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客氣。」江閒垂著眸,神色依舊很淡。
很快,柳信也洗完了。
吊燈逐漸重影,光點在柳信眼前不斷閃爍,變幻出一個又一個圖案。遠遠近近,朦朧的光影又不時被身前人擋住,他只能窺見一角殘破的輪廓。
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傾身將江閒的脖子拉下,溫熱潮濕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側,「對了,我白天的表演怎麼樣?」
江閒聞言動作一頓,他垂了垂眸,將視線落到了柳信的唇間。
他的唇很飽滿,此刻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色澤,極易勾起他人採擷的欲望。但由於剛洗了澡,那唇色還是淡淡的,不似白日那般瑰麗明艷。
江閒的視線只停留了一瞬,緊接著又克制地移開目光——他們還不曾接過吻。
眸光輕移,那顆痣又明晃晃地撞入了他的視線。
柳信的耳垂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很不起眼,不靠近根本看不出來。那顆痣像滴在雪地里的血,極寒的冷裹挾著那滴紅,將它凍成永恆的形狀,乖順地俯臥在耳垂間。
紅痣的主人本就沒多少耐心,他見江閒這麼久都不說話,眼底流露出不滿來,然後挺了挺身催促。
江閒的太陽穴倏然一跳,這才終於開了口,只是聲音有些啞,「你這個小騙子。」
然後不等柳信反應,他俯身含上了他的耳垂。
溫熱,柔軟。
柳信不怕癢,他淡淡品味著江閒剛剛說的話,不由得斂眸低笑。
騙子……挺有的比喻。
如若江閒看向他的眼睛,定會發現他的眼底沒有一絲笑意。
只可惜他沒看,也不想看。
好似是懲罰他此刻的笑,又似是宣洩心底的澀意,江閒一口咬上柳信的耳垂,在上面留了一個不輕不重的牙印。
咬痕綴在紅痣之上,像是給圓月築了個巢。
「你是狗嗎?」柳信吃痛,將他的頭推開,捂著耳垂皺眉。
「狗?」江閒輕聲重複了一遍,「你的嗎?」他冷靜地看向他,語氣慢悠悠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喜歡開玩笑,心情很好嗎?」柳信放下捂住耳垂的手,抱過旁邊的白色抱枕,隨口問道。
豈料江閒微微點頭,「嗯。」
「說來聽聽。」柳信將抱枕靠在身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上去。
畢竟江閒的性子一向冷淡,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高興,因此罕見的產生了一抹好奇。
他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江閒卻不說話,他只垂眸看向柳信。
他生的白皙,從上到下都是。
只是就在剛才,雪白的奶油上被淋了星星點點的草莓醬,就像白天那束紅玫瑰的花瓣一樣,紅與白交織著誕下一抹抹曖昧。
「那束玫瑰呢?」他看向柳信的眼睛。
「被我扔了。」他語氣坦然,雙眸里映出一圈吊燈的光影。
江閒莫名覺得那光亮有些刺眼,於是起身關了房間裡唯一一盞燈。
被恶毒妻子害的家破人亡破产后的莫远重生了,脑海里竟然吸收了许多电脑里的资料,回到了80年的小山村里!再次睁眼,站在人生的岔路口,看到了校花级的知青林雪就在自己身边,莫远哭着笑了。重活一世,除了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之外,一定要她和家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顺便,站在这个猪都能飞的风口,调教一下这个野蛮的时代!重生八零我娶校花知青你哭啥?...
大婚当天晚上,尚书之子林宇被诬陷逛青楼奸害庶女,发配边疆。父亲,您真是是非不分啊!大哥,你残害兄弟可要想好结果!待我林宇归来之时,大夏必将为我俯首称臣!...
郁郁不得志的群演叶晨穿越到了的剧情之中,开局即成为高启兰的男友。年三十那晚,叶晨接到了高启兰带着哭腔的电话。叶晨,不好了,我哥因为入室抢劫被抓进公安局了,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早已看过剧情的叶晨则微微一笑。狂飙,从现在开始!从今往后,京海市不仅有高启强,更应该有我叶晨的大名。狂飙开局成为高启兰男友...
如果那一晚,她,跳下了滨江河,也许故事就不是这般的。在她最痛苦无助时,却被一个无心的夜钓者默默的守护着。这让她寒凉的心升起一阵暖意。想起曾经在网络上的一段话这个世界上有人在默默的爱着你。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不八年前他们的故事就已经开始了。茉莉—微光之城(上)...
一朝穿越,就要面临着嫁人!从来没人可以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该死的后娘,不忍自己的亲生女儿下火坑,竟让老爹亲自向老皇帝求了一道圣旨,让她成了昭元帝国虎王府上...
穿越爽文安慕希和好闺蜜因为一个空间镯子反目成仇,被迫跳下悬崖,穿越到古代,本以为换了一个时代,遇到一个有钱的老爹,日子会好过点,哪知被太子陷害杀人,被老父亲用银子砸成端王妃。这回该过上好日子了吧,可却被病娇王爷各种刁难嫌弃王爷,慕希已经治好了您的腿疾,应该给我和离书的…本王的腿疾未好,所以先前说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