时间快到了。”
梅姨将她的草帽摘下在手中转了个圈,轻轻戴在了我的头上后又轻拍了一下防止被海风吹跑:“别晒坏了,希望你出门前做足了防晒,这么洁白漂亮的肌肤保养起来很辛苦的吧?”说着梅姨又弯腰从船座下拿了一顶新的草帽出来,同时拿起了弓箭做出蓄势待的样子。
“之前都是哥哥帮我弄的,但是自己跟着学习了之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只是很费时间就是了。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外面我一直用的产品在这里售卖了之后,我们一起去逛逛吧,我还可以给你推荐几款。”扣紧帽子确保它不会被海风吹走之后我也拿起了弓,将箭矢轻轻搭在弦上等待这静悄悄的海面下即将到来的鱼群。
“看来你对你们的目标势在必得啊,挺不错的,但我们也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老骨头啊。”一点粼粼波光从海洋漆黑的深处传了出来,梅在捕捉到这一微弱闪光的同时提醒道:“对了,忘记提醒你了,会和我们竞争的是一种叫做章乌的章鱼,它们是虹尾仅有的天敌,数量不多但是也足以弄的这片水域七彩缤纷的了,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别空军了哦。”
“我明白了,”梅姨给的木弓相较于平常所使用的少了很多的辅助设备,但是这个样子对我来说也是正好的从中可以看出自己的水平究竟在什么地步还有那些地方是需要努力进步的。把箭头当作瞄直指那片逐渐靠近的彩虹洋流之后,调整呼吸等待着它们的到来。
等待着虹尾们靠近的同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七彩的毒素如同颜料被倾倒进了整张碧蓝的画布一样,虹尾们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争先恐后的前往岸边去进行繁殖,但章乌的出现加以凶残的掠食使得虹尾们将自己逐渐隐藏在了七彩的“画卷”之中。不是的还有虹尾跳出水面以躲避天敌的捕食。
我还在等待着虹尾们更靠近一些以便有十足的把握时,梅姨便已经放出了箭矢,如同小时候见过的水鸟一般划着优美的曲线一头扎进了水中,被绑在弓箭尾部被赋予了魔力的纤细绳索在拉伸在极限之后如同弹簧一般开始了回弹,同时带着一只被准确射穿身体的虹尾。
“唉呀,运气不错。”梅姨熟练的将虹尾取下扔进了一旁的水桶里开始了下一次的瞄准。
“不行,太远了,做不到的。”虽然心里时这样想着,但不服输的想法还是催促着我放开了拉紧弓弦的手指,好胜心祈求着这一箭能够命中目标,但理性的声音却一直在告诉着我一个事实,射不中的。跟着大家出来冒险了这么久,瞄准过的最远距离不过五十米,平常在河流中的捕鱼也不过三五米左右,那些鱼的体积相比之下要比虹尾大三到四倍。摇晃的船身、海水的阻挡再加上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不行的。在学院里最远的练习距离也就只是7o米而已,不要求环数的情况下命中率也才八成左右。这样的情况下,虹尾还在快移动之中,个头还小,更别说那让人眼花缭乱的七彩“画卷”。
“太心急了,呼吸都乱了,别胡思乱想。”梅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箭矢射出的方向,“深呼吸一下,你并不需要和我比什么输赢,带你来的目的时提升你自己,所以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的问题出在那里,怎么解决。如果这种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你都因为一箭射偏而心慌意乱,那么在危险之中呢,你的生命,你的同伴的生命,你哥哥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情况下,你也要想现在这样,让杂乱的思绪缠绕你的箭矢从而偏离你的目标吗?这样的话,你还怎么做到如同你说的那样,不再需要保护的情况下去保护好其他人?”
