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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书生瞪了扣儿一眼,反唇相讥:“再说了,你艾大锦,不也自称什么桃源仙客?”
“难不成,你是迷了路,找不到桃源那些故人,问津都问到咱大清朝来了?”
高书生听他揭自己短,说的又刻薄,恼羞成怒,腆起肚子就要上去偃文修武。
王鹤鸣微微一笑,站起来拱拱手:“好了好了!”
“高兄、艾兄,两位都是高人隐士,元方难为兄,仲方难为弟,大肚能容,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在下有几句歪诗相送。”
他抬头望天,略一思索。
高声吟道:“北国虚位选贤良,一队夷齐下阳。头上剃成新狗尾,腹中盘点旧文章。当年都耻食周粟,今日还思吃虏羊。岂是一夕节顿改,东山薇蕨已采光。”
陈子灿哈哈大笑,鼓掌道:“好诗好诗!”
“怪只怪大明朝,留下这成群结队的伯夷叔齐。”
“大家都不食周粟,阳山的野菜都吃光了,再不下山吃蛮族的牛羊,难道真的都饿死不成?”
“子曾经曰过:失节事小,饿死事大,这诗送给两位胖夷齐,再是合适不过!”
众人哄堂大笑。
两个胖书生面红耳赤,攘臂想要上前,童和尚已经抱着胸,如一尊铁塔,悄没声息地挡在陈子灿身前。
想要还口,童和尚双眼一瞪,凶光四射,只好又缩着脖子退了开去。
这时,侍书指着河面叫道:“看呀,公子,船来啦……”
众人相携上了船,童和尚接过篙立在船尾。
眼看就要开船,两个胖书生站在岸边,眼巴巴地望着。
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好不难堪。
陈子灿安顿好了扣儿,回头招手道:“两位夷齐兄,你们可是要留在河边采野菜?”
“这次再不上船,只怕又要错过好时候喽!”
高书生看了艾大锦一眼,见他也望着自己。
再过半个时辰,天可就要黑了,错过了宿头,难道真的要在这河边找野菜吃?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一起喊:“各位等等,我们也要上船!”
众人都挪了挪,船上位置原本还大的很,两头驴子都很瘦,就是两个书生比较占地方,上了船只好各自抱着驴脖子,站在后梢。
童和尚吼一声:“开船喽——”
长蒿一点,小船晃晃悠悠地离开岸边,两个黑衣人坐在中间,搬动双桨,向着中流驶去。
两个书生站在船尾,看众人自顾说笑,根本没人搭理他们。
原先还想说几句好话,缓和缓和关系,也只好算了。
艾大锦自觉尴尬,没话找话,对高书生说:“高兄,我们玉田县,去年冬天出了桩奇事,你听说过没有?”
高书生摇摇头。
“我去年秋帷后,直接来了京里,想着好好温习课业,家乡的事,倒真是不太清楚。”
艾大锦呵呵笑道:“那个纪秀才,你还记得吧?”
“就是那个前朝时,听说考官只爱少年才子,就叫他婆娘帮他把白胡子染黑的。”
“结果,错用了他闺女染指甲的凤仙花汁,把一部白胡子染成了红胡子,后来,大家不都叫他纪判官吗……”
高书生终于想起来,也忍不住大笑:“那红胡子黑脸,可不就是个城隍庙里的判官嘛,记得记得。”
“去年冬天啊,他叫雷给劈死了!”艾大锦神秘兮兮地小声说。
“啊?大冬天还有雷劈人的?”
“可不是嘛,所以才说是稀罕。”
“他呀,又干了一件出格事儿,遭了天谴啦……”
大家都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艾大锦见人人都望着自己,颇为得意。
咳嗽一声,提高了音量:“他是吃糠咽菜活的不耐烦了,递了一张状子给府尊大人,说要告关帝老爷!”
“啊?”
大家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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