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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朱宴欢的视线落在了地上那滩面目全非的奶茶上,朱宴欢摆手,“你不用管,我会安排人来清理。”
听她这么说,许炎夏也不多操心。
朱宴欢拨内线给了助理,吩咐清洁人员来办公室一趟。
许炎夏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身上,朱宴欢的外套被他叠好,垫在了自己的脑袋下面,侧躺时能闻见朱宴欢的味道。
许炎夏强压下心中的躁意,硬逼着自己入睡。
办公室里开了暖气,除了两道平缓的呼吸声,还有就是空调运作的“呼呼”声,朱宴欢抬眼看向沙发上的许炎夏,又看了眼地上那杯面目全非的奶茶。
当助理叫来的清洁人员手里拎着工具进到办公室的时候,朱宴欢抬头看向门边,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清洁人员是位阿姨,看着朱宴欢点了点头。
阿姨动作麻利的将地上那滩污渍收拾干净,办公室内成了以往的样子,时不时传出纸张翻动,笔尖划过的声音。
下午两点不到,许炎夏醒了,睁开眼,偏头就看到朱宴欢还是坐在他睡前的那个位置。
朱宴欢依旧低着头,手中的中性笔不停的舞动,许炎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朱宴欢听见动静,头也不抬,“醒了?”
“嗯。”许炎夏应了声,睁了睁眼,“我去趟厕所。”
“出门左拐,走到底。”
“好。”许炎夏套上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许炎夏照着朱宴欢说的,很快就走到了厕所门口,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有人提到朱宴欢。
寻声看去,男厕门口不知是谁靠在墙上,露出半个肩膀,除了他,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有烟从上方飘出。
“这种事,你说像朱总这样的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你好奇她?”声音惊诧。
“你不好奇?”外面那个瞥了眼里面的,“就朱总那长相跟身材,啧啧。”
“说的也是。”里面的赞同道:“哎,你看到今天朱总领进去的那个没,到现在都没出来,估计难喂的很。”
两人相视一笑,想法不谋而合,“要我说……”
话没说完,外头的这个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身子打了个哆嗦,许炎夏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说什么?让我也听听,嗯?”
被拍的那个满脸惊愕的回过头,另外一个看见许炎夏时心虚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哥们儿,都是误会。”被许炎夏抓着的男人讪笑着,企图从他的掌中挣脱,谁成想,许炎夏越握越紧,男人的额间都冒了层冷汗出来。
“误会?那你解释解释‘难喂’什么?”许炎夏将那俩字儿咬的极重,眼睛微眯,眼神略带警告。
男人干笑几声,硬着头皮道:“我们的意思是说……”
“闹什么呢?”又有一只手拍上了许炎夏的肩膀,朝他身后探出头来,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呦,这么热闹,聚众抽烟呢,工作做完了?”谢知远笑的像只狐狸。
“没,没呢谢总,我们这就去。”两人如获大赦,许炎夏听见称呼也稍稍收了手劲,两人急忙跑到水池边上,将烟弄灭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许炎夏皱着眉,偏头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也挑眉瞧着他,显然认出他不是工作室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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