如同我和梅姨所预料的一样,弹回的箭矢上并没有任何的战利品,但是箭上的血迹代表着它刚刚或许可能擦过了虹尾。我沉默着深呼吸了一次,梅姨的话如同坚硬的盾牌一样将刚才扰乱我的想法全都挡在了外面,我在这次也还是一样,是被保护的一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海风轻轻吹拂过我脸颊地同时带起了些许丝,这是哥哥一直教导我地办法,只要闭上眼睛,回想大家的模样就可以让自己安下心来,久野姐、克鲁斯、贝尔、艾希、昽还有哥哥。从小时候起大家就一直都站在我的身前,将我保护在自己的身后,而我也一直理所应当的接受着这种保护,矫情的依赖着哥哥,无理取闹的给大家制造麻烦,一直以来任性的我也在不久之前犯下了无可挽回的过错——害的哥哥失去了自己的记忆...不对,应该是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现在的哥哥是有着自己独立灵魂的存在,并不是让我掩盖过错替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开脱的替代品。但就算是这样,现在的哥哥也还是很温柔的原谅了我,包容了我,让我不再感到自责,让我真正自内心的喜欢上了他,愿意仍然称呼他为哥哥。大家也是无条件的原谅了我所犯下的无可挽回的错误。哥哥和大家一直都在包容着不成熟的我,所以我不想再犯错了,不想要再继续连累大家,不想要继续跟在大家的身后只能看着大家的背影,被大家所保护。我也想要和大家并肩走在一起,和大家一起面对那不可见的未来。晨光已经不想再作为只会任性胡闹需要保护的小孩子了,我也想要变强,也想要强大到可以保护大家,甚至是保护哥哥,所以,所以——
深呼吸后,再次睁开双眼,任由滚烫的泪珠连带着过去所有所犯下的错误顺着脸颊滑落,按着大家曾一块教导过我的姿势,肩膀保持平直的同时展开,即使脚下的木船随着不息的海浪有所摇晃也仍然保持着持弓臂的稳定,以箭头作为参考点瞄准目标。我要证明给大家看,晨光已经长大了,是可以自豪的和大家并肩站在一起面对未来的,所以这次一定,一定要命中目标!
满怀希望的将渴望改变过去自己的一箭射出,看着它毫不犹豫的飞进五彩缤纷的画卷之中,等待着它飞到自己所能触及到的最远的地方。最后弹回来的箭矢被贯穿了尾部的虹尾所流出的七彩毒液所沾满,倒挂着的虹尾还在不断挣扎着试图逃离。
“还差一点了!”面对着有着些许偏差的结果,我并不觉得这代表了我的失败,相反它代表着我的改变,距离真正的命中我所期望的靶心只差一步之遥了,再努力一下,再努力一下,就一定可以做到。
“嗯,看来还是需要一点技巧和练习才可以做到准确无误,不过在这之前,”梅姨靠了过来,掏出了我衣兜里的紫色手帕帮我把刚才流淌的眼泪所留下的泪痕给擦拭干净,还给我后用右手取下了箭矢上的虹尾将它尾脊处的鳞片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并不断的在阳光下调整角度,直到反射的太阳光晃到了我的眼睛,“看到了吧,现在就再试一次吧。”
虹尾尾部的鳞片会反射太阳光,这样的话,七彩洪流里的那些微小且分散并在不断想我靠近的点点星光便是...满怀信心的我再一次搭上箭矢拉满弓弦,在七彩的星空中寻找那些微小却闪亮的光点,然后满怀信念的将其射出,就让这一箭漂亮的命中吧!
被黑暗所侵蚀的房间中仅有两盏烛台还在燃烧散这微弱的光芒抵挡着黑暗的侵蚀。地板上杂乱的分布着参杂着血液的泥脚印,同时仍有鲜红刺眼的血液和泥浆不时地滴落。已经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过了多久,心力憔悴的我气喘吁吁的紧绷着精神无视伤口的疼痛提防着不知何时就会从黑暗中飞出的飞刀。四盏烛台已经熄灭了两台,我们两个也因为不信任彼此的行动而导致了不少的冲突,在彼此的身上造成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我和这个魔偶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默契和信任可言,我无法做到完全的信任对方,尤其是在对方受到的伤害会同步到我的情况下。可真是糟糕透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积累的伤口也会导致试炼的失败,甚至会葬送我的性命。
用余光瞄到了从黑暗中飞出的银色闪光,即刻转身举起盾牌击打想要将其在格挡下来的同时打飞到一旁,魔偶也毫不犹豫的一拳打了过来,两个人的防御又和之前一样撞在了一起导致了糟糕的结果,被我的盾牌弹飞的飞刀打着转的刺进了魔偶为了不攻击到我而挥空的右手手心之中,剧烈的疼痛使得我丢掉了双手的秋思半跪在了地上,用左手死死的压着右手的手心无力的阻止滚烫的鲜血涌出,虽然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但是因为疼痛,和不断涌出的鲜血一样滚烫的眼泪也大颗大颗的留下了灼烧般的泪痕滴落在了手心。
魔偶用力拔出了手心中的飞刀,一瞬间的剧痛使我难堪的喊出了声,但也多亏如此,手心也不再涌出鲜血,只是因为残存的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着。魔偶蹲到了我的身旁,低下了头将左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脑袋上,它着像是认错一样的举动让我楞在了原地。这个时候,如果是夜紫的话,不行,我想什么呢,这只是一个模拟他的魔偶而已,可不是什么夜紫,但是它现在所做的,又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一样。如果是他在的话,可能会傻笑着毫不怀疑的让我把魔偶当作他自己本人吧,真的是,如果他会选择相信的话,那我也。我重新拾起了秋思再次站了起来,用盾牌“思”轻拍了一下它的肩膀,如果你真的百分之百模拟了他的话:“我们两个,更信任彼此一些吧,我可就把你当作他来看待了。”
