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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又用這種眼神看我？」宋盈心虛地側了側身，低聲嘀咕著，「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姜因竹面無表情地打斷她：「你去參加綜藝了？」

「是、是啊，」宋盈心虛地點頭。

姜因竹又問：「綜藝有水上運動？」

「有……」宋盈低著頭。

「誰出事了？」姜因竹又掃了眼周麗。

周麗沒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先看了看鄭倩。

鄭倩很有眼力地從會客室的門口離開。

宋盈還跑到門口左右瞧了瞧，見外面沒人偷聽，這才放下心來。

「高棋替我家宋盈下了水，」周麗看著姜因竹說，「高棋在水裡嗆了三秒鐘，被送進了醫院，這原本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沒傳出去。」

藝人參如拍攝時，總是會受大大小小的傷，大多敬業的藝人，都是在現場簡單處理傷口後，又立即投入工作。

只有極少數重大事件才會傳出去，很多時候，藝人受傷的聞，敵不過頂流隨意發出來的一張照片。

高棋受傷這事沒傳出去，實在是因為在綜藝節目裡嗆了幾口水真算不上事兒，說不定還會有人罵她浪費資源，嗆了幾口水竟還進院，外面那麼多窮苦百姓都得不到治療等之類的話。

可她醒不過來，人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就像植物人一樣。

「變成了植物人？醫生怎麼說？」姜因竹皺眉。

怪不得血條又跑出來了，原來是因為這回事。

原本該是宋盈出事，但有人代替了她……

觸發血條，難道是有什麼特定的機制？

因為宋盈用一命換一命，所以血條這是在警示？

警示什麼？警示炮灰女配必須像書中寫的那樣去死嗎？

姜因竹眯著眼睛看著宋盈。

宋盈迴避她的視線，臉色蒼白。

「所有的醫生都說她沒事，」周麗嘆氣，「但她就是沒沒醒過來。」

「那你們找我有什麼用……」姜因竹話音一頓，她緊盯著宋盈，「你對高家說了什麼？」

「我、我能說什麼，就是你之前對我說的，讓我不要去參加綜藝不要下水……」宋盈越說越心虛，最後閉著嘴巴不敢看姜因竹。

姜因竹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宋盈，然後轉頭看周麗，說：「你帶著她，很心累吧。」

她的語氣過於肯定，周麗一時沒話可說。

「可這是事實啊……」宋盈還在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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