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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皇后跟着望来,却是先将目光放到了申容这个太子妃身上,虽说君王后宫多女人是迟早的事,但她私心总觉得未免太早,成婚至今才刚两年,太子夫妇二人瞧着感情也正浓着,才一个王慧不够,何必接连赶着添不快?
尤其——郑皇后识人无数,视线转到太子身上,却也隐约瞧出她这儿子的神情不太对,总之就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都是些下头来的姑娘,连个姓都没有,陛下何必抬举她们?”头一回,郑皇后在场面上反驳了成帝的话。
申容先前倒是一直很冷静。成帝既有了抱皇孙的想法,闹这事就不稀奇,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郑皇后会率先开口挡这么一句。成帝如今的火爆脾气众人皆知,郑皇后难道就不怕皇帝会一个不对劲,又不管不顾地一通火?
太子那儿的神色也有些凝重,他眉目沉了沉,想要开口说两句,但又不敢冒然先抢了他爹的话。
想来还是为了生子的事,一个明晃晃送进来的王慧不够,都还没嫁进来呢,又当着众人给添俩舞姬。但凡是宴散了送过来,或是私底下问一声,太子都还不至于会怎么烦,但这个节骨眼上,不是相当于又在申氏脸上甩巴掌吗?还是当着王氏的面做这出。往后申容这个储妃做得就更没威势了。
后宫里女人们之间的斗争,刘郢不是不清楚,自小皇城深宫里长大的皇子,什么勾心斗角没见识过?一个主母要是连威势都不在了,下头的人还不得更一个劲踩?
这么带着恼意的一看,那俩原本还算看得过去的舞姬也都没那么顺眼了。他只感慨自己后院里的这些事,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自己真正做主。
不单单是太子夫妇这头,再座下一些的众人也都跟着紧张起来,别说出声说两句话了,就是手里都不敢有多一个动作的。往前张夫人被割了嘴巴的事还历历在目呢,那样子着实可怖,听说现在就连进个食都困难,每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太阳都不敢出来晒。
“呵呵。”众人明里暗里关注着的成帝却是嗤笑了两声,到底给了皇后一个台阶,没和为难别人一样的为难她,“挑回去又不一定要给位份嘛。等日后有生了儿子的——”
“再给抬上来。”
这样的场合,除却帝后对话,其他人都不敢插嘴,申容也就跟着默默垂了眸。
成帝这一门心思要皇孙的举动,虽说句句没提到太子妃,可其实句句都是在说太子妃,无疑于是当着众人重重敲打了她。她扯着嘴角淡然一笑,唯有继续默然装大度。
想着,又无意识地把目光放到了远处的王慧身上,果然见她惊慌起来。
待嫁时就听到这样的话,想来她这心里也不好受吧。也好,早些受了折磨就早些清醒,没必要痴心于一个日后会有无数女人的太子爷。
座上的郑皇后被成帝怼得没了话,同样僵硬一笑。太子倒是瞧着关键时候见缝插针,“年纪看着都太小了。”
“爹——”他难得笑着出了一声这么……这么还有些像撒娇似的语气。
申容一愣,眼珠子又瞟到了身侧的刘郢身上。
奇宝湖上迎着众人吹来一股带有菡萏清香的热风,刘郢就上前跪着给成帝倒上了酒水,接着讨好他老子,“您还不如在理政的事上多骂骂儿子。”
太子一心要勤于学业、政务,无心美色,难不成皇帝还能不允?
话音一止,申容跟着就收回了目光,神色同心境一般不知所以,刘郢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还会回绝美色?两世来都是罕见,尤其竟还是主动拿他犯过的错误来转走话锋。
这话说得实在是危机重重,又何必?她点了点案几上的玉盏,不知为何,猛地想起那晚在便殿内刘郢问她的话。
难不成,还是为了给她争个面子?
这头太子的话没理会上,不想成帝的角度极其刁钻,闻声掀了掀眉毛,倒是冲太子身边的太子妃冷声指道,“你小子,莫不是被这申家女儿管得太紧了些?”
