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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怀星缩在他的怀里,还是拒绝。
贺涟没有办法,他叹了一口气。
他不明白以前临时标记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简怀星这次一直不同意。
他只好抱紧了怀里的人,想让他不那么痛苦。
这一次易感期过去的很快。
半小时后,简怀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伏在贺涟身上轻喘着。
他接过贺涟早就准备好的水喝了一口,之后说:“马上就到婚礼那天了,我不希望你身上有我信息素的味道。”
“他们会说你雌伏在我身下,还会说你身为一个a1pha臣服另一个a1pha不配当元帅。”
简怀星顿了顿:“我不希望这些成为他们的谈资。”
“那我就能任由他们说你吗?”贺涟拧着眉,难得心生烦躁,“现在星网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他们说你勾引我和你上床,说你曾经是个omega不知廉耻……”
简怀星伸手按住他的唇:“我知道,但我不在乎。”
贺涟拿下他的手。
简怀星不在乎,但是他在乎。
“其实我从没想过当元帅。”
“我进了简家你就该明白,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自从把贺妄那几个人送到监狱,贺涟就不再执着其他,一心扑在简怀星身上,帮着他管理偌大的家族。
简怀星看着他,突然说道:“贺涟,你是不是没看过婚礼请柬?”
贺涟不明所以:“这和婚礼请柬有什么关系?”
“……算了,婚礼那天你就知道了。”简怀星疲惫地靠在他身上,眼皮耷拉下来,“我好困,带我去洗漱吧。”
“好。”
贺涟手臂穿过他的后背和腿弯,将人抱进浴室。
几天后,简怀星和贺涟的婚礼在简家主星举办。
一个个星际知名人士打扮的光鲜亮丽出现在门前,他们几乎遍布各大领域,甚至平时专心搞研究的科研大佬们都来到这里。
那群科研人士自然不是真正来看婚礼的,他们的目标都是一个笑得慈祥的青年人。
这可是李华清亲自通知的婚礼,他们不得不连夜放下手上的实验赶过来。
他们纷纷在想李华清这是搞哪一出,不过是个婚礼,用得着让他们也过去吗?
李华清乐呵呵地招呼着熟识的友人们,然后说一句:
“这次结婚的可是蓝席的独苗苗,你们真的不想参加?”
一语话落,满堂皆惊。
“……蓝席,蓝烟?”
李华清反问:“还有哪个蓝席?”
得到确认,他们那被强制参加的怨念消失的一干二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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