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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醒立刻改口:「他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在我心裡,沒人能比得上門主!」
賀肆洮眼神突然變得幽深,他俯身,在徐醒唇邊親了一下,問他:「真心話?」
徐醒眨了下眼:「當然!」
賀肆洮這才滿意地起身,回到桌後繼續處理宗門事務。
徐醒的目光追隨著他的身影,直到他坐下後才轉開眼,他抬手,指腹觸及剛剛被吻過的地方,抿了抿唇。
原來賀肆洮這麼好哄嗎?
……
岳蓉珊聽說賀肆洮帶著程影回了合歡宗,以為賀肆洮是要向重溪要人,連忙馬不停蹄奔往合歡宗。
重溪沒想到她這麼快又來了。
「岳大小姐,這次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岳蓉珊:「賀大哥呢?程影呢?」
重溪:「賀肆洮?他沒過來呀。程影閉關了。」
岳蓉珊察覺到了不對勁:「賀大哥沒來?」
重溪沒繼續糾結賀肆洮的行蹤,而是質問岳蓉珊:「我聽程影說了,你讓我合歡宗的人去勾引徐醒,不是陷我於不義嗎?」
岳蓉珊自知理虧,狡辯道:「他這不是沒去嗎?」
「是,他是沒去,但是賀肆洮已經知道你讓他去勾引徐醒的事,你覺得他會放過你,放過我嗎?」重溪對她一廂情願的執著十分無奈,輕嘆了口氣,「你不要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耗光了。」
這話說得有些重了。
岳蓉珊終於低下頭,聲音不自覺帶上哭腔:「我就是不明白,賀大哥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
重溪見她哭了,有些苦惱地抓了抓後腦勺。
「哎呀,你哭什麼,我又沒凶你。」
江湖上可能沒幾個人知道,合歡宗宗主最受不住的東西,就是女人的眼淚。
他這麼一說,岳蓉珊哭得更厲害了:「你說賀大哥知道了,那他會不會討厭我啊,可我只是太喜歡他了。」
重溪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找自己分析情感問題。
「咳,那個啊,喜歡這種事呢,要兩情相悅才是美事,一頭熱的話,叫單相思,單相思很苦的。」重溪嘆道,「這樣吧,你不要喜歡賀肆洮了,我宗門裡的弟子,你隨便挑一個,我保證他能把你哄開心了。」
岳蓉珊瞪了他一眼,淚汪汪地罵他:「什麼叫隨便挑一個,這是你這個宗主該說的話嗎?」
重溪無奈:「那我就沒轍了,你慢慢哭吧。」
說完,重溪也不安慰她了,就坐在一旁,給自己沏了壺茶。
沒人搭理自己,岳蓉珊哭著也沒意思,很快就止住了眼淚。
「誒,我問你,你們合歡宗有什麼手段,能讓不喜歡自己的人喜歡上自己嗎?」岳蓉珊問。
重溪:「沒有。」
岳蓉珊:「……你們合歡宗真沒用。」
重溪下逐客令:「岳大小姐,天色不早了,你該回了。」
岳蓉珊哼了一聲:「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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