座上众人几乎同时一怔,方才尚且是帝后和储君三人之间的对话,好歹一家子表面和睦,怎么也应该不会闹得太不好看,可天子语气一变,又指责上了太子妃,接下来是不是要一通火谁也说不好。郑皇后急急坐回身,再欲开口。刘郢却动作更快,手里拿着的酒卮都来不及放下,往前用身子挡住了申容,“爹,申氏性情如何您还不知道?徐太后都对她赞不绝口,这两年她替儿子打理好后院,前后操劳,怎,怎么能说她……”
说到后头,刘郢的语气好像还有些慌乱起来,而那头的郑皇后又立即跟上太子的话,紧接道,“陛下,申氏的为人,妾也是时刻看在眼里的,她是个性子最温顺的。”
母子俩一前一后搭腔,申容被挡在刘郢的身后,见不着他俩个的神情,话倒是听得完全清楚。
皇帝语气不对劲,她自然也得跟在后头伏身磕头,可心里倒有些说不上来的麻木,实在这两个人都是在为她说话,她却有些疑惑——他们为何要如此真心实意地为她担心,担心到是真的慌了手脚、失了方寸。甚至……她甚至还极没良心地觉得,他们还不如不说,按着成帝如今的性子,他们越要为她掩护,成帝就越容易将矛头对准了她。
一个儿子,一个媳妇,一个儿媳。
按亲疏关系来分,最外头的必然是儿媳,成帝要是不想怪罪太子和皇后,就只能抓着申容继续说了。
指不定还要治了她更大的罪。
隔着太子爷高大的身影,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轮到自己身上时——是被割嘴,还是鼻子,或者是耳朵呢?麻木到了极致大概就是如此,她忽而又想笑,笑这一家子人可真是够有意思的。
在这混乱的思绪当中,申容就听成帝在前头清了清嗓子,语气粗沉了些,“不挑就不挑,一个个急成这样?难不成朕会吃了她?”
说着,话头又对向了刘郢,“叫你媳妇自己出来说说,朕会不会吃了她?”
“爹…”刘郢竟还是没有挪动身子。
真是稀奇,一个那么想要在成帝面前表现好模样的刘郢,竟连着两次为她挡住成帝的指责。
上一世他可不这样,就算是瞧着她被人当众为难,他都不管的,这一世到了他老子面前,他竟都能为她挺身而出。申容往前度了一眼,说不上来什么感受。
眼前的模糊稍纵即逝,她没有过多犹豫地从太子身后走了出来,恭顺地给成帝行过拜礼,像刚入宫时那样将额头贴在地上回话,“父皇。”
“你自己说说。”皇帝开口,喜怒不形于色。
这么一闹,矛头还当真是对准到她身上来了,又或许,是天子早就有这个心要训诫她了。
“臣妾——”她撑在额前的手指微微白,“是臣妾有错。”
“错在哪?”天子紧追。
错的,不过是占了这个位子,既得了正室的名分,又要霸占夫主的宠爱——起码在皇帝看来是如此。
尽管他对后宫诸事向来不大管,但田氏在太子后院不受宠的事,他的心里还是有着数的,只是他当然不会去责怪自己儿子,要怪,也只会怪申容这个儿媳妇做得不够好,是为她不大度、不得体,有失一个正妃的风范。
而申容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丁点的反驳,这番惩戒迟早都是会来的——从她压制着田婉儿开始,就早已是设想过了。况且太康七年乃多事之秋,就算是为了她身后的申家,她也必须顺从着天子的意思来。
心底的所有情绪统统压下,她顿了顿,用镇定沉稳的语调——回着成帝想要听到的话,“妾未能有身孕,是妾错其一;后院姐妹都没有子嗣的动静,是妾错其二;未能及时打理好太子后院,让太子忧心,是妾错其三。份内之事都不能尽职做好,妾错有三,还望父皇责罚。”
若成帝不想责罚他儿子和他媳妇、若他这个皇帝要有个台阶能下,指责的话一经出口,就必定要有个人受罚。
这人,还就只能是她这个储妃。
她何不快快主动认了错?也省得磨得久了,这位帝王脾气,最后不仅闹得收不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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