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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让木云将那皮囊挂在林木之上,两人又沿着海岸线走了不知道多久,一旁山上的林木开始少了,他们猜测,大约离原元部居住的地方近了。
木云的脑袋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抬头一看,只见树杈上站着两条黑影儿。
“喂,干嘛打人?”大头嚷嚷道。
“嘘,小声点儿,”那树上的人悄声说道,“这附近有歹人,我是提醒你们小心。”
“什么歹人?”木云来到树下,和大头仰面盯着树上的人。
树上的人跳了下来,却是两个清丽的少年,“我们已经抓了两个,你们想不想随我们看看去。”
“去去去,在哪里?”大头又兴奋起来。
“来,跟紧我们,我带你们去看,”那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带着木云穿过丛林,来到一个山洞前。
少年进了山洞,木云和大头紧随其后,只见里面黄灿灿的,虽燃着火把,却不十分憋闷,风从四面吹进来,倒也阔敞凉爽。围着火把横七竖八躺了些穿鹿皮的人,少年人悄声笑道,“他们睡着了,跟死猪一样。歹人在后面的洞子里,快些来。”
木云和大头见少年加快了步伐,也忙紧赶慢赶,没想到,走了五六步,眼前黑影儿一闪,好像踩了什么东西,接着两人被牵离了地面,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扁扁的长方形铁笼子困了他们,木云去掰,哪里掰得动?大头用光剑去割,溅起的火花燃了木云的头,那铁笼完好如初。
大头好奇地盯着铁笼,就见这铁笼不知安了什么装置,自动沿着洞顶向前滑动,滑到一侧洞壁,又沿着壁缓缓滑下,落至地上,这从停了下来。
“哈哈,太有趣儿了,”大头冲着两个少年笑道,“还想坐,喂,让我们再滑一次啊!”
那两个少年以为它是挑衅,也不理睬,径自转身出去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喂,回来啊,让我们再上去滑啊,”大头吵吵嚷嚷,惊醒了被关着的另两个人。竟然都是认识的,一个是方脸男,一个是列御空。
“喂喂喂,大半夜的瞎嚷嚷什么?!”方脸男呵斥着,定睛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哈,又是你们两个家伙!”
“我们又见面了,今天还真是有缘有份啊!”大头笑道。
“孽缘啊,你们两个真真是我的克星,本来我现在应该在家里舒舒服服睡大觉的,要不是为了寻你们,我怎么会被抓,”方脸男呼天抢地,顿足捶胸。
“田大伯,您别怕,等天亮了,元元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一旁的列御空倒是非常冷静。
“空空兄弟,谁抓了我们?为什么把我们抓来?”大头问列御空。
列御空道,“引我来的是两个少年,不是原元部的,看他们的形貌打扮应该是幺商族的。傍晚时分,他们的族长带了两具尸来,说原元部里有人杀了他们的族人,他们前来缉凶,也不知道元元如何跟他交涉的,你知道的,原元部的人只要月出中天就一定要睡觉的,所以我猜凶手可能还没找到,幺商族不过拿了我们审问,明天元元醒来,一问与我们无关,自然会放了我们的。”
“就这么简单?”大头瞬间觉得没甚意思,嚷道,“我还以为......”
“喂!”方脸男忽然大喝一声,打断了大头的话,“小怪物,你闭嘴吧,你那张乌鸦嘴好事不灵坏事必验,你可不准再说话!”
大头听了,笑道,“我偏要说,我......”
木云一把捏了大头的上下颌,说道,“你也该安静些了。”
大头支支吾吾,急得脑袋转来转去,只不得脱,不过好在它今天哭了许久,又奔波了大半夜,不一会儿功夫,便睡着了,听到鼾声,木云松了手,他盘坐在笼子里,回想了今日和大头的种种奇遇,又想起时娘和小侏儒说的因缘占验,细细咂摸一番,只是不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不觉也睡着了。
木云和大头被鼎沸的人声吵醒了,睁眼看时,进来三个少年,各推了一个铁笼往山洞外走。
山洞外分成了两拨儿人,原元部的元元端坐在藤条编的高脚椅上,她身旁是元巳并一群少年族人,外围则是些中老年的族人或站着或坐着。元元对面一把同样的高椅之上,一个清丽的少年倨傲地目视前方,他鹅蛋脸盘儿,俊眉修目,头高高束起,额突如山,光彩夺目。
在他们中间,地上两张草席,席子上躺着两具尸体,木云和大头都认出来了,正是吊打方脸男的两个少年。
“尸体是在你们的地盘儿现的,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那少年说话英气十足。
元元看了尸体,说道,“我们部族民风淳厚,这种杀人作奸之事自来没有的,不过既然是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了事,我们自然会倾尽全力帮助贵族缉凶捉奸的,你们只去捉拿这几日来往此地的外族人盘审,肯定不会错的,我们族里人断然与凶杀无关,我敢拿项上人头作保的。”
话音刚落,就见三个铁笼子被推到了尸体旁边,那少年说道,“你们部族习俗是月中而寐,我们昨夜逮了三个夜游者,想来他们都甚有嫌疑,元元不如就陪我审讯如何?”
铁笼子打开,方脸男,列御空,木云和大头被扯了出来。
“英主,商一和商千兄弟就是抓了他,商家兄弟说看到这个人拐了他们家姐,他们要逼他供出商婴的下落,他一定是杀了商家兄弟才逃出来的,”那端坐高椅的少年原来是幺商族的族长,被尊称为英主,他背后的一个少年指着方脸男说道。
“哎,你这可是欲加之罪啊,”方脸男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道,“我是被这两个小子抓了吊在树上,可我没本事杀他们逃出来啊,是他们两个救我出来的!他们两个可厉害,你看,看到这两个血眼子没,就是那个骷髅头用剑刺的,他们两个的嫌疑可大呢,我可以对天誓,杀人这种阴鸷事,我可不会亲手干的啊!”
“是啊,英主,这位是我们的前任族田光,德高望重,宅心仁厚,绝不会杀人的,”元元替方脸男开脱。
“既是原元部的人,为何月中了还四处游荡?”英主问道。
“那两个小子说要来部族闹事,我是来追截他们的,”田光道,“更何况,你们哄骗诱捕我的时候可是月未中天,我真是冤枉的,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他话一出口,大头又被逗得哈哈大笑,它这一笑,英主眼神扫向它。
大头笑得不能自已,木云受不了那么多的目光,一把捏了大头的上下颌,任它咕叽咕叽地憋着笑,解释道,“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只是想来拿两只水瓜吃的。”
“笑话,来抢老元元的瓜还说自己不是闹事的?!”原元部的人可就不乐意了。
“你们把所有瓜抢了,连那瓜蔓也抢了,你们才是抢,我们就是拿两个吃,怎么是抢了?”大头挣脱开木云的手,它义正辞严地辩驳完,又扭头看向田光,“抢是什么意思?”
田光望着英主,笑呵呵道,“我们族里的纷争不值一提,人命关天,还是先找凶手,还有一位夜行者,你问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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