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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周洛然，我警告你別亂來！”

第11章怒火

他的表情有點抽搐，好像想說出難聽的話來，又忍耐住，還是決定直奔主題：&1dquo;你和葉之悠，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說不戀愛，要好好學習嗎？呵，這麼雙標？”

&1dquo;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1dquo;什麼叫和我沒關係？！”他一下子惱火了，&1dquo;為什麼你就不能安分一點？被人那樣說，你很高興是嘛？你有沒有羞恥心啊！”

&1dquo;？”白昭昭的表情打出了一個問號。

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無語。

但是她不想和周洛然做無謂的爭辯，只是煩躁地說道：&1dquo;所以現在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到底想幹嘛？”

周洛然又不說話了。

&1dquo;沒別的事麻煩你讓開，我要走了。”

手裡的啞鈴實在太沉了，她抓著有點抖。

&1dquo;我有事，你先別急著走。”他眼帘垂下，眉頭皺著，半天才說道，&1dquo;你&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話一出口，他突然變成了結巴。

&1dquo;什麼？”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難道時光倒流了？她分明記得自己已經拒絕過他了。

而且他怎麼有臉說出來的？

&1dquo;我說，”他不知為何又有了勇氣，抬眼看向她，語氣也堅定了許多：&1dquo;你一定也不喜歡現在的環境吧。做我女朋友，我可以保護你，也不會讓他們再那樣講你了。你覺得怎麼樣？你喜歡什麼牌子，飾也好，衣服圍巾也好，就算是珠寶，我也能買給你，總之，跟我在一起，好處很多的&he11ip;&he11ip;”

說到後面，他發覺自己的語氣里竟然有了懇求的意味。

白昭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荒謬的人。

她感受到了難言的憤怒和羞辱，&1dquo;你會這樣說，是篤定了我走投無路，就會接受你的提議，還是說，你認為我的人格，已經低劣到了那種程度，為了更好的處境，就能選擇背叛內心？”

&1dquo;不，當然不是，”周洛然的智商，顯然理解不了她這麼複雜的話，但他聽出了裡面的反感和否定，強撐起來的矜傲當場有了瓦解的趨勢，&1dquo;我是真的&he11ip;&he11ip;真喜歡你&he11ip;&he11ip;好吧，是我、是我之前太幼稚，對不起，我給你道歉了，你要我怎麼補償你？要不，你打我。”

他乾脆地把臉湊了過去。

&1dquo;那如果我仍然拒絕呢？你會繼續’幼稚’下去、甚至更’幼稚’嗎？”

&1dquo;白昭昭，你——！”聽出了弦外之音，他有點急了，&1dquo;你知道學校的女生有多少喜歡我，我都沒有答應欸！我只喜歡你，你怎麼不明白我的心情呢。”

&1dquo;不好意思，那並不會令我感到榮幸。周洛然，我是有羞恥心的，但是我認為你沒有。我要是你，根本說不出這種話來。你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你忘記了，可我還記得！”

他一下子被噎住，半天說不出話來。

是的，他沒辦法詭辯。

他白痴一樣，說過很多傷害她的話，縱容鼓勵過很多傷害她的行為。

解釋一下子變得很蒼白：&1dquo;我&he11ip;&he11ip;我只是想要你注意我，只要你肯接受我，你就不必經歷那些了啊！你看，只要我開了口，就沒人敢說你對不對。你以後也不必坐公交車上下學，我會送你，你想要朋友，想要和誰坐一起，都可以&he11ip;&he11ip;”

白昭昭聽不下去了，她譏諷地笑了，&1dquo;是啊，我一直都知道是你在威脅我。但是，如果威脅有用的話，我們今天也不必展開這樣的對話了！”

&1dquo;&he11ip;&he11ip;”

周洛然好像被懟在了七寸要害上，胸口起伏，氣得不輕。

白昭昭攥緊了啞鈴，怕他突然暴力。

劍拔弩張之際，他開口了，說的卻是：&1dquo;那，我繼續給你道歉，直到你原諒我，可以嗎？”

&1dquo;不需要，”她絲毫不鬆懈，揚了揚手中的啞鈴，&1dquo;現在，我要離開。”

他色厲內荏，聲音發苦：&1dquo;所以，你就是喜歡那個椰子油！”

&1dquo;周洛然，我最後說一遍，我來這裡，是為了讀書，不是為了配合你們演什麼噁心的偶像劇。我說得夠清楚了嗎？”

這時，門被打開，體育老師本來低著頭往裡走，沒想到裡面還有人，被嚇了一跳，大聲道：&1dquo;你們不去上課，在這裡做什麼！”

白昭昭放下手裡的啞鈴，丟下一句&1dquo;鍛鍊身體”走了出去。

周洛然也不顧體育老師的問話，追了出去，陰魂不散地走在她身邊念著：&1dquo;你是喜歡椰子油那張臉嗎？還是喜歡他有錢？他沒有我有錢的！”

她走得很快，不說話。

&1dquo;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對他抱有幻想，如果他知道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你覺得他還會喜歡你嗎？”

&1dquo;你說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

她站定，噴火的目光落在他臉上。

他立刻懊悔，結巴道：&1dquo;我，我不是那個意思&he11ip;&he11ip;”

&1dquo;周洛然，我是什麼樣的人，不是由你、和你們來決定的。”白昭昭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聲音發抖，&1dquo;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樂於助人，從不傷害別人，我是一個聰明的人，我的成績你一輩子也趕不上。我有良知，有底線，你看清楚，現在，站在這裡的，在你面前的，才是我！而你們口中的我，只是你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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