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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按压太阳穴,脑壳突突得疼。
他的蝎尾抽在墙上,漆白剐蹭出飞霜,露出墙皮下褐红色的印记和一些无法分辨的肢体组织。
这就是三楼的房间。
暂时没有人居住的三楼。
郝誉在这里接受太阳最恶毒的暴晒,他翻手就能从三楼爬到屋顶。但此刻,面对冷静的军雌,他无法冷静,双手抱胸,蝎一遍一遍抽打地面、墙面、天花板,直到他与军雌彼此都变成雪人。
“我雄父雌父现在安全吗?”
“非常安全。他们自和您断绝任何来往,没有遭受任何威胁。”
“我哥的资料呢?”
“没有落入寄生体之手……郝誉阁下,您现在是什么表情?”
潜伏在平静下近乎疯狂的漩涡,透过雄虫的眼睛闪烁出辉煌的火焰,他落满墙粉的蝎尾摇曳如白绫,透露出死亡的气息。数天累积下的温情完全溟灭,郝誉重新回到军雌最熟悉的战争机器的躯壳中。
“附近有什么任务吗?”
“没有。”
郝誉握紧拳,笑,露出极白的一排牙与腥红的牙龈,“真的没有吗?我只是有点怀念我的寄生体朋友们。哦,那群美妙的肉泥~我要把他们~”
军雌把基因库研究员们喊上来。
一群健硕肌肉雌七手八脚把郝誉按在地上,拍开他脖颈上一层墙灰,强制打针。打完针,他们果断把郝誉整个送到伊瑟尔房间里,贴心锁上门,互相商量要不要把这栋房子里其他三个雌虫也叫过来。
“郝誉阁下会生气吧。”
“两个未成年不好说。但他哥的雌君绝对可以。”基因库研究员信誓旦旦,拿自己的情感经历做担保,“你们不觉得,郝誉在那个寡雌面前特别乖顺吗?这就是亲缘的力量啊。这时候,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
房内,已传出不堪入目的声音。
白宣良紧张擦拭裤子,他双手还带着药味。对郝誉忽然打昏白岁安,他充满惊愕,却没有多少对郝誉的不满。在刚度过的夜晚中,白宣良依赖于郝誉,他从雄虫身上汲取温度,切实感受雄虫的本心。
郝誉与郝怿都是很好的雄虫。
他们都不会对芋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进去吧。”带路的研究员手压在门把手上,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叮嘱道:“只有照顾好郝誉……白宣良先生,您也不想自己和孩子回到过去那种生活里吧。”
门打开一道缝隙。
满出的气味,溢出的声音,空气中雄虫与雌虫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如同时空回溯。原来不止是黑夜,白昼也可以如此荒唐。
“去吧。白宣良先生。”基因库研究员鼓励道:“只要尝过一次,后面就没什么困难了。”
底线只需要打破一次。
后续就能打破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白宣良吞咽口水,被羞耻的“第一次”刺激到无法言语,他手贴在门上几乎要一并加入荒诞白日欢爱中。屋内却传来激烈的咒骂与爆裂声,随着什么金属物断裂声,伊瑟尔出尖叫,郝誉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再次报废。
军雌抽出枪械,将白宣良、研究员护在身后一脚踹开房门。
郝誉压着伊瑟尔,在干断的折叠床上缠绵。他一只眼充血通红,还被药效副作用控制着,另一只眼白明晰,对上基因库狠狠翻个大白眼。
“您们这群畜生!就不能把副作用调低吗?”
天天打,天天打,真是没有点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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