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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福左臂的伤不重,警方把他送到医院做包扎并录口供,李森林和邱子陆在派出所录了口供。事情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但春妮一直在发抖,还呕吐了一次,她吓坏了。邱子陆不放心,把妹妹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医生说,这是春妮在受到惊吓后的表现,属于惊恐症。医生给春妮做了心理疏导,叮嘱好好休息,并开了安神的药。
四人离开医院已是晚上七点多钟,在饭馆,春妮只吃了几口饭就闹着要回家。邱子陆打了辆车,和曾福一起送妹妹回平安村家里休息。是啊,今天发生的事,对于春妮这样一个只有七八岁孩子心理状态的姑娘来说,很惊险,特别是对于心理的刺激很大,她需要休息。
夜深了,李森林躺在床上,四肢伸展,浑身好像都在慢慢散着热。他很累,但一时难以入睡。他回忆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机缘巧合,有偶然和必然,得失之间往往一念之差。有的人努力在做对的事,有的人对事错事都做了,有的人则被欲望和利益支配,最终淹没在沼泽里。性格和外部环境可能左右人生,而一个决定、一个选择也可能让人得到和永远失去。但归根结底,别人都代替不了自己,所有的决定和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所有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的。
把这些事想了一遍,李森林睡着了。他醒来时,已躺在梦境运输舱里。一个
陌生的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研究员站在舱边,向李森林投来微笑。看到身边的梦境运输舱里依然沉睡着的以及和自己一样刚刚苏醒的人,李森林觉得很踏实,他笑了,他把笑脸也投向身边的年轻研究员。
敲开蒋昊办公室的门,郝胜利、蒋昊、刘声和赵一池都坐了起来,四个人看起来好像正在谈着什么。
“快来,森林,快坐下,我们正等你。”郝胜利冲李森林招招手,脸上保持着惯有的招牌笑容。
李森林走到四人跟前,坐到了三人沙发的靠边处,那是他之前坐过多次的地方。从他第二次来到这里之后,每次这个位置都会空着留给他。座位前的茶几处放着个空茶杯,蒋昊这时正弯腰拿起茶壶,给空杯里倒满茶水。李森林轻轻敲了敲茶几桌面,表示谢意。
“森林啊,开门见山,我们得先告诉你一件事。”郝胜利收起笑容,脸部肌肉只比紧绷状态略松弛一点儿。
“您说,郝主任。”李森林的目光从蒋昊、刘声和赵一池的脸上扫过,然后看向郝胜利。
“这件事和咱们所的赵一池教授有关。”郝胜利目光转向他对面坐着的赵一池,“赵教授,还是你来说吧。”
赵一池点点头,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他把两只手交叉着放在双膝之间,身体前倾,开始了他的讲述:“森林,不知从何说起,但关于那个幕后老板,关于整件事,应该都与我有
关……准确的说都与年轻时的我有关。首先我要向你和你的朋友道歉,因为我,你们平添了很多凶险。”
李森林没有说话,即使在赵一池说出道歉的话时也没有任何语言。他只是摊开双手,做了个为什么这样说的疑惑表情。李森林猜赵一池最终知道了2003年那位年轻的神秘老板就是他自己,但赵一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2033年的他到底有没有直接参与,还无从知晓。
“其实第一次点对面‘心蓝’时,我就怀疑,试图偷‘心蓝’技术的人可能和年轻时的我有关。”赵一池不安地来回搓着双手,“那天,我和刘声都在忙着和进入梦境运输舱的科技局的人沟通,人手并不充裕,我和刘声同时在帮年轻的研究员跟那些被‘心蓝’者做说明。之后我注意到有那么几个人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认识的同伴,接着他们有意趁集中看解说视频时向彼此靠拢。他们似乎知道自己当天晚上会来到这里。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自己在多想,直到无意中听见一个疤脸壮汉在和同伴小声说话时,提到了“张鹏”这个名字。我当时突然想起了自己2003年父亲公司做IT和前沿科技产业时,曾和一个叫张鹏的人合作过两年,他有个手下,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很像那个疤脸壮汉。我雇佣张鹏和他的手下做我的保镖和……和打手。那时候我
们家做生意,包括房地产,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地痞强揽生意,张鹏能帮到我。但合作两年后,我发现张鹏性情暴烈、做事不择手段,就不再和他合作。可这伙人就像牛皮纸,为了甩掉这伙人,我费了不少功夫,还花了一笔钱。但那次‘心蓝’,我并不知道疤脸壮汉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们可能也住在科技局附近,这些都是巧合和我自己的胡思乱想。直到后来你说,那伙人是要盗取‘心蓝’,而且他们还有个神秘、年轻的幕后老板……我仔细回忆了,2003年,正是我和张鹏合作的时间,我付他钱,他帮我。当时的我,年轻气盛,对未来科技产业有浓厚兴趣。更重要的是,我当时自己也在研究类似‘心蓝’的技术,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当然,最终没有成功。联想到这一切,我想那位神秘老板很可能就是年轻时的我……嗯,那个时候我还不叫赵一池,叫赵洪雨。”
虽然之前李森林就知道赵一池和赵洪雨是一个人,可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则让这件事得到了百分之百的确认。而且赵一池主动承认自己就是赵洪雨,说明他刚才说的话大概率都是真话。
“赵老师,您为什么改了名字?”李森林问道。
“我的名字是我父亲找的一位据说很灵的算命道士起的,他说我命里缺水,而出生那天又下了场大雨,所以起了赵洪雨这个
名字……我28岁那年,父亲去世了,母亲两年后也随父亲而去,我因为生意失败,几乎赔光了家产……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洪雨’两个字给我生命中带来了太多的水?我就自己改了名字,叫赵一池,意思是要学会知足,平静祥和,有一池水就够了。”赵一池自嘲式地一笑,继续说道,“后来,我就拾起了科研老本行,并有幸进入了市科研所工作,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我自己没有做成的事,在蒋昊所长的带领下,科研所团队齐心协力,最终成功了……我没有第一时间说出那位幕后老板可能是年轻的我的事,属于私心,我不希望和偷盗‘心蓝’的人有牵连,直到听说了你们的遭遇……坐在这里之前我假设了很多种可能和结果,最终选择了坦白……希望我说出这些,能帮助森林他们找到2003年的我,并结束这不该发生的事。”赵一池说。这位五十多岁的研究员局促不安地讲述着。
“赵教授,2003年的赵洪雨做错了事,但和现在的您没关系。”李森林说。接着,李森林把过去一天发生的事完整讲了一遍。郝胜利、蒋昊、赵一池和刘声四人没想到,只一个白天的时间,李森林他们就遭遇了这样的风险。当听到张鹏及其手下最终落入法网、赵洪雨等人也自首了时,几人的脸色都转了晴,特别是赵一池,他如释重负地长
长吐出口气,向李森林投来感激和赞许的目光。
“森林,你很年轻,2003年的我、张鹏以及王子文、王子武也很年轻,但年轻人与年轻人不同啊。你和你的朋友在最好的年龄做了对的选择。谢谢你。”赵一池不无感慨。
“人性有善就有恶,特别是我们在面对诱惑的时候。其实不只你们年轻人,我们这群老家伙,也常常要对抗诱惑,一不小心就可能晚节不保啊。哈哈哈……”郝胜利笑着说道。武阳堡主任爽朗的笑声感染了在场的人,包括赵一池在内,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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