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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安静蔓延在空气中。

  半晌，宽姐见方霜霜并没有起疑心，开口道：“对了，阿风今天要带你去见客户，他已经在楼下等你了，收拾一下赶紧下楼吧。”

  方霜霜点了点头，十分乖巧：“好的。”

  【456：见鬼啦，啥时候见到爽姐这么温顺的时候，爽姐演技绝了！】

  【68789：嘻嘻，我爱温柔大姐姐，请爽姐一直扮猪吃老虎，不要成为母老虎！】

  ·

  出了公司，方霜霜来到电梯口等电梯，保洁阿姨从旁边出现，她拖着地，一步步来到了方霜霜身边，瞧了一眼公司无人的前台，她又对方霜霜暗示：“姑娘，你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你就真的再也走不了。”

  方霜霜换上一副悲伤的神色：“阿姨，你不知道，我穷啊，公司给我开出的薪酬很高，再说了，我觉得公司挺好的。”

  完了，还抹了抹没有有了泪水的眼角，“阿姨，你一直说这公司不好，到底不好在哪里你也没说清楚，你能说清楚点就好了。”

  阿姨见状，叹了一声，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只能归于无奈：“唉，这些骗子公司就是这样的，专门利用高薪欺骗你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年轻人，作孽啊，这些公司就不该存在……”

  她摇了摇头，最后一个人转身离开了，背脊有些佝偻。

  阿姨转身的片刻，方霜霜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一滴泪都还挂在睫毛上，晶莹透彻。

  【天山童姥：吃瓜，吃瓜，爽姐演技绝了！】

  【5476：该颁最佳演技奖给爽姐了，前可冷漠御姐，退可柔弱小可爱】

  【354：啊，这是什么宝藏人玩家！我粉了！】

  【354打赏五艘火箭给主播！】

  ·

  叮，电梯门开，方霜霜进到电梯，电梯内有两男两女，都穿着工整的西装上班服。

  方霜霜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人一动不动，似乎不懂避让，尤其是站在门边靠前的大哥，身形有些壮，还拦在了跟前。

  他们的脸色都很阴沉，没有任何情绪，像是一个个木偶一样站着。

  方霜霜侧了侧身子，绕开他们，站到了一个空着的角落处。

  叮，门再次关上。

  压抑寂静的氛围萦绕期间，方霜霜的面无表情和他们有的一拼，刚进直播间的观众还以为同是npc。

  方霜霜身形不动，眼睛转动，打量眼前这四个人。

  四个人，每个人的胸前都挂着不同的工牌，应该不是同一间公司的，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样的，目不转睛得盯着电梯门。

  叮，“26层到了。”

  电梯出去了两个人。

  电梯很快下降，最后停在了一楼。

  方霜霜和其他两个人走了出去，她注意到，前面要进电梯的人也是一样的表情，全部都是阴沉无生气，眼睛更是无神，空荡荡的。

  方霜霜觉得怪异，她边走边环顾大厦的大厅，周围来来往往的上班族很多，衣服，配饰，包包，文件袋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同样的阴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