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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满足地仰头看天花板,他说:“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
“嗯?”祁阔看向严朗,“怎么说?”
“有时候我觉得你在骗我,而我只能相信你。”严朗看着天花板,“也许你觉得骗我是为我好,我不知道。”
“我相信你。”严朗说,“我就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祁阔听罢没有立刻为自己辩驳,他沉默一会儿,说:“你会知道的,等你回到过去。”
“回到过去。”严朗重复一遍,他撑起手臂起身,黝黑的眼珠直直地看向祁阔,“你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办法回答你。”祁阔说,“我确实骗你了。”
严朗失去看星星的热情,他满脑子是跟祁阔掰扯清楚当下的问题,一巴掌拍开床头的灯,他问:“然后呢?”
“对不起。”祁阔说。
严朗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现祁阔不准备坦白,他气得深吸一口气,如果头顶有一双兽耳,定是倒伏成飞机翅膀的形状,耳尖炸起一撮毛。
严朗磨了一下犬齿,祁阔说:“你回去之后会知道的。”
研究员仍然躺在床上,棕褐色的眼瞳淡然镇定,一副我错了但我不改的架势。
严朗生闷气,他天生不会跟祁阔说重话,他瞪着祁阔,试图用眼神让对方心虚。
祁阔被他看得想笑,有点爽,当年他和严朗吵架,严朗就是这种死态度,【我知道错了但我不听】,气得祁阔飞去美国冷静了半年,顺便搞了搞量子传送。
“你要不要继续看星星?”祁阔拍拍身旁的位置,“调试挺花时间的,一次看个够。”
“要看。”严朗伸手关灯,坐在离祁阔远远的位置,和祁阔躺在床的对角线上。
严朗不和祁阔挨着,祁阔自动自地移到严朗身边,说:“你气我干什么,等你想起过去,你比我更气人。”
“?”严朗抬头,“我做什么了?”
“不告诉你。”祁阔说。
“……”严朗用被子盖住脑袋,拒绝搭理祁阔。
早晨闹钟响起,严朗在被子里,祁阔在严朗怀里。天花板的投影变成白天的景象,碧蓝的天空,繁盛的树冠,葱茏的灌木,一只大灰兔子跳过镜头跑向远方。
“起床。”祁阔开口,声音黏腻,他清咳两声,推了下严朗环住他喉咙的胳膊,“别睡了。”
“不。”严朗收紧手臂,脑袋放在祁阔肩窝,“困。”
严朗的小臂正正好卡住祁阔的喉咙,进一步收紧后祁阔不出声音,祁阔怀疑严朗因为昨晚的拌嘴小心眼地想掐死他。
然而,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严朗松开祁阔,翻身背对研究员,困得睁不开眼睛。
祁阔心情更不爽了,这是什么意思,掐不死他就不理他?祁阔下床洗漱,去食堂买两屉小笼包回到严朗的宿舍。香味儿惹得严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空荡荡的胃叽里咕噜的抗议,祁阔说:“食堂剩最后两屉,你不起来我都吃完了哦。”
“给我留点。”严朗慢腾腾地坐起身,揉揉眼睛,踩着拖鞋去浴室刷牙洗脸。
祁阔给严朗留了一屉包子,端起杯子喝一口豆浆,他看着洗完脸梢带着水意的严朗坐到自己面前,倾身过去亲在狗勾唇角:“早啊。”
“早。”严朗转眼将起床气抛到脑后,夹起一个小包子放进口中,腮帮子鼓起,用力咀嚼,评价道,“好吃。”
“今天你可以看到锚点五号的记忆。”祁阔说,“序号越靠后距离现场越远,可供参考的信息也就越少。”
“五号是自愿接受记忆清洗的吗?”严朗问。
“算是。”祁阔说,“五号的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他父亲替他签的同意书。”
“精神问题?”严朗咀嚼的动作稍缓,“什么样的精神问题?”
“他小时候被拐卖过,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祁阔说,“他的父亲希望通过记忆清洗治疗他的疾病。”
“你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严朗问。
“可能吧。”祁阔说,“不好说。”
严朗抽一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油污,站起身把纸袋和杯子扔进垃圾桶。
祁阔站在门口等严朗,拉开门和严朗并肩走出去。
沉入锚点五号的记忆,睁开眼的一瞬间严朗被庞杂的恐慌情绪淹没。刺眼的阳光、尖细的人声、路人偶尔的对视、路灯上绑缚的摄像头,五号拢紧长外套,在盛夏的季节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他茫然地站在路边,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一辆黑色汽车度极快地向他冲来,五号恐慌到极点,他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黑车挡风玻璃里的驾驶员。驾驶员猛踩一脚刹车,降下车窗骂一句:“有病啊,不知道躲吗?!”
五号后退一步,转身沿着道路走开。口袋里的手机执着地出响声,五号后知后觉地拿出手机,食指颤抖摁下接听。
“一凡,一凡,你在哪里?”听筒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在……”五号说,“我在路边。”
“哪条路,附近有路牌吗?”中年男人耐心地引导,“爸爸去接你。”
“刚刚有人骂我。”五号委屈地告状。
“你找找附近有没有路牌,竖着的蓝色或者绿色牌子。”中年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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