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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上写着,不许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包括勾引。
余迢不是故意穿成这样在路款冬面前的,还以为他今天不会回家,但还是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了,管家没和我说,我这就去把衣服穿好。”
手交握在身前,站得像个罚站的。余迢尽量把眼神表现得无辜点,祈祷路款冬像以前一样当没看见就行。
路款冬没回应,只是关上门,如他所愿,视若无睹地坐到沙上,摘了手套,用力揉摁了指骨,出“咯咯”的声音。
好吓人,赶紧穿。余迢心想。
“在干什么。”余迢坐在床上穿好后,路款冬才出声。
余迢犹豫着要不要说实情,道:“没,就是照镜子。”
“主要用于擦伤、溃烂的包扎,也可用于忄青期阻隔信息素......”
余迢汗毛都竖起来了,转身一看,路款冬拿着方才的包装纸,阅览背后的说明。
紧接着他听到路款冬冷不丁地来了句:“有这么矫情吗。”
“我昨晚咬的不重。”
余迢赶紧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那你贴什么,”路款冬说,“过来。”
因为毛衣的质感比较茸,蹭得余迢又开始痒,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又忍不住触摸后颈。
路款冬长臂绕过他的[月要],很轻松地将他揽到怀里,就像揽了一阵秋风。
一只手捏着余迢的下巴,让余迢微微低头,路款冬看清了他腺体的状态,不禁一皱眉:“是有点肿。”
昨天因为光线昏暗,都没太注意。
“别动了,手松开。”路款冬手伸到前面,指尖屈了屈,“东西给我。”
余迢乖乖递过去。
捏着下巴的那只手变成了锁喉的动作,余迢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在上断头台。路款冬指腹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余迢的那颗喉间痣,轻抬指尖,在喉结那点碰。
点一次,余迢就起一次鸡皮疙瘩。
“紧张什么,帮你贴而已,”路款冬似乎极轻地笑了下,只有尾音带着短短的气音,“还咽口水。”
他这么一说,余迢都不敢呼吸了。
真是的,咽口水也要被说。
“别再抓了,很红。”路款冬顺带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这次没烧起来,不错。”
余迢听出来了,这算是夸奖,还没等他骄傲呢,身后那人握住他的手,嗓音低下来,“又洗冷水澡。”
“......”
“再这样,以后我和你一起洗。”
这句话真是比药管用,身上都不热了,因为心寒。余迢低低嗯了声:“不这样了。”
“不对。”这人又找茬,不知道哪里惹他不满,“昨晚和你说的都白说了。”
“如果现在外面就有人趴着门听,或者屋里装了监听器,我和你只是逢场作戏这件事,就已经众所周知。”
他既然能这么说出来,就证明这些隐患他都提前考虑过,目前不用太过焦虑。但不否认他举例得很有道理,余迢求问:“那你教教我,应该怎么说?”
“自己想。”路款冬踮脚抬了抬腿,示意余迢从他身上离开,“今晚我有工作要处理,在书房睡。”
话音刚落,余迢就已经快步走到床边坐着了,和路款冬像隔空传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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