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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鲜嫩多汁,比她小时候吃过的便宜快餐牛排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很小的时候,她和司元晨还是邻居,两三岁的她们还曾挤在司元晨的玩具车上一起玩。渐渐的,司元晨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司家就搬去了别墅。
而简柠的父亲,没有司元晨父亲那样的魄力,尽管是一起起家,却生意失败,最后还欠了不少债,和简柠的母亲离了婚。理由是生不出儿子,影响了他的气运。
简柠的母亲从家庭主妇变成了辛苦的打工者,艰难抚养简柠长大成人,简柠还没大学毕业的时候,母亲就生了重病,家里那套唯一的小房子换成了医药费,钱还没花尽的时候,母亲就走了。
简柠毕业开始工作,在大城市艰难打拚,经常要工作到十一二点。
尽管司元晨给简柠提供了一套价值不菲的公寓,但简柠不愿意一直过这样依靠闺蜜的生活,考虑到自己存款的那万把块钱在股市还小有收获,几次敏锐的抓住行业热点,简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擅长的东西。
果断找司元晨借了二十万,开始了自己的副业。当简柠一路磕磕绊绊,将二十万炒到五十万的时候,简柠辞了职,开始职业炒股之路。几年的时间,五十万已经翻倍变成了二百万,简柠也早已将本金还给了司元晨。
虽然钱还不够多,但是简柠的投资眼光已经愈发老辣。
除了司元晨时不时带简柠吃过的好东西,简柠自己是不会花钱在这种高檔牛排的奢侈食材上。
吃过午饭,简柠要去午休小憩,曲忱却牵了简柠的手:“介意我和你一起躺一会儿吗?放心,我不做什么。”
简柠沉默着点点了头,被人渴望和需要的感觉,同样让简柠无法拒绝。
套房主卧宽阔的大床上,简柠侧身微微蜷缩着,盖着一条柔软的薄被。却被曲忱连带被子一起从背后环抱住了,淡淡的乌木香水味混杂着温热的气息,钻进鼻腔,透过肺腑,延伸到四肢百骸。
这坚实而温暖的怀抱让简柠贪恋,午觉竟睡得无比沉重,直到暮色西沉,简柠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简柠侧头,发现曲忱还抱着她,姿势变也没变,只是轻声问她:“醒了?”
动动肩膀,曲忱才松开胳膊,简柠坐起身,揉了揉眼眶,出声有些沙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没有吃安神的药物,也没有做爱,却是久违的一觉好眠。
曲忱见状,立刻贴心地端了一杯水来:“先喝点水吧。”
简柠喝了水,起身去洗脸醒神,睡得太久,要出门活动一下:“我要出去散步。”
“那一起吧。”曲忱又伸手牵住简柠,好像两人已经非常熟稔,却又处处陪着小心。
就算需要多加接触也不必一刻不放地跟着,过分的亲近小心让简柠感到疑惑。
晚上睡觉时,简柠并不困,曲忱照例从背后抱着简柠。
简柠躺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你不必这样,不用小心的讨好我,我能看出来,你不是这样的人。”
“是太刻意,让你不舒服了?”
“我们来做吧,最快最直接的了解方式,身体不会说谎,快感最为诚实。”
“好。”
没有丝毫的犹豫,曲忱起身将简柠身体掰正,平躺面对他,然后覆身撑在简柠身上,低头吻住了简柠的唇。
简柠知道曲忱大概不会有经验,伸舌探进了他的口中,曲忱很快便无师自通,迎合上了她的节奏,柔韧的舌尖交缠舔舐,津液肆意互换,奏响情欲的序章。
曲忱温热潮湿的手掌从衣襟下摆摸进去,顺着流畅光洁的腰线攀上去,握住了饱满娇小的乳房。
简柠的身体轻轻战栗着,乳珠随着手掌温柔的揉捏而挺立起来。
她伸手环上了曲忱的腰,精壮的腰线硬朗矫健,简柠细长的手指向上攀延,轻抚着他的脊背,另一隻手则顺着胯骨滑向了已经火热的硬物,略过那丛密集的毛发,抓住了积聚已久的欲望,轻轻撸动起来。
曲忱的身体有了瞬间的僵硬,可随即便松懈下来,报以简柠更为热烈的回应,吻的更加用力,呼吸加重又混乱,曲忱伸手拉下了简柠的睡裤。
脱掉了阻碍的衣服,曲忱跪伏在简柠身上,膨胀的硬物抵在了蜜源的入口,软嫩的花瓣已经包裹上了光滑的龟头,简柠的穴口已经一片泛滥,润滑的蜜液沾湿了粗壮的顶端,曲忱试探着抽动,慢慢将硬物挤进了花穴。
温暖的花房舒适润泽,曲忱不在忍耐,用力挺身而入,直捣花心。简柠被这一撞填满,像是俘获了猎物的蛇妖,内壁满足地缩紧,花液四溢。紧致的包裹让曲忱舒服地喟叹,却也险些缴了械。
在密集的快感刺激下,曲忱丝毫不敢松懈,汗都逼了出来,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就不可自抑地射了出来。
简柠的快感刚被勾上了山尖,却随着曲忱的泄身从高处坠落,难耐的麻痒空虚铺天盖地般袭来,简柠腰身轻轻扭动,是不满地控诉,也是赤裸裸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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