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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晓虹对妹妹露出嘲讽浓度很高的笑，“怎么？你要换目标了？”

  “没有，我是觉得叶朗这气质很适合做我姐夫。”

  “李晓霞！多做红薯粉，少做白日梦。”

  周希沛和唐小穗的爆笑声让球场上那几个人停了下来。这两姐妹说话真有意思，方嘉嘉紧抿着嘴，尽量收敛笑容，撇头看向远处。

  刚被叶朗断了球的何越山，表情不满地叉着腰朝她们喊道：“笑什么你们？”

  李晓霞朝叶朗抬了抬下巴，“叶朗哥，你有女朋友吗？”

  叶朗表情困惑地拍了拍手里的篮球，“以前有过。”

  “现在没有？”

  “现在没有。”

  “那你觉得我姐怎——”

  李晓霞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晓虹猛地拽住了头，捂住了嘴。

  李老师手上力道凶狠，表情格外温柔地回应叶朗，“我妹的脑子一直有问题，狂犬病也还没好彻底。你千万别理她，她很爱乱咬人。”

  周希沛和唐小穗直接笑得歪倒在草坪上。方嘉嘉本来没觉得有那么好笑，看到唐小穗笑得直蹬腿，一个没忍住，绽出了笑容。

  操场上喷出持续的、热烈的笑声，在周边的山与楼之间回荡。

  欢快的空气充盈在他们曾经的，叶朗望着她们笑了笑，目光落在笑得格外安静的方嘉嘉脸上。

  坐在她们中间的她，今天看起来没那么孤独。她的笑容里仿佛漾着冬日的阳光，还有令人安心的微风。

  方嘉嘉忍不住伸手搭救了被李晓虹拽得嗷嗷大叫的李晓霞。她是真心觉得李晓霞很可爱，身上有莽撞的活泼，蓬勃的野性。

  龙耳朵餐馆迎来年前最后一桌客人。

  张翠凤看到叶朗和他们一起在饭桌旁落座，迎客的笑容里，顿时多出了一些藏不住的八卦意味。

  这个白净俊朗的小伙子，早上送方嘉嘉回家，她在门口见过的。他该不会就是叶校长的儿子吧？

  方嘉嘉用手语和向振国“聊”了几句。

  叶朗想到她那天在心聆茶社里，也是那么熟练地打着手语。比起开口说话，她好像更擅长用手“聊天”。

  “哥，你不是在学手语吗？”覃森转头看了陈一眼，“方嘉嘉在说什么？”

  “她说她前几天去过姐姐的店里，姐姐最近挺好的，店里的生意也很好。”

  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手势，面无表情地解说。顾不上回应身边的人投来的震惊的、敬佩的眼神。何越山和覃森分别竖起一个大拇哥，叶朗将信将疑地看了陈一眼。

  方嘉嘉见方建兵站在小卖铺门口张望，想着晚上不回家吃饭，是该去跟爸爸报备一声。她跟向振国打了几个手势，朝家里小跑了过去。

  周希沛往外看了看，“嘉嘉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