魔偶点了点头,重新站了起来后有些为难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就像他一样的反应。然后转身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了我,就这样吧,就算只是临时的同伴,也是要这样信任着彼此才能在战斗之中存活下来,更何况现在我把后背托付给的对象可是模拟着我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呢。
凌厉的寒光再次从黑暗之中袭来,目标是他的背部,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右前方举起盾牌,精确命中盾牌的飞刀出两声清脆的声响,,但左臂传来的剧痛和涌出的滚烫鲜血不禁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松开了紧握的盾牌。转身望去,一道寒光从我的右侧划过,那正是划破了魔偶左臂的那枚飞刀,向右躲闪并信任着身后的我的他将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给了在我左侧早已预判他的闪躲方向正在袭来的最后一枚飞刀。没时间再从地面上拿起盾牌了,但是如果挡不下来的话夜紫会死的!
如果没能挡下的话,姐姐会死的!
雨一直在下着,就像当初我被姐姐带回家的那一天一样。真讨厌下雨啊,害的我分不出哪些是姐姐的眼泪哪些是滑落的泪水,这样子的话,我该怎么帮她拂去泪水呢?我躺在姐姐的怀里,真好啊,被环抱着的我即使在冰冷的雨水中也能感到来在后背的温暖。太好了,姐姐没有受伤,但是我为什么都不疼呢,是感觉不到了吗?姐姐,别再哭了,笑一个吧,我伸出手去帮姐姐拂去顺着她脸颊流下的泪水与雨水,但是我的手却没能如愿的伸出去,已经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吗?真是可惜啊,旁边的是夜紫吗?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之后就拜托你帮姐姐擦去泪水了啊,你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可要一直帮助姐姐啊。虽然是想这样说的,但是已经一点声音都不出了。我真的要死了吗,没有什么实感呢,就像平常在姐姐温暖的怀抱里不自觉的睡着了一样。不过还是有点害怕啊,但是太好了,在最后保护好了姐姐
,并且告诉了姐姐我喜欢着她,真的太好了......
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了一样,我猛的坐起身来,眼角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不受控制的涌坠后坠落到了地板上,难以泄的悲伤情感让我忍不住弯腰哀嚎了起来,刚才的梦境是那样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的回忆起那从雨的背部感受到的湿润与温热,还有她在离去前最后想要表达的一切。不知道就这样哭喊了多么久的时间,难以遏制的悲伤也随着我的泪水、哀嚎和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消散不见了。在用手掌胡乱的擦去了脸颊和眼角的残存的泪痕与泪水之后,我现我正坐在地板上,腿上还有一条毯子,身后还有着一个枕头,身上的伤、血迹、烛台还有魔偶夜紫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明亮的房间中有着数不清的烛台和香炉,上面燃烧着的香薰正不断冒着徐徐青烟,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单薄却不妨碍呼吸的烟幕。在烟幕的深处有一个轮椅,一位像是有着银色长的老夫人正面朝这里坐在上面,她或许就是在刚才的梦境或者幻境中自称琅的人吧,因为烟幕的关系并不是核能看的真切。
她微微抬起了右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我站起身来将腿上的毯子折叠平整放好后将一旁整齐放好的秋思重新带在了身上,右手握住了门把手时,我停了下来开口到:“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在最后一刻所想的一切。”
“小姑娘,那并不是我做的。”相比在环境之中要更加慈爱更贴近她老者身份的声音从烟幕之后传了出来,“你是一个被爱着的孩子,那根就算是在梦中也依然存在的丝,那段来自于你妹妹的真情实感。你的妹妹和那位同伴都在真挚的守护着你,否则它们是没有可能出现在我所创的梦境之中的。小姑娘,有她们在的话,你的目标并不是天方夜谭,只是还没有到来的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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